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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那聲音也吵鬧的刺耳:“舌頭也割了,丟出府外。”
冥嵐面上一如既往的平靜,仿若這種事,一天為發生十次也有九次一般。
“是,主子。”
刺眼的焦陽,投射在地上,開出一朵朵絢麗而又哀傷的花。
冷若斜躺在軟塌之上,修長的指節,隨意從碟子中挑了個蜜餞放進口中,抬眸,淡淡的掃了一眼跪著院內石子路面上的墨笙與墨竹,嘴角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
外面烈日炎炎,墨笙與墨竹面上、身上的汗水早已傾盆,嘴唇乾裂,面色泛著青灰,二人看向冷若的眸中盡是狠毒。
“姑……”墨笙身子搖晃,先忍不住開口求情。
冷若抬手打斷了她即將出口的話語。
“繼續跪著,直到你們的墨香姐姐告完狀回來以後……”
冷若:“來人,再將屋內添些冰塊。”
“是姑娘。”
已是午時,天上的焦陽越發的灼熱。
墨笙與墨竹再也受不了炙熱的烤曬昏死了過去。
“來人。”
兩名身穿鐵甲的侍衛應聲而進:“姑娘有何事吩咐。”
看向倒在青石板上的二人:“給她們一人一盆冰水,醒醒神。”
“這……”二名鐵甲侍衛看向烈日炎炎下早已被曬暈的嬌美人兒,心中不由的身出幾分心痛之色:“小人見墨笙與墨竹二人已然被曬暈了,不如姑娘就饒了她們二人吧。”
冷若低低一笑:“不如你二人替她們繼續罰跪如何?”
二名鐵甲侍衛聞言面上一片屎色。
沏茶的功夫,原本曬暈在院內的二人一杯冰水潑醒,面色慘白,身子悠悠晃晃的跪在冷若的面前。
而二人之前所跪的地上已換成二名鐵甲侍衛,不僅如此,二人頭上還頂著一碗水。
“若是碗內的水撒了一滴,就得多跪一天,若是撒了二滴就得多跪兩天,以此類推……我待會可是會檢查的。”
聞言,二人慾哭無淚。
酒醉人心,宮無悅臉色紅潤微醺,清風拂面,額角的碎髮隨風飄揚。
院外,宮無悅聽到此處,嘴角勾起了一抹寵溺的笑意。
抬眸,看向天空灼灼的焦陽。
即便他二人真能一滴不撒,在如此焦陽下,碗中的水也會蒸去一多半。
沙沙的腳步聲傳來,墨笙,墨竹看著緩步進屋的宮無悅,雙眸含淚,仿若看到了救星一般,卻不敢直視他的面容。
眾所周知,臨月國的傾王,最恨有人直視他的面容。
“主……”
剛想訴說一番原由,宮無悅抬手打斷了二人未完的話語。
目光迷濛的看著軟塌上已然睡熟的人。
她,會關心他嗎?
不會吧!?
即便自己現在就這麼死在她的面前,她也不會有絲毫動容吧!?
周身充斥的藥香味,讓他神情一鬆,伸手描刻著她的臉龐。
嬌豔欲滴的粉唇好像熟透的櫻桃,讓他忍不住想要一親芳責。
宮無悅的唇緩緩靠近,刺鼻的酒氣讓冷若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嘔~”
宮無悅身上華貴的衣袍,頓時慘不忍睹。
宮無悅立馬青筋暴起:“死女人!”
冷若神色淡然,看不出喜怒,抓起他的衣袖擦了擦嘴邊的汙漬,淡淡的掃了一眼宮無悅鐵青的面容:“之前不是說你喜歡就好?這才幾日傾王便忘了?”
宮無悅聽著冷若平淡卻帶著指責的話語,面上不由的浮現了幾絲懊惱。
“不去換衣袍?”
“在這裡換也一樣可以。”
冷若微微蹙眉:“那我回避一下。”
說罷便要起身,宮無悅將她按回到軟塌上,目光移到身後跪在地上的二人:“去外跪著。”
墨笙與墨竹聞言一愣,似是未反應過來一般:“主……主子的意思是?”
“滾出去!”
待屋內只剩下二人以後,宮無悅緩緩解開身上的衣帶,伴隨著窸窸窣窣的聲音,衣袍落地。
冷若嘴角抽搐了下:“誒,宮無悅你這樣真的好嗎?”
“為何不好?嗯?”宮無悅的聲音低沉,夾雜著慾望,不知何時身上只剩下一件單薄的中衣與白色的褻褲,姿勢曖昧的壓著冷若的身子,薄唇微微上揚,在她的耳邊柔聲低語道:“我更希望小貓兒叫我悅……”
冷若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