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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來人!
她拿起桌上的燭臺走至仕女圖前,細細的看了一番,總覺得有些說不出的眼熟,眉目之間似是與那客棧老闆娘的模樣有些相像,但又覺得不太可能。
思慮間卻被畫卷上一側的題字所吸引,筆墨空靈、神韻超逸“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字字情深,句句入心!
字句末尾處——柳言字熙之寫於順延335年秋中。
原來這副畫出自這名叫柳言的男子之手,冷若不由的在心中暗暗讚歎,這男子的一手好字好畫!
細細想來如今是順延340年春上,已4年有餘,自己雖不曉得什麼情愛之事,但卻也是明白這首詞中的含義,這首詞出自宋朝的女詞人李清照之手,名叫,說的是趙明誠出外求學後,李清照抒寫她思念丈夫的心情的。
這幾句大意是:花,自顧地飄零,水,自顧地漂流。一種離別的相思,牽動起兩處的閒愁。啊,無法排除的是——這相思,這離愁,剛從微蹙的眉間消失,又隱隱纏繞上了心頭。寫的是一種心心相印的思念之情。
冷若思及此處,睨著狹長的丹鳳眼重新打量起了這間屋子!
美男子從冷若身後的竹簍內竄身躍了出來,上蹦下跳的,有些神經質的在屋內各個角落內細細的嗅著什麼,顯得很焦躁不安。
一個竄身跳到了圓桌上衝著冷若‘嗚喵’的叫著‘這裡血腥味極重定是個黑店,本大人可不想變成人餐桌上的吃食,我們趕緊帶著驢三一起離開吧!’
冷若聽懂了美男子的話,‘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來,伸出指節衝著美男子的腦門輕彈了下,卻也不痛,倒顯得有些**溺“原來,你這般貪生怕死!”
美男子剛想發作,冷若笑著抱起來美男向藍頂白帳的大**上走去。
將它放下後,冷若坐在**邊伸出修長的指節順著美男子腦袋一直摸到了尾巴上,細細的給它順平炸起來的毛髮,聲音溫軟帶著撫慰之意“我知曉,我知曉!……萬事有我!”
某隻大貓被撫摸了幾把,嘴裡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來,分分鐘忘卻了要逃走的想法,舒服的趴在**上享受這場spa,‘哼哼~到時候被被人宰了當成吃食要本大人去搭救你。’
美男子睡後,冷若要了些熱水,卻被送熱水上來猴二用嫉妒羨慕恨的眼神狠狠的瞪了一番,泛酸帶著自戀的口氣說道“想我猴二爺也是個**倜儻的主,雖比不上你這個小白臉來的俊俏些,但也委實不孬啊~怎料想老子惦記了許久的‘嬌嬌’就要被你這個小白臉給拱了!”說著又狠狠的瞪了冷若兩眼。
“……”冷若無語,你要點b臉好嗎?
猴二目光朝著冷若身下和自己身下對比了下,瞬間覺得自己好不威武,頓時挺直了腰桿,衝著冷若碎了句“呸~小白臉,不頂用的貨,早晚老闆娘會知道我猴二爺的好!”
冷若抽了抽嘴角道“猴二爺說的是!”
這話對猴二甚至好用,只見他樂的見牙不見眼“還是你小子有點眼力勁,不像我家嬌嬌那般不識貨!”
說著說著便有些泫然欲泣起來,一把抓過冷若的袖子在上面抹了一堆的眼淚,末了,還覺得不夠似的狠狠的擦了一把濃稠的鼻涕。
冷若看著自己的衣袖,全身抑制不住的在顫抖!
“嚶嚶嚶~”猴二一邊哭著一邊向外走去。
冷若看著猴二離去的背影,從胸腔里長長的吐出了一口壓制了許久的悶氣來!
世界如此美妙,我萬萬不能暴躁!
洗漱了一番後,她換上了一件月牙白的廣袖衣袍,有些潮溼的墨髮披散在腦後,坐在圓桌前一邊晾著頭髮,一邊回想著今天一入客棧便聞到遮蓋在刺鼻薰香味下的那股子血腥味,面色有些出神。
‘哐當’一聲,樓下傳來了一聲清脆、聲響,聽著是花瓶或者陶瓷落地的聲音,處在出神狀態的冷若被驚了一下,起身幾步走到窗前,透過縫隙看向樓下。
樓下猴二拿著掃把和畚箕又稱:簸箕,在掃著碎掉的丹藥瓷瓶,一雙賊眼,東瞟西望的看著,也不知曉在看些什麼,口裡罵罵咧咧道“他孃的死野貓,瞎眼的東西,你他孃的也敢和那小白臉一樣來欺負老子,沒看到老子今天心情不好嗎,再敢來老子就把你送去後廚傻大個子那,讓他把你剝皮抽筋好好伺候一番,收拾好了蒸煮炸燴燉來吃!”
那瓷瓶釉呈失透狀,色白微青,好似鵝卵色澤,上面刻有松鶴延年的圖案,瓶口用紅布塞住,再尋常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