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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用的著朝歌之時,請儘管吩咐!”
冷若抬眼看向幾次對著自己欲言又止的朝歌,心想‘怕是因為先前美男子弄傷了小羽,他記恨在心,對自己冷眼相對,如今自己救了小羽,他礙於情面。’心中卻也沒有多想。
她面上緩緩一笑“小哥,客氣了,外間天氣溼重送小羽先進馬車吧”
朝歌淡淡的應了一聲,便抱著小羽先行進了馬車內。
郇玉向前走了幾步,忽然轉過頭來衝著冷若儒雅一笑“不知冷公子此行要往哪裡去?”
冷若不知郇玉為何要問自己這些,有些不解的看著他。
郇玉看了眼冷若那防備、謹慎的模樣,不自知的笑開了聲,他緩了緩笑意道“若是同路,郇玉剛好和冷公子一路同行,也有個說話的伴!”
聽完郇玉的話,冷若低垂下了眉眼,抬手抵了抵鼻樑掩蓋住了眼中思慮之色,良久,她抬起眸子,唇角微勾“郇玉公子的美意,在下心領了,只是在下還有些要事要辦,怕是不能與公子同行了。”
話說到這個份上,郇玉自是知曉她話中的意思,含笑道“如此,郇玉便先行離開了。”小野貓等著我們重逢吧。
他似雪的手緩緩撐起了手中的油紙傘,邁著緩步有度的伐子向馬車走去。
看著他出塵的背影,冷若面色微微有些徵楞,良久,道了聲“妖孽!”
馬車漸行漸遠最後消失在視野裡,冷若收回了視線,轉身向樓上走去。
‘咯吱’一聲響,她推開了房門,屋內依舊香菸嫋嫋,嬌娘趴睡在圓桌上沉沉的睡著,冷若從袖子抽出了塊帕子掩在面上,向藍頂白帳的**榻邊走去,看著睡的死沉的美男子,她眼角的笑意越發深了,抱起美男子放到身後竹簍裡,徑直走出了房門。
走至客棧的大廳時,她忽然停住了腳,抬眼看向了一側的廚房,躲在粗布簾子後的何東流明顯被嚇的身形一顫,他手中一用力,被他緊拽在手中的粗布簾子被扯下了一半,‘哧啦’一聲響,直把他嚇得跌坐在地上“莫要殺小生,莫要殺小生……”
冷若轉過頭來無奈的笑了笑,心道‘若不是知曉這書生極為膽小,不然……自己便認為自己長得有多麼面目可憎了!’
她從腰間的布袋子裡取出了一個瓷瓶放到了木桌上,走至門前,穿戴上了蓑衣、斗笠,撐開了油紙傘,便大踏步的向外走去。
那瓷瓶釉呈失透狀,色白微青,好似鵝卵色澤,上面刻有松鶴延年的圖案,瓶口用紅布塞住,再尋常不過了。
直到冷若的身影徹底消失以後,何東流才重重的舒了口氣,跌跌撞撞的爬起身來,走到木桌前,他拿起了冷若留下的瓷瓶,打量了番,拔掉了瓶口的紅色塞布,拿到鼻子前輕嗅了下。
入鼻先是聞到一個股淡淡的玫瑰花香,味芬芳撲鼻,幽香醉人,讓人不禁想要沉醉在這香味中。
何東流面上不禁露出了幾分陶醉,良久他才緩過神來,細細打量了下這瓷瓶,心道‘如若自家不是做香粉生意的,怕是也問不出夾雜在這玫瑰香下的藥香味,可是……’
他想到此處不禁蹙起了眉頭‘可是他為何將這物留與我,自己又不是什麼女兒家,需要施些什麼香粉什麼的,還是說他在裡面下了毒!’他看著這瓶裡泛著淡淡紅色的液體,很是不解。
他轉動了下瓶身,看到了貼在上面的一小張白箋,其字跡十分雋秀,何東流心神一動,頓時被吸引住了目光暗道‘是簪花小楷!’
只見上面寫著‘止血膏,有止血去除疤痕之奇效,淨膚後塗抹於患處,一日三次!’
“他……莫不是小生我誤會恩公了!?若是恩公真有心要殺我,為何還要救我於危難之中?”何東流腦中將前因後果細細的想了一番,頓時有些悔不當初,重重的拍了下腦門,一副懊惱的表情,便急急地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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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誰的記憶】
順延335年秋上,幽蘭郡主一十五歲,其幼弟五歲
寒殤宮外,冷若站在門口,抬眼看著這三個大字,環視了下四周頓覺詭異、陌生至極,心裡暗道‘這是何處?’
忽然迎面跑來一個身著白衣約莫四五歲的小童,這小童頭上扎著個包子頭,唇紅齒白的模樣長得很是討喜,一張巴掌大的臉,極為粉嫩猶如那三月桃瓣,一雙劍眉下是那雙黑黝黝的葡萄眸子,一閃一閃的猶如夜間最閃爍的繁星。
他提著一個與自己身形般大小的食盒,躡手躡腳的跑至冷若身邊便停了下來,伸著小小的腦袋左右張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