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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疏冷,小心翼翼抬起臉來,又可憐兮兮的垂下去,緩緩從她懷裡退出身來:“孃親不喜歡妖兒了麼?”
白絹投到頰上皆是淡影,粉嫩的唇瓣微微抿了一下,似是馬上要哭出來,上官漫心裡倏地一疼,無奈嘆了口氣,何必與一個孩子計較,拍了拍他的小腦袋:“怎麼會呢,如今可以告訴我你的住處了?”
赫連闕立即爽快的點了點頭。
兩人乘了馬車直奔住處,到了一個極大地院落,由角門進去,赫連闕拉著她便走,府邸裡幽靜雅達,處處不是尋常物,因寒爺說有仇人追殺,三年來小心翼翼,見著眼前情景,直覺不可與此家主人有所接觸,心想將這孩子送到便走,可他著實懂事可愛,竟讓她生出不捨來,遲疑期間,已被赫連闕領到一間屋子裡。
“我去叫爹爹。”
扔下這句話,一溜風就跑出去。
事已至此,她若不辭而別反而施禮。
室內幽靜雅緻,焚著的極細緻的幽香,她心裡竟無陌生感,只似在自己家中,北面牆壁皆用幔帳這樣,風吹狂舞如翅,隱約見著影幢的擺設,她鬼使神差移步前往,挑起幔帳,只見是由木欄圍起的露天平臺,地面鋪就厚軟的羊毛毯,其上雕花梨木小几,再上面。。。。。。卻是未下完的一盤棋。
有什麼從腦海裡翻然滾動,只似從洪流湧出來,駭浪滔天直擊心房,一切都似曾相識。
她彷彿已經不在這裡,靈魂遊離,茫然不知何處,只覺似是有團霧攏在眼前,似有若無,看不真切,焦急之下,竟急出身汗來,驀地察覺有人進來,駭然回神,風直直灌到身上,一身熱汗只被吹了個透心涼。
她心不在焉的轉身,未想有人競站在她身後,額頭直直撞到那人胸口,一驚,身子有些不穩,那人伸出手來在她肘下一拖,她心神未定,只覺心臟急急跳動,額上因碰到他前襟繁密有致的紋樣上,咯的肌膚一陣酥麻,
日光有些白亮,罩在那人藍底萍絲的錦袍上,如碎星耀眼,她忍不住眯眼揚起臉來,白色幔帳隨風依偎那人高大身形,只將他半張臉都掩映在交錯的光影裡。
他突低低喚了聲:“漫兒。”呢喃裡含混著輕笑:“你這是在勾引我麼?”她未來得及聽清,他已俯下身扶住她的臉吻下來。
彷彿一切都急急退去,只剩了排在臉頰的柔軟紗帳,風屢屢竄到耳邊,帶著些微的呼呼聲,他的唇落到她柔軟的唇瓣上,滲著熟悉而陌生的薄荷香,男子特有的氣息彷彿能將人窒息,她仍有幾絲恍惚,緊緊閉著唇幾乎不敢呼吸,他喉間微的一聲悶笑,旋即傳來低沉笑聲:“張唇。”
她幾乎沒有思考就聽了話,他溫柔且霸道的闖進來,探索掠奪著每一處,他有力的臂彎箍住她的纖腰,兩人緊緊偎貼在一起,她的身子忍不住便戰慄灼熱起來,胸口怦怦直跳,似有什麼妖魔欲從身體裡一躍而出,這樣瘋狂而急切,讓她難以控制,心裡便是不能自乙的恐懼,猛就將他推開來。
她踉蹌後退幾步,瞪著他怒斥:“登徒子!”
反應這樣青澀無錯,原來她已忘了他的味道,他特有的動作,也真的已經將他從記憶裡抹去,乾淨的丁點不剩。
他深深凝著她,只淺淺揚起唇來:“登徒子?”
真是新奇而又讓人痛心的稱呼。
有風燎起幔帳,他臉上輪廓若有如無暴露在光亮裡,她猛然一驚,並未因他絕美的容顏,只為那一雙璀璨如藍寶石的眸子,擁有如此一雙藍眸且能光明正大出現在這裡,天下唯有一人,只能是顧國宸帝一一赫連瑜。
她在西冷皇宮並非只教導芳菲公主,因曾編纂女史,還是接待諸國女眷的禮官,職責使然,讓她清楚知道在掌權者面前,一言一行的重要性。
況方才。。。。。。似乎並沒有厭惡感。她面上頓時一熱,低下頭去襝衽為禮,聲音淡而不卑不亢:
“禮官顧漫見過陛下,方才不知陛下身份,下官失禮。”
這樣疏冷而客氣,真像一把把冰刀肆無忌憚的射到他心裡,他眸子裡皆是幽深的難瓣的情緒,似是潛藏著野獸的夜,讓她緊張而。。。。。。心疼?
他唇邊終是閃過一絲怒意,卻是勾著唇,彷彿在笑:“漫兒所言,難道方才知道是我,漫兒便不罵我登徒子了麼?”
她神色忽的尷尬,極力心平氣和,帶著禮官應有的優雅笑容:“陛下,小皇子已經送到,下官告退。”
她復又一禮,疏冷禮貌撤身,他卻轉回身來看她,眸子裡皆是她難以捉摸的情緒,便只是那樣看著她,她冷淡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