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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子倏地一僵。
| 燕燕。手打,轉載請註明|。
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十九
聽他並不說話,她側頭循循善誘:“你劫了我來,除去與朝廷結怨,暴露自己,再無利處……”
忽聽傳來敲門聲,一人低低隔著窗子道:“東邊來了大隊人馬,我們需得快速撤出去。”上官漫微微揚頸,燈光裡望見修長的頸線,她雖不表露,卻定是緊張的,寒爺突起了逗弄之心,啞著嗓子道:“將她帶上。”
果見上官漫唇角微微一抿。
道之正自遲疑,寒爺已將她扛到肩上,她看上去並不驚慌,只道:“帶著我便是帶著個累贅,壯士何苦做這種百害而無利的事。”
寒爺啞聲笑了:“殿下長得好看,在下劫回去做壓寨夫人,在在下看來,卻是大大的有利。”聽他言語輕佻,想起方才的吻,直覺此人不是說笑,上官漫倏地抿唇。
寒爺笑的暢快。
上官漫聽得蹙眉,此人後有追兵,尚能氣定神閒的大笑,想來不是個簡單人物,心裡卻是暗暗發急,如若進了虎穴,只怕再難出來。
早有人備了馬車,寒爺將她抱進車裡,自己也上了車來,車板震動,已然啟行,她手腳皆被綁住,暗自掙著繩子,同他說話轉移視線:“聽壯士口音,想來還很是年輕。”
寒爺含笑望她一眼:“唔,正是娶妻的時候。”
上官漫被他一句話塞得啞口無言,接下來也說不下去,只聽他由笑:“殿下不要費力氣了,拿繩子你是解不開的,就算你解開,我們這裡這麼多人,你也逃不出去。”她身子倏地僵住,有些氣急敗壞,寒爺頓了頓,頗是好脾氣的道:“在下給殿下一計,你若假裝順從,待我放鬆警惕在逃出去,說不定能成功。”
上官漫氣結,隔了半晌卻笑了:“壯士真是好主意,那就勞煩壯士將繩索給我解開。”
寒爺被她反將一軍,忍不住哈哈大笑。
這笑聲,好似在哪裡聽過。
上官漫凝神苦思,卻覺馬車戛然停住,有人在車外道:“主子,該哦足了。”她心裡微喜,這是要放了她麼?
寒爺卻突靜下來,眸中捉摸不透的恍惚,只啞聲嗯了一聲,紛亂如蓮的髮絲下襯著精緻面容,因被黑幔遮住眼睛,反襯的鼻子挺翹小巧,唇瓣不畫而紅,當真惹人憐愛,他忍不住抬手去撫,她卻似是察覺,忍不住側了臉,那手便在一指處堪堪停住。
他心裡不甘,突過去扯她腰間綬帶,她驚得猛烈掙扎,可哪裡及的他力大,終被她扯下肩頭的衣裳,雪白香肩在夜裡細膩似玉,隱有流光,他眸子兀的一深,道之在外催促:“主子!”
他低下頭來,溼熱氣息酥酥拂到乳間,她身子猛地僵硬,氣的連話也說不出來,只冷冷別過頭去,他也不知是心氣還是心涼,惡意在她酥乳尚上狠狠咬下齒痕,她氣得咬齒,身子都在戰慄,他僵了一僵,才緩緩將她衣裳拉回去,翻身出了車廂。
只聞馬蹄聲震得地面顫動,雜沓響在耳邊,漸漸遠去,車廂裡兀的便靜下來。
她艱難坐起身來,殘留的髮簪斜斜掛在髮間,用力一晃,啪掉落下來,握在手心裡用簪頭去摩,只涔涔出了一身熱汗,正自著急,車簾猛被一掀,似有人進來,看見她,喜的驚撥出來:“殿下!”
是珠兒。
眼前豁然開朗,珠兒替她解下眼前黑幔,邊解她手腳上的繩索邊道:“殿下別急,兵部和刑部皆派了人來,奴婢心裡著急,就央求大人帶了奴婢。”她正說著,一人彎腰掀了簾子,他身後是濃濃的夜色,燃著的火把照的四處皆亮,車外復有嘈雜起來,握著兵刃的扈從他身後匆匆而過,襯得他雙眸別樣深邃。
她餘驚猶在,乍然見著他,竟是熱淚盈眶,只靜靜看著他。
赫連瑜眸中似有情緒湧動,彎腰上來,掃一眼珠兒:“下去。”
珠兒驀然而熱,倉促道:“是。”急急下了車。
也不等珠兒掩好簾幕,他猛就吻下來。
那吻狂亂炙熱,似是能將她融化了,那樣的神情,由彷彿她是失而復得的珍寶,她心中乍柔,顫著唇回應,只覺車外嘈雜皆遠去了,他有力臂彎箍住她腰際,衣襟摩擦,簌簌作響,也只餘了他。
他的吻滑過修長頸線,肩上衣襟輕易滑落,那吻便一路燃下去,落到胸前,他身子兀頓,她才想起來,胸前被咬的痕跡,猶似在隱隱作痛,咬唇冷冷撇過臉去。
雪白肌膚上齒痕猶如月牙,彎彎的似是笑著挑釁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