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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一定第一個通知寒公子。”
寒爺含笑點頭,轉身欲走,又想起來,問道:“她可囑咐何時回來。”
周伯嗤嗤笑道:“這話您可問過許多遍了,我們公子遠遊去了,近幾日恐不能回來。”寒爺失神“唔”一聲,囑咐道:“請務必轉告她,我曾來找她。”周伯覺得好笑:“這話您也囑咐過許多次了。”
這樣無禮,林平低斥:“你說話注意點。”唬的周伯頭一縮,見他是個尚未弱冠的少年,呵呵笑了:“年紀不小,這樣大的脾氣。”
林平正欲和他吵,周伯“嘭”的一關門,氣的林平一腳踹到門板上,才見寒爺已經走遠,不滿道:“寒爺這是怎麼了,天天往這裡跑。”道之在一旁垂手而立,低低嘆道:“不妙啊。”
聽安萬善吹篳篥歌(三十三)
探進手去,藥箱已空,不禁蹙眉:“沒有藥了麼?”藥材已盡,他臂上傷口雖已漸漸結疤,可這個時候停了藥,保不住流膿,若是病情加重,她這小小殿宇再也藏不住,況連日來白娟漸少,羅姑是否察覺,也是難說。
腦中飛快的一個念頭,如若將他從暗道……兀的搖頭,不。
赫連瑜見她出神,瞭然相問:“沒有藥了麼?”
她點頭,語中含著揶揄:“大人在這裡呆的太久,老天爺也要攆你走。”
赫連瑜不禁笑了:“恰恰相反,我卻覺是在成全。”
他的傷一日不好,自然不能早早離開,仍要藏在她這裡,上官漫面紅輕啐,扭身在梳妝檯上坐了,拿著象牙梳一下一下梳髮:“那大人便在這裡自生自滅吧,臨川仁至義盡,再無能為力。”
赫連瑜只是笑:“只怕到時有人心疼。”她聞言只將手中象牙梳往他身上一擲,他揚手堪堪握住,鑲金無暇的象牙色,襯得他手指瑩白,她回過頭去,銅鏡裡映出她略略彎起的雙眸:“倒不知是誰?”
赫連瑜抬起眼來望向鏡中的她,一側燈火昏黃,光影參差,銅鏡如霧中望花,那雙眼眸卻這般深沉灼熱。她頰上倏地一熱,輕輕別過頭去道:“吶,你那傷無藥可如何是好?”
赫連瑜低笑道:“宮中萬物俱全,還缺這藥材不成。”她略一沉思,驀然睜大眼眸:“你是說……”她啼笑皆非:“堂堂刑部尚書,知法犯法,竟要做樑上君子的勾當。”
他突逼過來,讓她禁不住身子後仰,唯聽他低笑:“可不是我一個。”她面色愈紅:“願去你一人去,我才不去。”雖是這樣說,心裡竟有幾分雀躍。他低低笑著站起身來,握了她的手:“可由不得你。”她亦是笑,身上素淨的雪白羅衣,夜色寂靜,想來頗是惹人注目,她倒顯出幾分小女兒家的慌手慌腳來:“我這衣裳,怕是不行。”他強行攬了她:“你只需將院裡的宮婢引開,管這衣裳作甚。”她覺得好笑,近日情緒不好,兩人時不時鬧著彆扭,難得輕鬆,便也由著性子胡鬧。
宮內禁軍半個時辰一巡,倒不知他對地形頗是熟悉,走走停停,暢通進了御醫館,館內仍有人當值,薄透的窗紙透出一點氳黃來,抱廈黃瓦紅簷,懸著一對宮燈,映著雕廊畫棟頗是蔥翠,那旮旯裡窩了一個內侍,一下一下打著瞌睡,聽見動靜,猛站起身來,唯見夜色裡一人白衣疾行,匆匆往這趕來,夜晚無月,伸手不見五指,睡眼惺忪的時候猛見著一人白衣飄來,唬的一跳,嚇聲大喝:“誰!”
那人忽的笑了,聲音柔柔軟軟,十分甜美:“哎呀,你連我也認不出來了麼?”
聽著像是人生,那內侍心裡一鬆,看她身形,一時認不出來,正在竭力想,頸後一痛,兩眼一翻就昏了過去。
內侍軟軟倒下,唯見一人藍衣而立,赫連瑜微微拍掌,上官漫只在那裡抿唇微笑,夜色裡燈光柔暖,映著她瓷一般的面容,他眸中亦含了笑意,伸出手來,牽她入室。
館內只餘了一個御醫當值,兩人放輕腳步藏在門後,上官漫向裡一瞧,當值御醫看著臉生,也不知是誰的人,正欲開口,赫連瑜抬食指輕輕放在薄唇上一放,館外懸著的橢圓宮燈,照見他深邃的眉眼輪廓,她轉頭看向別處,遮掩已熱的臉頰。
赫連瑜撿了一顆石子往地上一貫,“啪”的一聲,驚得室內御醫身子猛一哆嗦,抬起臉來喚道:“德子?德子!”
私下裡無聲,他離了座椅踏出門來,忽被人捏住咽喉,驚得歷時一身冷汗。上官漫撕了白娟蒙著他兩眼,將那御醫推推攘攘進了館內,御醫結結巴巴,話都說不利索:“是誰,不要命了,敢在皇宮為非作歹!”
赫連瑜找了鈍物抵在他腰上,他頓時不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