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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將程曦拉倒身後：“事到如今，你還不思悔改嗎？”
趙婕妤緊著盯著皇上：“悔改？我確實後悔了，我後悔嫁入深宮做皇上的妃子，可還能改嗎？”
她此時的眼神淒厲幽怨，皇上竟被她問的一時間不知如何作答。
趙婕妤悲慼的笑了一笑：“罷了，這一世都是我的命，我認輸。”
言罷，她突然從靴中拔出一個匕首，毫不猶豫的刺向了她自己的心臟……
她的舉動令所有人始料未及，在場眾人無不驚呼不已。作為將軍之女，她還是多少有些功夫的，以至於動作迅速的連高和這樣的高手也措手不及。
她嘴角溢位血跡，用生命最後的一點力氣道：“我做的錯事我來擔當，求皇上訃告世人我乃病故，請勿殃及我的家人……”
只見她就這般緩緩的到了下去，再也沒了生命氣息。
此時可的天氣越發寒冷了，所有人都不禁有些顫抖。
皇上閉眼揮了揮手，疲憊道：“送趙婕妤連夜回京，明日派發訃文，以妃制安葬。”言罷便率先離開了。
千梅對著程曦行了一禮便也告退了，而高和與剩下的幾名心腹侍衛正在處理現場。
梧璃看了趙婕妤的屍體一眼，道：“小姐還是去陪陪皇上吧。”
程曦搖了搖頭：“皇上今夜會想獨自一人靜靜。”她嘆了一口氣後，視線終於從倒在血泊中的趙婕妤身上離開，轉身道：“我們回……”
程曦說了一半的話，卻因轉身看到一個身影而驟然停住。
只見坐在輪椅上的皇后獨自在遠處看著這裡，此刻更是與程曦眼神相對。
“她為何沒被關起來？”梧璃不禁低聲道。
“自有皇上定奪，不必你我操心。”言罷程曦直徑向著皇后走去。
皇后也未有逃避，只定定的看著程曦走近，直到程曦來到她面前停下腳步，兩人近距離對視著，眼神同樣出奇的平靜。
“也許，我們該談談。”程曦道。
“還有何話好說，你已經贏了。”皇后的聲音如她的表情一般平靜。
程曦卻搖了搖頭：“若說這是一場博弈，可此時這樣的結局，卻未讓我有半點喜悅之感，所以我想問問姐姐，如果今天那裡躺在那的是我，你真的會開心麼？。”程曦指著趙婕妤屍體的方向指著問道。
皇后亦是搖搖了搖頭：“不知道，如今的我，怕是很難再有真正的開心了。”
程曦看著她掩在毯子下面的雙腿，嘆了一聲：“好冷，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談談吧，也許……以後都不會再有機會了。”
這一次程曦的提議，皇后沒有拒絕，於是任由梧璃推著回房。
這還是程曦第一次來到皇后的曦城的臥房，比想象中還要素簡，除了地上燒的火紅的炭盆，室內幾乎沒有豔色。
程曦與皇后坐定，便對一室的宮女道：“你們都出去吧，我有幾句話要與皇后邀單獨聊聊，梧璃，你也出去等著。”
梧璃看著程曦不容反駁的眼神，也只好順從的走了出去。
第九十六章 真相傷人
看著宮女們關好房門，皇后喝了一口宮女剛倒好的熱茶，然後放下茶盞道：“你想與我聊什麼？”
程曦看著眼前的女人，這個曾家的三小姐曾華盈，她的雍容華貴仿若就是從骨子裡生成的，總是令人覺得她天生便是高人一等的，即便坐著輪椅，這種感覺也未有減分。
程曦淡笑道：“姐姐這一局信錯千梅了，你太低估她了，那個丫頭吃的苦多了，看事情便比別人都通透，於是才會在你開出的位份和金錢的誘惑下選擇我，因為她知道，不管此事的結局如何，你已然窮途末路了。”
皇后抬眼看向程曦：“皇上搜集多少我父親的罪證了？”
“足夠多了。”
皇后將視線轉向一旁跳動的蠟燭，深深嘆了口氣：“我父親一世功利，甚至連我們這些女兒也都是他加官進爵的籌碼，如今他也敗了，也不知他會否和我一樣平靜。”
程曦亦是嘆道：“人本就是各有天命，想得開了，一切便都淡了。”程曦真誠的看著皇后：“我會幫你跟皇上求情的。”
“你在同情我？”皇后問道。
程曦算作承認的點了點頭。
其實程曦很能理解眼前的女人，後宮本就是一個你爭我奪的世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目的，有的為了自己的榮華，有的為了後嗣的前程，也有像趙婕妤這般為了愛情的，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