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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朝代啊?高手竟然跟蘿蔔一樣齊齊薈萃!
陶花澗被明夏那一嗓子喊得一驚,聽出這是從蘇清河的院落裡傳出來的,便顧不上緩緩慢行,只是一陣疾奔,沒想到還落了後。
嚮明夏微一點頭,陶花澗便望著雲柏給蘇清河把脈,專注的模樣,一反平日裡的淡然悠遠,看得明夏嘖嘖稱奇。
“怎麼樣?”
“怎麼樣?”
見雲柏收手,明夏和陶花澗便異口同聲地向雲柏發問。
方才運起全部心神的雲柏被喊得一愣,之後才望了明夏一眼,見她神色之中微有期盼,雲柏心中突的升起一股異樣,不過他也沒在意,仍是順著明夏的心思道:“只是心力交瘁,無妨。”
“恩,多謝。”陶花澗雖是一代大師,但他卻一點也不作偽地向雲柏作了個揖,之後方坐到蘇清河的床上,挽起蘇清河骨瘦如柴的手腕,再次細細地診治了起來。
明夏撇了撇嘴,但想到陶花澗對蘇清河重視如斯,這般模樣也是為了蘇清河的安全著想,她便歉意地望了雲柏一眼,見他渾不在意,還對她微一點頭,明夏才放下心來。
忽然想起自己扔下的藥,明夏便三步五步地跑到院裡,將自己丟下的大包小包撿了起來,拍了拍土,便又進了屋子。
好一會兒,陶花澗也診完了,明夏才道:“老夫子,怎麼樣?”
“無妨,只是衰弱而已。”陶花澗望著昏睡之中的蘇清河,見他面色越發蒼白,便嘆了一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
“老夫子,這是我這幾天蒐集的好藥材,都是益氣養生的東西,還有些是從嶺南帶過來的,您看看,蘇公子用不用的上。”
望著明夏認真的神色,陶花澗哈哈一笑,又恢復了往日的散漫,他瞅了那一堆包裹一眼,道:“你有心啦,清河的身子本就是個弱症,說不定會有效果,我代他謝謝你。”
明夏一笑道:“老夫子,說謝字可就見外了,蘇兄與我乃是淡如水的君子之交,衝著這份情誼,這點東西又算什麼。”
“哈哈……”陶花澗失笑一聲,道:“有理有理,看來是我這個老頭子著相了……”
明夏也陪著笑了起來,見蘇清河還是昏迷,便道:“既然蘇兄身體欠安,我也不便打擾他休息,老夫子,我和雲柏就先告辭了,改日再來探望。”
陶花澗也不挽留,明夏便同著雲柏做辭離去,剛一走出十柳草廬,明夏臉上的笑意便褪了一乾二淨,轉而滿面愁容,只看得雲柏奇道:“小娘子,你怎麼了?”
明夏苦笑一聲,道:“我在想啊,蘇清河這般鍾靈毓秀的人物,沒想到竟要早夭,果然是天妒英才,命由天定啊……”她送去的東西固然珍貴,但能有吳岑送來的保命藥丸有效嗎?蘇清河已然是行到了人生最後的時刻,只不過是還能撐多久的問題罷了……明夏一想到“同齡”的蘇清河命不久矣,便沒來由得一陣黯然:“人生若酒宴,聚會的時候大家歡歡樂樂開開心心,但是總會有人先行離去,黯然銷魂者,唯別而已矣啊……”
雲柏點了點頭,不知想到了什麼,卻沒有像往常一樣滿不在乎地安慰明夏,他低著頭,一路上都默不作聲,然而沉浸在自己思緒裡的明夏卻沒有發現,她只是慨嘆著蘇清河的命運,遙想著自己現代那些驟然離別又不知該如何思念自己的親人朋友,心中一片濃濃的感傷,叫她再也看不見外界的任何東西,包括雲柏的異樣。
“希望工程”的拍賣會已經結束了有段日子,然而由它掀起的風波卻仍在繼續,而且有愈演愈烈之勢。那些個富商都是火眼金睛之輩,雖然明夏一直在幕後,這些人並不知明夏真正的收益,但他們略一算計,便知道這樣的買賣方式可比單純的生意往來賺的多多了,而且,還有巨大的潛在價值,譬如名聲,譬如信譽,譬如招牌……一時間信都跟風者眾,倒是讓信都的窮人和孩子們得了不少好處。
正當人們苦於信都再沒窮人可以收容的時候,又有人想了個主意,開始以“美化信都,保衛家園”為主題,再開拍賣,只不過這一回所得的銀錢,有一半是維修了信都的街道,這一舉動不僅得到了全城百姓的擁護,更得到了信都刺史的表揚,於是大家有樣學樣,還開發出了好些奇思妙想,也有繼續維護市容的,也有專門在路邊設定供人行腳休息的小亭的,還有專門組織打掃街道的……信都的公益事業就這麼轟轟烈烈的展了開來。
不過這些事情影響雖好,畢竟是燒錢的東西,又過了些日子,那些跟風者便紛紛停資撤資,轟轟烈烈的公益事業便有些消停起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