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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老祖宗留下的東西,肯定也有一定的內涵,小郎要是真不上學了……當然了,明夏也不會叫那種情況出現的,但是倘若,小郎真的不上學了,那麼,好吧,這大唐朝為數眾多的文盲就又多了一員生力軍……
但,沒文化,很可怕!
所以明夏絕對要讓小郎回心轉意……
文家書院在萬安坊的西南角,從商坊過來的明夏,算是得穿過整個的萬安坊,才能看見書院前頭那一抹雪白的照壁。
書院也跟民居一樣,分著好幾個小院,有的院裡是男孩子,有的院裡是女學童。文家開辦這個書院,其實是作為文家的族學來辦的,但後來與文家交好的人家也將兒女送了進來,這學堂就慢慢地開始招收外族的孩子了,到了現在,這基本上就是一個私立學校,誰家的孩子都有,文家的孩子們在學生中所佔的比例,倒是越來越小了。
馬車穩穩地停下,明夏等不到雲柏的聲音,這才醒悟今天趕車的是力奴,終於搞定了小郎的她心情正好,便呵呵一笑,先從車廂裡鑽了出來。
力奴正站在一邊,穩穩地牽著馬,望著明夏輕快地從車上跳了下來,又順勢將小郎抱下車,然後伸手理了理衣襟,還衝著他一笑,力奴便聽見一路上那個溫溫軟軟又不失力量的聲音道:“力奴,你先在這裡等我,我進去見夫子。”
他便點了點頭,看著那個奇特的小姑娘一手牽著幼小的弟弟,大大方方毫不畏怯地走進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心中頓時湧起一陣莫名的情潮,童年的回憶再次浮現在了眼前……那個時候,他的阿姐,也是這般帶著他,走向曾經欺負了他的孩子家,為他討回公道啊……
然而,明夏這回,卻並不是單純地為小郎討回公道的,她的主要目的,還是讓小郎能夠繼續在這裡接受教育,哪怕只是最落後的四書五經,也是要學的。
然而,當明夏看見那位已逾花甲的老夫子,對她只是含糊其辭,卻並不肯同意饒過小郎,甚至還要將小郎拒之書院門外的時候,便有些怒了。
這是文家的指示嗎?
她竟沒想到,這世代書香,尤其重視禮儀教育的文家,竟是這般的不通情理,她已經送過錢物道過歉了,文家竟還要懲罰本無大錯,或者說根本就沒錯的小郎!
太過分了!
“夫子,我家小郎雖然有錯在先,但畢竟是無心之過,而且事情一發生,小郎便跟那文家小公子道過了歉,這,也算是必罰的過錯嗎?”
“杜家小娘子,身為杜明冬的長姐,你自然是偏愛自己的兄弟的……嗯,但杜明冬無視學堂紀律,竟然在書院內打架,已經違背了書院的規矩,按規定……嗯嗯……”老夫子捻著鬍子又想了想,便生硬地道:“按規定是要勸退的,所以請小娘子為令弟別尋高明,老朽是教不了這樣的學生。”
一旁的小郎早就握緊了小拳頭,雙眼都要噴出火來,明夏瞥了小郎一樣,卻望著那老夫子笑了:“夫子,這是文家的意思?”
那老夫子愕然地望了明夏一眼,卻看著別處道:“老朽……老朽只是根據書院的規矩來,還請……還請小娘子見諒……”
“夫子,我想知道,是文家哪位主事下的命令?您也別顧左右而言他了,沒有原因,書院定不會這般輕易地勸退學生的,而且,我聽說文家族長文裕最是寬仁博學,斷不會因為這就叫勸退一個學子,定是有人給您傳了什麼話吧?夫子,我只是想弄個清楚,是誰不讓我家小郎在這書院待不下去的,您老人家不妨就告知我吧。”明夏見那老夫子抖了一下,心道果然是個書呆兒,怪不得書讀了這麼年,仍然只能在這個小小的書院做個夫子……不過心下卻更篤定了,便加了一把火道:“夫子您不說也使得,我直接去找族長,讓他來給評評理,看您老人家處置的對不對。”明夏現在也緩過神來了,那文家的現任族長,也是有名的大儒,人品聲譽俱都沒得說,她就不信,這人也能為了一點的小事,就要辭退書院的學生。
老夫子一聽這,臉現驚慌,心中便開始動搖了,本來他就覺得這杜小郎沒什麼錯,雖然幾天沒來上學,但來了就繼續讀吧,他並沒有必懲的意思,但……
“哈,杜家小娘子,你不用再逼夫子了,不讓你兄弟來書院上學,是我跟夫子說的。”
一個得意的聲音突然從門外傳來,明夏轉頭一看,登時就怒了!
“崔友亮,又是你!”
“就是我!不讓你弟弟來學堂的也是我!怎麼?你有本事就叫了商家小子來辦我呀!哈哈——”崔友亮仍是那副欠扁的醜惡樣,望著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