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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嶽也無事。軍中有人慾害蘇曜與蘇豈,現下蘇曜征戰前線,她若未與蘇曜一道,望她能自保安穩。此事之後蘇曜若沒事只盼如蘇曜對她那般真切的好好待他!倘若蘇曜不幸,只求念蘇曜恩情!老矣,病矣,時已不待而行將西去!祈蘇曜,蘇豈無恙,且將蘇曜囑託,便了無心事。末終願她二人並蘇豈可自在過活!
什麼意思?蘇曜與蘇豈會死掉?他們會死掉?秦嶽有種生疼的感覺,無力茫然。她該怎麼做?如今接到信,蘇曜與蘇豈當下怎樣?此處距離前線戰場不遠,她還未聽到任何關於二人的訊息,那是否二人無事?若無事,那是那人還未下手?皇上定會給蘇曜送信,她才收到信,若是這信是同她所收到的此封一併送出,那二人要得知訊息還要兩日的時間,因戰事信件的送達死否又會有所阻礙。蘇曜與蘇豈又是否早就識破其中,二人已是度過平安無事?若二人不知,卻還未得知訊息,這其中時日會發生什麼?她不能想太多……還是說……已經遇害,訊息被人隱瞞?!
她做不到自保安穩,他們不在了,那她還有什麼意義所在!她想起蘇曜,那時她是認定蘇曜是趕不回京的,但是蘇曜回來了,而這次呢?那時她覺得二人就如同遊戲紅塵般,俗世之事又怎能困惑做二人,而此次呢?終究他們是這個俗世的人!
秦嶽急去找了驛館內一小廝叫他去這鼎湖的城守府內,打聽些軍中情況。那小廝回來告知只道戰事順利,仍是一切正常並無其他,目前暫居更西邊一小城西祠。她只是單純想要去找蘇曜與蘇豈,不論二人現在究竟怎樣。皇上信中的哀傷太重,她很害怕。恐懼如深淵般黑暗圍繞。秦嶽吩咐小廝立馬去找了馬車,自己則回屋帶了些吃食錢物,去西祠。
出來驛館,小廝已經等在那,秦嶽走過去吩咐道:“再叫一個人來,你們兩個人輪流……”小廝答了聲是,便折回去。秦嶽忽想起什麼欲要再喚住小廝,但最後作罷!她想叫人送信去給蘇曜,她想指不定她的信還會先到蘇曜手中,而現在寫已是太過費事,就將皇上這封送去吧。但再一想,京城來信,如今戰事之中怎會怠慢,更何況所寄出之人皇帝,更不敢一般對待。而她的信,指不定就被城守府中人當做什麼“家書”這類,即使她說很重要,那也重要不過京城,重要不過皇帝。而也許皇上給蘇曜送去就不是一封書信這般簡單,是所謂“聖旨”之類的名義。
從鼎湖道西祠整整用了三日。這三日,基本在馬車上度過,如秦嶽所說兩個小廝輪班倒的駕車趕路。途徑兩個村鎮,下馬買了些吃的,在其中一個村鎮停下來吃了碗熱湯麵,也便走了。天氣依舊寒冷,小廝僅身上著了身,便沒有了其他,晚上趕路時便冷得厲害,秦嶽將置冬衣時給做的厚實披風給駕馬的小廝。由於冷的厲害,小廝推遲了幾次便接下。那時蘇豈說天這麼冷叫她披著,她卻不習慣,便從未用過,她出驛館帶上這個便就想著天氣太冷,而這個又比較方便,隨身披著挺好,而小廝用上這個也是再好不過。不駕馬的小廝則是同秦嶽在馬車內待著,秦嶽便將自己帶出來的厚實衣服給了小廝、她只穿著身上的衣服罷。小廝叫她穿著吧,她說她不冷。秦嶽想她不是不冷,只是不怕冷,那種冷是她喜歡的。
若是平常秦嶽與一併不相熟的男子待在一起,毫不自在,也許無所自信,易於羞怯。即便她在小廝心中她有著所謂更高的身份地位,她仍是如此,她想她知道她是什麼位置的人。而現在心中有事,未想及太多,小廝駕車勞累加上天氣陰沉,進了馬車歇息時話也不多。
秦嶽看著歇在一旁,如她年齡大小,而正在駕馬那小廝稚氣未脫。秦嶽感到太勞累他們了。秦嶽想他們也就應該讀高中與大學的時間,那是個偽裝著朝氣與蓬勃的浮躁世界。這裡淳樸簡單,有著平靜純潔的東西,有著她所追求與留戀的事情。
她催促了聲快點,駕馬的小廝快活的答了聲好後說道:“小姐彆著急,快到了!”秦嶽應了聲。在馬車內歇著的小廝又問:“是突然有什麼急事?怎麼突然就去找王爺了?”秦嶽口中淡淡答道:“……是有些著急。”卻是突然想到:她怎樣才足以與蘇曜站在同樣的位置?她來得及與蘇曜站在一起嗎?而現在她太害怕,太焦慮,似有什麼東西在倒塌,灰暗……
終於立於西祠城樓之下,卻已經是月黑風高,行將城門關閉。小廝大聲叫住那關門侍衛,但是卻仍未讓三人入城。因如今兩國戰事,城門關閉時辰也提前了些,要入城更是難了不少,白日裡入城都是嚴查,看著像外鄉人更是要設法證實了身份不可!那小廝急道:“通融通融不可以麼?我家小姐趕路多辛苦!你告訴我們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