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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譁得嘔出一口鮮血,染紅了牧瀾辭胸前白淨的衣衫。
離念感到牧瀾辭抱著自己的手緊了緊,於是有些不好意思:“嗯……髒了……咳……咳……”
牧瀾辭將九虛收回劍鞘中,然後雙手小心環抱過離念,額頭碰著她的,淡淡道:“笨蛋。”
其他三人這個時候有些尷尬地回過神來,董西浞看著離念小小的身體被完全圈在牧瀾辭的懷中,完全佔有的意味,不禁移了移目光,握劍的手緊了緊,牧瀾辭剛才那一招的威力……
荊泠走近一些,藉著月光微微皺著眉掃了一眼離念身上可怖的傷勢:“按著離姑娘的身法和武功……怎麼會傷成這樣?”
“毒……發……”離念沒有多解釋什麼,屍蠱之毒已經暫時被輸送來的真氣壓下,短時間內不會有太大問題,但是頭暈乎乎的,估計是支撐不了多久了,於是她對牧瀾辭說,“抱我……進瀑布……殘月草……裡面。”
牧瀾辭聞言走近瀑布,打量了一眼,然後縱身一躍進到水簾後面,小心為懷中人擋過所有流下的冰冷瀑布水。
一進到水簾後面,就有一股異香撲面而來,只見一株美得難以形容的小草靜靜發出淡淡的光芒,在一室幽暗中顯得十分顯眼。
其餘三人也隨之走了進來,見到殘月草都有些吃驚。
牧瀾辭拿出一顆夜明珠,水簾後的空間頓時亮堂起來,隨後又拿出一個小盒,將盒中淡紅色丹藥餵給離念,離念就勢吞下,過了一會兒感到糟糕的身體狀況似乎慢慢緩過來了。
牧瀾辭發現指尖被離唸的嘴唇碰過的地方有一絲絲的微癢,很久不曾消散,他定定看著離念:“之前為什麼沒有說自己中毒了?”
“嗯……”為什麼呢?
“算了。”牧瀾辭的雙手重新環上離唸的身體,小心避過離念身上累累傷口,輕輕嘆氣。
離念迷惑:“你在生氣?”
牧瀾辭“唔”了一聲,沒說話。
荊泠看見眼前那一幕,驚訝於那枚罕見而珍貴的淡紅色丹藥,道:“是九天火蓮……”
離念疑惑看向荊泠,牧瀾辭也看向荊泠,雖然是勾唇淺笑的樣子,但卻有不可忽視的威勢,荊泠將剩下的話吞下去,轉移話題:“離姑娘好本事,居然能找到這麼隱蔽的殘月草,現在要將藥採下來嗎?”
“你們不要動手,我來。”離念從牧瀾辭的懷抱中緩緩站起身,牧瀾辭扶住離念,離念朝他笑了笑,接著在牧瀾辭的支撐下走到殘月草邊上,然後慢慢蹲下,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子和一個布包。
她先拿出布包中幾枚細針,分別刺在殘月草不同的地方,然後將小瓶中泛著碧色的液體自殘月草頂上細細地澆灌下去,做完這些,離念輕輕呼了口氣,抹了抹額上冒出的細密冷汗,不小心碰到右臉上的傷口,不禁皺眉。
殘月草在慢慢吸收了碧色液體以後,漸漸退去月華般的光芒,並且整一支縮水一半慢慢變小,等變化停止以後,離念才將它小心採下,放進一個小小的錦盒中。
嗯,好了。她平靜解釋道:“處理過的殘月草才能保持半月藥性,否則採下就會失效。”
董西浞看著離念滿身傷痕,臉上也有多處血痕,很不忍心:“離姑娘休息一會兒吧。”
“嗯。”離念想了想,提醒道,“晚上山中瘴氣很盛,諸位不要出這個洞穴。”
牧瀾辭抱過離念,離念很順勢地就往他懷裡窩了窩,自發自地調整了一個很舒服的姿勢,本來想睡一會兒,無奈身上到處疼,睡不著。牧瀾辭柔和著神色,將外袍脫下蓋在離念身上:“山中夜冷。”
離念突然發現,呃,自己和牧瀾辭是不是太親密了一點……
其他三人此刻各做各事,荊泠正在細心擦著自己的那把碧綠色、劍刃極細的劍,離念回過神來,若有所思看了一會荊泠的動作,開口問道:“荊少俠似乎頗為愛護這把劍。”
荊泠笑道:“這是在下十八歲那年,家父送給在下的。而劍穗是家母親自編的。”
“荊少俠家裡和樂融融,很是讓人羨慕。”
“在下是家中最小的孩子,故而父慈母愛,兄長們也大多讓著在下。”
董西浞本在閉目養神,此刻也加入談話:“果真讓人豔羨,家中高堂健在,又兄友弟恭。我與妹妹從小便是孤兒,總盼著……”
一邊的任之行突然笑了一下,眾人都看向他,任之行本來就顯得邪氣的面容在模糊的夜明珠光芒下愈發妖異,他淡淡開口:“不是所有的父母親人都如同荊少俠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