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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娘娘向來恭謹,且嬪妾性子懦弱,怎會敢指使她在如此眾多人的宴席上做這種事。”
說完,柳修媛的眼淚便掉了下來。似是受了無比大的委屈一般。
突然她抬起頭,手指著小靜,大聲嘶喊道:
“是你!皇后娘娘,定是小靜,她受了別人的指使,來誣陷我,定是如此啊娘娘。”
皇后看著柳修媛發瘋一般的嘶吼著,並未說話。
小靜看了柳修媛一眼,開口喊到:
“主子。主子您怎能這樣。當時分明是主子把那包毒藥交予奴婢的,還吩咐奴婢把它撒在明淑妃娘娘的湯飲裡,主子,您……”
柳舒窈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小靜。她何時吩咐過她做這些事!
突然間,她明白了過來。
還未來得及分辯,皇后身邊的太監張祿全走了進來。
“奴才給皇上、皇后娘娘及各宮娘娘請安。”
皇后擺了擺手,說道:
“起來吧。本宮交予你的事情辦的如何了?”
張祿全站了起來,開口應道:
“回皇后娘娘,奴才依著皇后娘娘的吩咐,帶人搜查了柳修媛所住的寢宮,在一個匣子裡,奴才發現了這個。”
說完,指了指身邊小太監手裡端著的一個小瓷瓶子。
“這是何物?”皇后開口問道。
“回皇后娘娘,此物是奇異草研磨製成的粉,奴才找太醫院的太醫們瞧過,此物正是那日那碗梅子湯裡含有的毒物。”
聽完這番話,皇后厲聲開口:
“柳修媛!如今人贓並獲你還有何狡辯!本宮萬不曾想過。你竟是如此心思歹毒之人!”
跪在下面的柳舒窈此時已經不知該再說些什麼了。
究竟是何人,竟如此處心積慮的算計她,現在,她百口莫辯。
見柳舒窈並未開口,皇后向文瑄帝福了福身,開口問道:
“皇上,如今事已查明。依皇上看,這柳修媛……應如何處置?”
一直未曾開口的蕭瑾瑜此刻望著下首跪著的人兒。
柳舒窈看到皇上望著自己,像是抓住了最後一絲希望一般,眼神熱烈期盼的看向蕭瑾瑜。
她相信,皇上是寵她的,皇上一定是相信她的,皇上是定不會冤枉她的!
沈安容看著柳舒窈的眼神,心裡一陣嘆息。
這人竟跟胡良儀一樣,還想著蕭瑾瑜會救她們麼?真是可笑。
思慮了一下,多少這件事也與自己有關。她也不能一直袖手旁觀,是時候該說些什麼了。
在蕭瑾瑜還未開口之時,沈安容突然跪了下來。
“皇上,嬪妾相信柳修媛並非如此狠毒之人,此事定有誤會。”
她也不多說,只這麼一句,說完就繼續在那裡跪著,並未起身。
“你身體初愈,先起來吧。”蕭瑾瑜看了她一眼開口說道。
餘光瞧著沈安容起身,秦朝雨心裡有些不甘。
自己也算是受了驚,在這跪了許久了,也不曾見皇上叫她起來。
怎著沈安容才跪了一下下,便讓她起身了。
沈安容起身又重新落了座。
她這般舉動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此番為柳修媛開脫的話,是必須要說的。
雖說自己是這次事件的受害者,但自己在蕭瑾瑜心裡一直是個心思單純善良的女子,既是如此,那這個求情是必然的。
至於她為什麼要在文瑄帝宣佈處罰之前便開了口。
試想,如若已經罰了柳修媛,自己才出來求情,倒顯得過於刻意,生出許多虛假來。
而且,沈安容的這句話是報著真心的。
她知曉,此事其實與柳舒窈毫無關聯,她只是個無辜的炮灰。
左右是個無辜的女人,她既可以,便盡力幫她一把吧。
即便她知曉,如此一來,那算計柳修媛之人定會對她心存怨念,但是權衡利弊下,她還是如此做了。
蕭瑾瑜看著底下幾人,似是思慮了一下,最終,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