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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娘娘,皇上那裡……至今未有任何動靜啊。奴婢已經按著娘娘您的吩咐將訊息全都散了出去,想必皇上此刻也該知曉了,可是卻未見著皇上的旨意,奴婢擔心……”
竹心想了想,還是又開了口。
“有何可擔心的,這才過了幾日,何需這般著急,連父親的旨意都還沒有下來,本宮便更不會了。竹心,越是這種時刻,便越要沉得住氣。本宮已經這般委曲求全了,皇上即便……即便對本宮毫無感情,念著這十幾年的夫妻情分,也不該對本宮有何不滿。”
皇后頓了頓,終究是將那一句“毫無感情”說了出來。
竹心自然也是明白自家娘娘心裡的苦與痛,止住了話。再也沒有開口。
而此刻的養心殿內,李德勝還在繼續說著。
“皇上,奴才還有一事相稟。”
說完了皇后娘娘的事,李德勝才想起來方才才聽聞的訊息,趕緊開了口。
蕭瑾瑜抬頭。也說不出是什麼表情,總之甚是奇怪的神色看了李德勝一眼。
李德勝明白,皇上這是讓他開口說來便是。
有些尷尬的撫了撫額頭,李德勝有些懊惱自己這記性實在是太差了,趕緊開了口:
“皇上,奴才無意間發現,九王爺與紀婉儀主子之間……彷彿有些不尋常。”
“哦?此話怎講?”
蕭瑾瑜這一次徹底的抬起了頭,饒有興趣的問了一句。
“回皇上,九王爺關入天牢這些日子。唯獨有紀婉儀主子想法子往牢裡遞過兩封書信,具體的內容奴才不得而知,只是此事,奴才倒是覺著有些稀奇。”
李德勝開口繼續說著。
“而那日皇上同九王爺在雲影園敘完話以後,九王爺也偷偷吩咐人去了展瀾樓內,不知是作何。”
李德勝說到這,心裡卻已經有些忐忑了。
此事不知聖上聽了會如何想,但是無論如何想,此事都是可以砍頭的大罪。
九王爺本就是罪人,紀婉儀同他有來往,若是想著法子想要營救,那便是誅九族之罪。
若是因著與九王爺有何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那……
想到這,李德勝趕緊止住了自己的思緒,把頭埋了下去,不再胡思亂想。
而此刻的蕭瑾瑜,臉上卻淡淡的溢位了一絲笑意來。
約摸是戌時,天色已經完全黑暗了下來。瞧著時辰差不多了,李德勝看了看窗外,朝著小黔子吩咐了一句:
“小黔子,你在此好好候著,莫要偷懶,我去替聖上辦些事。”
李德勝的語氣嚴肅,驚的小黔子趕忙站直了身子應道:
“師傅放心,小的一定不會出任何差錯的。”
李德勝點了點頭,最後又看了一眼養心殿的牌匾,帶了兩個太監,便轉身走了出去。
“誒?這不是德公公?這般晚了怎的突然還到這裡來了?”
剛走到天牢大門外,領班的獄卒就滿臉堆著笑的迎了上來,假惺惺的說著。
李德勝也掛著笑意,開口說道:
“這般晚了,你們都還在此守著著實是辛苦了。”
“德公公這是哪裡話,咱們這些人都是聽著皇上的吩咐辦事,何來辛苦一言,德公公言重了,言重了。”
那獄卒諂媚的應著,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些。
而李德勝卻無暇再同他假惺惺的做戲,收起了笑容,頓時變得嚴肅了起來。
“皇上特吩咐我前來看一看葉丞相與九王爺如何了,你們無事便先在外候著吧,有何事我再喚你們進去。”
李德勝淡淡的說了一句,那獄卒自然是趕緊應了下來。
“既然是皇上的吩咐,德公公您請便,請便。”
李德勝點頭示意了一番,便走進了牢獄內。
看了一眼四周,先朝著蕭瑾玧的方向走了過去。
“奴才見過九王爺。”
行了一禮,李德勝開口說了一句。
如今的蕭瑾玧看著李德勝,早已不似往日那般了。
“德公公快起來吧,本王……怎還經得起你這禮。”
蕭瑾玧開口自嘲的應了一句,目光看向了別處。
“九王爺這是何話,九王爺是當朝唯一的親王,是皇上的九皇弟,奴才不過是皇上身邊一個伺候的人罷了。九王爺可千萬莫要折煞了奴才。”
李德勝開口說著,話裡話外聽不出一絲的別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