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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暮色,他一下接一下的輕怕著身邊的大寶,心中若有所思。
那小奴隸在他身邊也不過才呆了半個多月,竟讓他不知不覺的習慣了她的存在。
尤其是今日,他一路縱馬疾奔,本以為一回府就能看到她如往常那樣,乖巧歡喜的迎接他進門。誰知卻不見了人影。
而他在那一刻,除了不滿之外,竟徒然生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樣感覺。那感覺很細微,也很陌生,讓他心中隱隱有些煩躁起來。
正在這時,只聽門外一人喚道:“仲宸回來了嗎?”正是陳子諾。
冉之宸收起思緒,應了一聲,讓他進了門。
陳子諾顯然也是剛回府,一身風塵僕僕的模樣。他拿起桌上的茶水連喝了幾杯,才開口說道:“仲宸,姑母昨夜已經安全抵達了。我將她安頓好之後才趕回來的。一進府便聽說你回來了。怎麼?今天竟然這麼早?”
冉之宸卻沒有回答,只是淡淡的問道:“那裡住著還好嗎?”
自冉之宸知曉了當年的那些事後,陳氏便主動離開了冉府,獨自去穆拓山禮佛了。說是要誠心侍奉佛祖,洗刷自己的罪孽。
而穆拓山就在淮揚境內,正是陳氏的祖籍之地。距離冉州也不遠,快馬一天便能抵達。只是這麼多年過去,冉之宸從沒去探望過一次。
陳子諾嘆息一聲,說道:“穆拓山那地方,夏日倒是十分愜意。只是天一涼下去,山上就未免有些清寒了。”見冉之宸沒有出聲,他繼續試探著說道:“姑母這幾年的身體一直不大好。即使下人們照顧的再周到,也總是不如在自己家中啊。”
“知道了。你辛苦了,下去吧。”冉之宸沒讓他繼續說下去,出口打斷了他。
陳子諾退下後,冉之宸也起身出了房。
他獨立在院中,望著頭頂的明月,思緒複雜不已。
今日正值十五,天空中又剛好無雲。那圓的快要滿溢的明月,正懸掛在清冷的夜空中,散發出雋永的柔光。
從古至今,這十五的圓月,就總是讓有些人覺得浪漫,卻也讓有些人覺得傷感的。
陳氏身體不好的事,陳子諾已同他說過好幾回。正如陳子諾說的那樣,山上清冷,確實不適宜在冬日居住。可這麼多年下來,冉之宸卻很少過問。
六年前,在剛剛知曉了陳氏的所作所為後,他心中似有著無窮的恨意無處發洩。若不是她很快便搬去了穆拓山,他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些什麼。
而即便是現在,他仍然不知該如何去面對她。
他知道陳氏每次回府,都有就此留下的意思。可她每次試探,總是被他三言兩語的堵了回去。或許,陳氏說的一點兒錯都沒有,他不止怨恨她,也是在報復她。
父親和李氏的事,縱然讓他心中產生了芥蒂,連帶著對男女之事也有些牴觸。但他畢竟是個正常的男子,再加上正值生龍活虎的年紀,身體上的慾望是無法阻止的。
尤其是那夜,他看著那小人兒活色生香的躺在他面前,就像有一把火,猛然間在他體內熊熊燃燒起來。
可是最後,他還是按照之前所想,並沒有要她。
固然是覺得她年紀尚小,還不到應該採摘的時候。但若是沒有那些無法宣之於口的原因在裡面,他還真不知道自己當時能不能夠忍的下去。
想來倒也可笑,這種幼稚的方法,就算是讓陳氏後悔擔憂,又能改變些什麼?看著親生母親為自己擔憂痛苦,他的心有又能有多少報復的快感?
可若讓他從此原諒,又是絕不可能的。長兄,父親,那無辜的趙氏和未出生的侄兒,此時都在後山的陵園中靜靜的躺著,提醒著過去所發生的一切。
這一切都像是一個死結,他只能在裡面苦苦掙扎,不得解脫。
同一時間,洛晨終於和冉之宇回到了冉府。
今日一早醒來,她便發現身邊的冉之宸不見了。要知道,這些日子以來,都是她先醒來,然後再服侍他穿衣梳洗的。
正好奇他今日怎麼起身的這般早,而且還沒有叫醒她時,便有下人進來稟告說,冉之宸一早便出了府,前往冉家陵園祭奠冉之淵了。
洛晨一個人用完早膳後,冉之宇便找到她,非要帶著她一起出府遊玩。
想到今日是冉之淵的祭日,冉之宇的心情難免會有些不好,能出去散散心倒也不錯。洛晨便答應了下來,和他一起出了府。
誰知這一出去,便是整整一天。而冉之宇,也沒有絲毫心情不好的樣子。反倒是興致十足的逛了好幾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