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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橋聞聲回頭,頗有不甘地眨了眨眼,轉身回了屋子。
葉蒔輕舒口氣,扭頭輕手輕腳地下樓時,背後忽起一道冷風,緊接著她就覺得自己的後衣領被人扯住了,正待她驚訝回頭去看時,那人已經一手擒住她的右手臂,往後狠勁兒一擰,壓得她跪在地上。
這速度快的葉蒔無法相信,扭頭去看身後之人時,被擰著的胳膊立刻吃了一痛:“你!”
這種扭曲的程度,若非筋骨柔軟之人,恐怕早已脫臼受傷,她雖痛的難受,但也沒想著束手就擒,眼下被擒著胳膊,根本無法逃脫,當下便軟了語氣:“這位大哥您這是做什麼?小的我上樓尋房,例行公事而已,根本沒聽你們聊什麼。”
“胡說!”畫橋嬌吒一聲,從旁邊走了過來:“你看了我很久了!我知道的!”
葉蒔心中苦不堪言,心說自己沒事折騰個什麼勁兒,老實睡覺得了,果然好奇害死貓!
眼下這對兄妹實在不好對付,思緒電轉,馬上反問道:“誰家客棧半夜來了個黑衣人,不該去瞧個究竟?萬一是亂臣賊子怎麼辦?”
畫柒冷眸看著她,鼻尖冷哼,畫橋貼過來,對畫柒小聲耳語:“哥,她說的有道理。”說罷,還天真地點了點頭。
“這姑娘說的在理,在理。”葉蒔跟著附和,希望身後的酷哥能放她一馬,她發誓,這輩子都不幹簾窺壁聽的事了。
這時畫柒卻眯著眼睛,水藍色寒眸微微垂下,最後凝聲道:“我不管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總之,鳳洄讓我帶你回去。”
鳳洄?想到鳳洄強吻她時的模樣,她身子如篩豆般抖了起來。回眸去看畫柒時,只覺得眼前一晃,脖頸痛了一下,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畫橋得意地拍拍手,掐著腰笑道:“哥,我厲害吧?”
畫柒點頭:“馬車準備好了?”
“早準備好了!”
“你去房間帶著黑子和我的包袱先上馬車,我揹她過去。”他將葉蒔打橫抱起,扭頭又對畫橋補充道:“把她的行禮也帶走,都放在三樓最後面的雜物間了。”
作者有話要說:
☆、崇沅陵墓
顛簸讓葉蒔醒來,朦朧的睡眼打量著四周,畫橋看了她一眼,低低地笑著:“公主殿下,你醒啦!”
她試著起身,發現身上有束縛,扭著頭想看時,畫橋在旁邊道:“我哥說,得把你綁著,不然還得跑。”
葉蒔頓時氣的幾乎吐血,臉上憋的通紅,索性轉頭觀察自己所在的環境。
這是一輛馬車,看搖晃程度,可能走的不是平坦路線。回想起被打暈之前發生的事,心裡堵得慌,狠狠地踢了腳洩氣,這才發現雙腳也是被繩子捆著的。
“鳳洄讓你們來的?”她氣的質問,終於肯拿出點公主的威嚴震懾一下這幫刁民:“到底我還是公主嗎?他是個什麼東西,讓你們抓我你們就抓我?還把不把我這個公主放在眼裡!”
畫柒聽到她在裡面咆哮,又抽了一鞭子,馬跑的更快了,絲毫沒有要停下來詢問或是回答的意思。
“公主不是被人劫走的嗎?”畫橋問。
“誰說我是被劫走的?我來體察民情的!”葉蒔狡辯,希望這個天真的小丫頭最好帶著一點傻勁兒,如果能把她的繩子解開那就最好了。
畫橋撅起小嘴,頗為苦惱地道:“真煩,到底那個像姐姐的哥哥說的是真的,還是公主殿下您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我!”葉蒔眨著眼睛,表現的極為可憐:“妹妹,你幫我把繩子解開,回頭我送你點金元寶。”
畫橋一副不相信的樣子:“公主您就別說笑了,你要有錢,還用我們畫家幹嘛?”
啥?畫家,難道畫家開金庫?再或者,畫家是首富之類的家族?
就在這時,馬車忽然慢了下來,緊接著,馬就停住了,畫橋伸手去掀簾子,問畫柒:“沒這麼快就到祁國境內吧,哥,我們是要在這休……”話到此處,畫橋的聲音便停了下來,放下簾子,面向葉蒔,畫橋那張可愛的小臉白了大半,抖著嘴唇道:“公主,您在蒼國暴露身份了嗎?”
這話聽的葉蒔一愣,心想自己應該沒暴露身份吧?
“你得罪了誰嗎?”這時畫橋又問。
她轉眸又想,要說得罪,只有那個叫蒼什麼的男人,她不過是向他借了點錢,也稱不上得罪吧?更何況,她留的只是蒔教官!那個白痴應該以為她姓“石”吧?
“馬車裡還有誰?讓他們都下來!”官兵拿著長槍,將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