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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還有這麼熱情可就好了,“我有事跟你說呢。”
“說。”周容浚心不在焉,扒她的衣襟,朝裡落吻。
“我跟你說啊,前幾個你在打仗的時候,呃……”他咬了那裡一口,柳貞吉這時不禁噤了一聲,見他咬住了含住不放,動作越來越狂烈,眼看就要收勢不住,她連忙快快地道,“就是那時候,那個錢保豐說要帶我遠走高飛,你說他是什麼意思,啊……”
最後一聲,是乳頭快被咬斷的柳貞吉的尖叫聲,她疼得身子一抽,眼淚下意識都出來了……
老天爺,她怎麼這麼傻?非在這時候說?
是不是都被咬沒了?柳貞吉淚眼模糊低下頭,強忍住頭往下一看,對上了剛趴在她胸口的男人的眼睛,身子又一抖,嚇得連疼痛都忘了一半了。
“獅王哥哥……”她哆哆嗦嗦喊了他一聲。
周容浚臉已經完全冷下來了,他慢慢直起了腰,手掐著了她的細腰,淡淡地問,“你說什麼?”
“我說……”柳貞吉低下頭,看了看已經滲了血的那處,她疼得她抽氣都抽不過來,眼淚不停地留,“那個錢保豐調戲你王妃啦。”
“什麼時候的事?”
柳貞吉覺得他放在她腰間的手,快要被他掐斷了。
“屈奴王進京那日,我讓墨玖錢保豐寫封回墨錢兩家的信,其後長殳請了他們在議事廳用膳,膳後長殳帶他們出去之時,我剛從書房出來要回寢宮看小郡主,半路被他們遇上了,錢保豐衝上來朝我說了這句,然後就走了,除了這次,事前事後我從未見過他們。”錢貞吉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這樣乖乖守著禮教,除了自家的那幾個老門客說話時不隔屏風,她跟誰說話都是要隔著屏風隔著人牆,怎地好死不死,落在了錢保豐的手裡。
可那天還是她叫長殳請的人用膳。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錢家那位,也實在太會見機行事,把握時機了。
“柳貞吉。”
周容浚很客氣地叫了柳貞吉一聲,聲音很剋制,卻聽得柳貞吉直髮抖。
“嗚。”被人連名帶姓叫了一聲的柳王妃嚇得直住他懷裡躲,連胸口的疼都忘了,抱著他脖子就慘叫,“獅王哥哥,你可別這樣,你還是叫我白痴愚貨吧,要不你叫我王妃也行。”
周容浚伸出手,牢牢抱住她的後腦勺,往前一抽,把她的腦袋從他的脖子裡抽了出來,他眯著眼睛看著近在眼前的花顏月貌,淡淡地說,“本王什麼時候允許過你有話不與本王說的?”
柳貞吉直搖頭,“什麼時候都不允許。”
“那你是活得不耐煩了,想找死……”周容浚說到這,聲音也止了。
柳貞吉修長白淨又軟弱的手,握住了他那裡,朝他討好的笑,“獅王哥哥,要不,我們冷靜冷靜?”
她握得緊緊的,周容浚冷冷地看著她。
“錢保豐……”柳貞吉見她一提這名字,他就笑了起來,笑得她寒毛忍不住倒豎,但也不得不鼓起勇氣繼續說,“那人不就是想離間你我嗎?你生氣,豈不是要被他算計到了?”
“哦?”周容浚挑了下眉,朝她假意地翹了翹嘴角,“老子不在乎那個,老子想知道,為何這事你瞞著我。”
說著也不管要害被她抓著,把人提起翻過身,巴掌狠狠地揍了下去。
那一掌比一掌快且狠,沒幾掌,柳貞吉就抱著他的小腿鬼哭狼嚎了起來,“獅王哥哥,哥哥,哥哥……”
“還敢不敢?”響亮的節奏裡,周容浚的聲音冷硬得就像冬天雪地裡剛拔出的冷刀。
“不敢了!”柳貞吉覺得她把兩世為人的臉面全丟光了。
“不敢了?”周容浚還輕笑了一聲,笑得柳貞吉覺得屁股是熱的,背卻是涼的。
“不敢了!!”柳貞吉眼淚鼻涕一起流,蒼天,她不止兩世為人,還是兩個孩子的娘了,被這麼揍一頓,她還要不要活了啊?
一想,覺得奠嚴全然喪失的柳貞吉傷心欲絕地哭了起來,“小世子,小郡主,娘沒法活了,我都沒這麼打過你們……”
周容唆額上青筋本來直跳不已,聽她這麼一說,太陽穴直鼓個不停……
“獅王哥哥,你打他們去,別打我,長殳,長殳……”柳貞吉淚眼模糊,還是直往門邊瞅,朝外頭的人喊,“長殳救命,王爺要打死我了,你快快來。”
“滾出去。”長殳已經開啟門往裡衝了,周容浚見他衝進來,左右前後都找不到東西,身上也沒個殺人的,這時候他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