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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王管的。
而屈奴那邊的清掃也接近尾聲,整個屈奴,無不知道西北王大名。
周文帝離開西北後,當天王府還殘餘著幾許熱鬧,那些趕過來拜見周文帝的官員還沒走,要等晚上與西北王晚宴過後,才會各回各地。
這晚柳貞吉以為周容浚可能要到凌晨才會回來歇一會,哪想,人半夜就回來了,藉著酒勁還鬧醒了她。
柳貞吉又是為他脫衣又是為他沐浴,本來以前一個人能做到事情,做到一半她就氣喘吁吁了,叫了丫環和內侍進來,這才讓他們幫著把下半部份的事情做好。
後半夜,周容浚乾乾淨淨,清清爽爽睡在了大床上,柳貞吉卻是片刻都睡不著了,她自己替自己把了大半會的脈,也沒聽出什麼來,走到鏡前,就著那點燭火再看看自己的臉,也覺得自己嬌豔得太不正常。
她現在就像朵外強中乾的花,只等油盡燈枯凋零。
柳貞吉沒拖太久,一出元宵節,她就找了大夫來把脈。
而如她最不好預感那般,宋濤也沒看出什麼不對來,只是聽她說她時有疲憊之感,讓她多加休息就好。
如若不是每日都要昏迷一段,且每次都找不到意識,柳貞吉也當這種疲憊是她癔想出來的……
不好的預感做了準,柳貞吉恍然去想前世的事,頭幾天還不清楚,漸漸的,以前的事一樣一樣的都清楚明瞭了起來。
她意識離開那個世界的時候,父母健在,而她父母皆是平和之人,盡力教導她,但也不過加干涉她,她爺爺奶奶也是如此,甚至她的堂兄弟姐妹們,性格也與她差不多,不過多數還是比她上進些,所以他們多數都出去了,只有她和另一個不圖上進的堂哥在家鄉的小城裡守著,與家人的感情不濃不淡,每日悠悠閒閒度日,現在想來,那種幸福與這世得到心愛的男人,有兒有女的幸福是不一樣的,兩種幸福沒有高低之分,但前者是她的根,後者,是她一想失去就心如刀割的疼。
大夫沒看出柳貞吉有病,溫補的方子卻是開著,廚房裡的藥也煎著,柳貞吉麼下試過喝幾天斷幾天,覺得喝不喝的,沒什麼作用。
這時,到了一月底,因獅王進駐京城的武力,屈奴的事很快得到解決,屈奴王很快要回屈奴,與此同時,俞飛舟因小果子的事也去了卞京。
而這時的柳貞吉,精力一日不如一日,哪怕是強打精神,也是撐不住的昏迷。
周容浚忙,可再忙,柳貞吉也是他的枕邊人,所以哪怕她再意圖掩飾,但白天老見不著王妃,晚上回去她也在睡的周容浚覺得有些事不對勁,這天一早他也沒去上殿議事,而是留在了屋裡。
丫環們見狀不對,面面相覷,但無人敢說什麼。
周容浚直等到辰時,才等到醒。
他覺得不對勁,但也未動聲色。
柳貞吉醒來看到他,嚇了一大跳,心裡穩了又穩,才道,“今日無事?”
在床上守了她近兩個時辰的周容浚點點頭,先下了地穿衣去了。
夫妻倆都穿好衣裳後周容浚沒走,柳貞吉暗中催了他幾次,讓他有事去做,但皆被周容浚擋了回去,他也不說什麼,僅搖個頭,也就讓人無話可說了。
不到中午,柳貞吉就趴在他腿上睡了過去,周容浚探了探她的呼吸,見呼吸正常,又揉了她的頭許久,還捏了她的臉,見她沒動靜,還煽了她一巴掌……
這巴掌把他們身邊的丫環內侍煽得心驚肉跳,周容浚低頭看著那還是沒醒來的人,示意身後的蘇公公站到前面來,“這正常嗎?”
蘇公公搖頭。
“叫長殳來。”
長殳很快趕到。
周容浚當著他的面,捏住了她的鼻子,也未見她掙扎,他問長殳,“這正常嗎?”
長殳抽著氣搖頭,緩了一會,道,“老奴去叫宋濤來。”
“嗯。”周容浚往後仰,大手還附在她的臉上,另一手撫了撫刺疼的胸口,過了好一會,他睜開閉了一會的眼睛,嘴裡叫了一句,“梨雲……”
梨雲從後面站了出來,沉默地跪在了他們的前面。
“什麼時候的事?”
“去年十二月左右,娘娘跟奴婢說,好像有些事不對勁……”梨雲跪在他們前,還理了理娘娘的裙襬,聲音又低又沉,“連奴婢覺得不對勁的時候,是大年那幾天,娘娘那時候時不時就睡過去,誰叫她她都醒不過來,只能等她自己醒,這幾天,更是一日甚過一日,每日睡著的時候比醒著的時候還要多。”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