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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們王妃還笑,長殳就知她已經做好了打算,也笑道,“不好猜也沒關係,您的心思,她不也猜不著。”
她去皇后面前提絲布的事,皇后就算沒得兒子兒媳的孝敬,長殳也覺得她不會計較這個,再說,他們娘娘送了,而且在送了進去後,太子妃就去她前面提這事,皇后這下就算是不願意多想,也知道太子太子妃在針對誰了。
皇后一直是幫著太子沒差,但她的心裡,太子是太子,但可不是她最在意的那個兒子,尤其在他們王爺弄出那麼大件事皇后還幫著他們王府的份上,太子與太子妃這次這舉,是絕對的弄巧成拙了。
“您是怎麼想到的?”長殳看向他們一直都表示得與世無爭的王妃,他也是沒想到,她一出手,這一局布一局的,居然還像模像樣。
“我只是開了個頭,”柳貞吉眨了一下眼,微笑道,“怎麼做,還不是別人怎麼做了怎麼算。”
☆、第74章
這明面的京城;除了南方的事傳到京裡驚起些波瀾;其實無風也無雨;別的地方再如何;天子腳下的百姓總要較別的地方的人好過些,熱鬧的京城依舊來來往往不同的人;一派太平景象。
九月初;周容浚一路急趕,帶著他的人趕回了京城;進宮見過皇帝報過事後,他站那不說話;周文帝也冷冷地看著他。
不一會,周文帝一句話也懶得與他多說;一揮袖,讓他走。
周容浚也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恆常,”周文帝在他走後,重重地拍了下胸口,與常總管道,“他氣得朕這裡疼。”
恆常躬著身駝著背不敢說話,頭都快低到地上去了。
“你倒是說句話啊?你不是與他好得很?”
恆常抬頭苦笑,“您說的哪兒的話,您也不是不知道,奴婢也是上趕著孝敬獅王,我要是跟王爺多嘮叨句別的,他一樣翻臉不認人。”
“賤,賤骨頭。”也不知道是在說誰,周文帝說完這句話就吐了口氣,道,“那就再緩緩吧,都清醒清醒。”
他也好,皇后也好,還是這孽子也好,都再清醒段時日,想好了日後要怎麼辦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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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容浚離開德宏殿就出宮,守在門口的東宮中人叫他,他也當沒聽見,徑直往外走。
等急馬回了府,一到門口,見到迎他的人是長殳,眉頭立馬皺了,口氣也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