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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分,暗暗替阮熙可憐,沒想到丞相府外表光鮮,卻是敗絮其中。
可這回了府後,坐在那慢慢喝茶,又品出了那麼一兩分不對勁來,正巧世子也回來了,原本她是想和世子說說這件事,哪知這人還沒靠近,就是一股子酒聞,嗆的她皺了皺眉,自打她上次差點落胎之後,她就覺得世子與以前對她略有不同,她性子敏感,稍微有點不一樣就能感覺。
這會見世子喝多了,將他扶上床,脫去鞋襪後,也不再去管他,讓丫鬟去給他寬了衣睡下了。她自己坐在外面心中有事。
且先不說睿王妃怎麼會突然請她喝茶,還選在那種地方,要知她們這樣的女眷,是很少出府的,更何況還敢食用外面的東西?再說這一系列的事情,看起來都極為順理成章,也都太巧了,巧的有些刻意!不得不讓她懷疑,尤其是最後衙門的人過來抓人,這簡直是天衣無縫,一個上好的局!
她喝著茶越想心裡越不舒服,她這是被騙了?實則她雖然沒被騙走什麼,可也明白,如今她身在局中,鄭氏這罪行絕對夠她死上一萬次的,而她定能用此次機會拉攏睿王妃,也很不錯,唯一讓她不悅的,便是成了這其中的一枚棋子。
鄭氏與丞相都是五皇子一派,丞相早就站定了五皇子,否則也不會在五皇子退婚阮熙,轉而娶阮音的時候,也悶不吭聲,因為在他眼中,娶哪一個都是一樣的,只是阮熙更好一些罷了。楚王是太子的恩師,太子是嫡子,順位繼承人,哪有不幫嫡的道理?
所以太子黨都對五皇子一派頗為不屑,私下都稱是亂臣賊子,睿王妃有意拉她去討伐鄭氏,自然也是知道她的性子和用意,所以這也算是買賣,她不虧。
想罷,世子妃放下杯子,順了順鬢角轉身進了裡屋,在上了床後,她伸手去摸世子的臉,這一碰,竟看見他脖子上的唇印,世子妃當即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目光只盯了一秒,就閉上眼睛睡覺了。
丞相妾氏進了大理寺一事,一夜間在朝野裡傳遍了,這可是天大的事啊,大理寺的人嘴都嚴的很,可耐不住總有風聲露出來,是妾氏毒害正室的名頭,這一下可不得了啦,一個小妾氏竟然敢毒害正室,這還了得?那些高門貴婦們這次倒是口徑一致,一定要鄭氏凌遲才能解恨,而妾氏們都是瑟瑟發抖,哪敢說話。
阮熙自然不可能安生的了,次日便入了宮,這次不是太后召的,是皇上召的,她也沒耽擱,世子妃也早早就到了,兩個見了面,都是點頭示意,互相說了句話。
待了一會兒,太監才請她們進了御書房,皇上正拿著摺子在看,兩個人問了安,皇上把東西放到一邊,臉上表情嚴肅。
“都起來了。”皇上說,又問,“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把事情仔細的講給朕聽。”
阮熙心中有數,就對世子妃說,“世子妃,這事我不好說,還是你來講吧。”她先避了嫌,世子妃自然也明白其中的道理,就點了點頭,一五一十的講昨天的事情說了出來,說的十分清楚。
皇上在聽說丞相的事情後也是皺了皺眉,原本他以為丞相多年不續絃是因著對先夫人的愛意,這會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心裡也是不屑的冷哼。
待世子妃說完,皇上又問,“這些可都是你親耳聽到?你們之間隔著東西,她若是聲音不大,你定是不能聽的清楚的。”
世子妃立刻回話,“回皇上的話,那酒樓的雅間說起來也只是閣間罷了,並不是房間,當時鄭氏格外激動,我聽的清清楚楚,絕對不會有錯的。”
“今日大理寺已經上了摺子,那妾氏拒不承認你們所說之事,若是沒有真憑實據,只憑你們的話,還是很難斷定的。”皇上把摺子又拍了拍,表示摺子就在這兒。
阮熙哪容得了鄭氏開脫,腳下向前兩步,一下就跪在了地上,皇上被她一驚,“你!你這是幹什麼?”皇上可還對上次在萬壽殿的事耿耿於懷,這女子行事格外大膽,也不走章法,上次她險些滑胎,他可是記憶猶心!
阮熙眼中含淚說道,“請皇上為我做主!鄭氏在丞相府作威作福多年,我孃親過世的早,那時我只是個四歲的孩童,我爹又忙於正事,無心顧我,這麼多年,若不是有太后垂憐,我恐怕也早遭了她的毒手了!
這麼多年我忍辱負重,只希望我孃的事可以沉冤得雪!她是個善良的女人,鄭氏要為她做的事付出代價!”
“這……你先起來。”皇上抬手。
阮熙被世子妃扶起來,擦了擦眼角,皇上這才說,“若你說的這是真的,朕定然會為你做主,只是只聽你們一言,不足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