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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熙又說起六皇子的死,感慨了良久,睿王卻是吹著茶水,嘴角掛著淡淡的笑,聽她說完了,他才問,“你覺得六皇子是怎麼死的?”
阮熙一愣,裝做不懂的樣子說,“難道不是說……是發現在花街嗎?”
李恪拄著下巴,微微眯起眼睛,目光聚在她的臉上,伸手摸著她的下巴,“不要在本王面前裝傻,你是睡在本王枕邊的人,本王什麼都知道。”
這話似是鑽進了阮熙的心裡,她總覺得睿王是話中有話,意有所指,而阮熙自然就想起她唯一騙睿王的,就是她難以有孕,頓時眼睛一睜,手裡緊張的攪在一起,卻尷尬的笑說道,“王爺想多了,臣妾怎麼會騙王爺。”
睿王拉過她的手,將她拉到自己身邊,抱住她纖細的腰說,把頭靠在她的肚子上,“那是最好。”
☆、第24章
阮熙不知道睿王是意有所指,還是無心的話,可她心中有事,就難免心虛,便更惦記著鄭氏那個奶孃的事了。
這天王爺出了府,阮熙喝了大夫留下調理身子的藥,吃了個蜜餞,才覺得舒服一些,她不敢弄的自己一身的藥味,只能在早上睿王離開後就喝藥,都是些苦澀難當的東西,她也只有忍著,只盼望她此生還與孩子有緣。
“小姐,尚書府的張夫人又來了帖子,您還去嗎?”巧玉在邊上給她揉著額頭。
阮熙聽她這麼一說,才想起上次已經答應了張夫人的事,只是這些日子實在是太忙了,根本就沒有時間去想這些,一時也就給忘了,“去,等我換身衣裳,你這就讓前邊去準備馬車吧。”
巧玉領了話就出去了,藍芝伺候著換了身得體的衣服,阮熙想著張夫人,也是長出一口氣,現在的張夫人已不同往日,她的兒子可是當今聖上欽點的狀元郎,而這狀元郎又是五皇子一黨,現在五皇子與王爺勢同水火,只是面上沒有撕破罷了。
坐在馬車上,阮熙思量著張夫人邀請她是何用意,該不會只是閒聊這麼簡單吧?到了尚書府,張夫人已經在門前候著了。
阮熙下了馬車,被請進府內,張夫人妝容得體,卻是精心準備過的,“前些時日就等著您來了,只是聽聞您實在忙碌,也沒敢太打擾。”
阮熙坐在上座,張夫人送上茶,笑盈盈的說道,阮熙只是一笑,也是略帶歉意的說,“該是我的不是了,你也知道韓文乃是我的表哥,他與大將軍女兒的婚事實在是要仔細操/辦,也是忙了一些,又偏逢六皇子一事,也是進宮了一趟。”
張夫人連連點頭,“那是,可憐六皇子年輕尚輕,就這麼沒了。”
兩人說到這兒,都是哀默一陣,又聽張夫人說,“聽聞淑妃娘娘始終不信六皇子是馬上風死的,偏說是有人害的六皇子,哪知道暗下查的人,還真的查出當天太子與六皇子在一起,只是在那花街前就離開了,淑妃娘娘便咬死了是太子使的壞。”
阮熙聽的不動聲色,心眼卻始終在動,末了她只說,“淑妃是失了六皇子一時心裡難過,太子與六皇子時常在一起,小時候又是玩的極好的,怎麼會害他。”
張夫人聞言小心謹慎的點頭,可又說,“話是沒錯,不過之前皇上有意為六皇子封王,讓他去兵部做事,您也知道,兵部一直是太子在辦事,若是六皇子去了,那豈不是分了太子的權?”
她說罷抬眼小心的看了看阮熙的表情,卻見阮熙疑惑的皺著眉,說道,“張夫人懂的實在是多,我對朝廷上的事一向都是漠不關心,王爺的意思也是女子不得過問朝堂上的事,而我又偏愛繡些東西,也就不知道了。”
她這是把自己撇的乾乾淨淨,張夫人實則是在試探,想從她口中知道些什麼,阮熙何等聰明,這能聽不出?別說王爺真的不與她講這些,便是她知道,她可能會告訴一個不熟悉的人?這張夫人是真當她年紀小,不懂事了!
可惜的是,張夫人聰明反被聰明誤,她以為說些什麼就能取得阮熙的信任,可惜她的話裡,恰巧說明了尚書一家是五皇子的黨羽!
張夫人面上有些僵硬,只好笑著說,“王爺是真的呵護王妃,真是羨煞旁人,快嚐嚐咱這陳茶,味道如何?”
阮熙沒有上她的鉤,讓張夫人失望的很,阮熙卻是心中冷笑,聞著香氣逼人的茶,嚐起來味道是真的不錯。
又坐了一會兒,阮熙本想著要走了,這時張夫人卻又開口,“王妃,不瞞您說,今天請您過來,是有事與您商議的。”
她說的十分客氣,倒是讓阮熙好奇了,“夫人有什麼話儘可直說,我一定儘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