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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給七皇子。”
“七皇子?”阮熙想起那個少年,心裡卻是沒有任何感覺,只說,“你乃將軍嫡女,他是皇子,門當戶對,這門親事不差。”
陸菀吸了吸鼻子,瞪了阮熙一眼,“你懂什麼,兩個人在一起又不是門當戶口就是好的,我不喜歡他。”
這話讓阮熙忍不住笑了一聲,嘆息道,“婚姻之事又豈是你能做主的,若是你能做,又怎麼會來找王爺?”
“我明白,所以我想王爺能幫幫我。”陸菀折著帕子,顯得很無助。
阮熙轉頭看了緊閉的書房門,王爺不見她想必是已經知道她會來,也知道她為了什麼事而來,不見,便是不管的意思,陸菀一心想得到解救,也就想的不夠通透。
她問陸菀,“你要王爺如何幫你?想讓他納你做側妃?”
她說的輕鬆,卻驚的陸菀抬起了頭,嘴唇動了動,眼淚卻又一下流了出來。“我便是做他的側妃也是甘心的!可他連這樣的機會也不願意給我!”
陸菀跟在睿王身邊八載,從年幼無知,到情竇初開,這樣純真的八年,可也因為如此,睿王對她絕無其他想法,兄妹已是最多。
阮熙心如止水,陸菀的眼淚並沒有打動她分毫,替她擦擦臉上的淚珠,低聲說,“你非天地,能夠求仁得仁,生在將相之家,就已註定生死由命,唯有富貴可險中求,七皇子比起其他貴胄,是個上佳的人選,大將軍又怎麼會把你往火坑裡推。”
陸菀突然握住阮熙的手,她已止了淚,目光中帶著不可置信,卻有些顫抖著問,“你的意思是……你嫁給王爺也是因為如此?!”
拍拍她太過用力的手,阮熙淡笑道,“我能求仁得仁,只因懂得知足。”
“是我小看你了。”陸菀放了手,她看著阮熙,不覺間已帶著些許生疏和戒備,“或許你這樣的人,才能夠在這樣的圍牆內活的更為長久,我怕是再與你鬥,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了。”
阮熙輕嘆一聲,面上露出倦色,“我從不與他人鬥,你只要記得我今日的話就好,王爺不會害你,我也不會害你。”
陸菀看著她,半晌才說,“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
“你說。”
“若是日後我有求與你,你定要幫我一次!”陸菀說的肯定,像是下了什麼決心。
阮熙心下思量一番,最後點頭,“只有一次。”
兩人像是有了什麼協議,陸菀再出去時,臉上已是冰冷一片,哪還有之前嬌蠻任性模樣,阮熙站在門內望著她,陸菀卻停住身,她微微側臉,說道,“也許你說的有道理,我無從反駁,只是有一點你似乎是錯的,你能求仁得仁,也不是隻有知足就可以。”
阮熙疑惑的抬眼,兩人目光相對,陸菀又說,“我記得我兒時闖入過王爺的書房,也許你也該進去看看。”
說罷,陸菀便再也不回頭的出了睿王府,阮熙直看到大門緊閉才轉身回屋,那位閉門不見客的睿王正靠在她的軟塌上。
阮熙淡笑著到了他身邊,拿過一塊酥脆的小糕點喂到李恪嘴裡,“王爺這是知道陸菀丫頭嬌蠻難纏,特留給臣妾去應付的嗎?”
李恪也笑了,他嘴角勾起,拉起阮熙的手輕輕握著,唉嘆一聲,“老將軍早已向皇兄討了聖旨,她便是來求本王,本王也是無能為力的,又何必再給她希望。”
他說的明白,阮熙心裡也明白,李恪將她拉倒在塌上,抱在懷上輕輕的嗅著,阮熙早已習慣他如此親近,靠在他懷中任他胡來。
李恪突然說道,“趙管家說你這幾天去了韓敏陽那裡。”
阮熙心中一驚,想要起身,又被李恪壓了回去,阮熙不知李恪這樣問是什麼意思,只好說,“是的,韓敏陽乃是臣妾的親孃舅,之前久未聯絡,也是在皇后賞花宴上遇到臣妾的表妹,這才記起的。”
“韓敏陽這個人做事中規中距,頭腦迂腐,倒是個清官,不知他那個兒子怎麼樣?”李恪舔/弄著她的耳/垂,惹的阮熙心臟亂跳。
可見睿王起了這個話頭,便是有意要提攜一下她那個表哥,她也趕緊回話道,將她那個大表哥往死裡誇讚,“臣妾孃舅的長子是塊讀書的材料,自小便飽讀詩書,為人也謙和有禮,現下在尚書令那裡幫些小忙。”
突然耳/垂一痛,睿王竟咬了她一下,阮熙驚叫一聲,“王爺……”
李恪的話音就落在她耳邊,唇間半笑著說道,“本王還聽聞,你娘也就是本王的丈母孃,給你和那個小子定過娃娃親!”
“啊?”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