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銜的武職。而且遼國京城都被攻破,遼帝也在金兵的追逐下惶惶如喪家之犬。我就是讀了兵書,立功的機會也很少。還是應把精力放在詩詞歌賦這等正業上比較有前途。
“你這話是聽誰說的?”香香雖然聰明,但不識字的她可沒水平說出這些話。我疑惑的問道。
香香不好意思的低聲道:“這話是妾身昨日去拜見夫人和小姐時,夫人問起相公。妾身就把相公近日苦讀兵書的事說了出來。不料王小姐聽了妾身的話後,就這麼跟妾身說的。”
王小姐說的?我明白了,這話分明是金二少爺為了提高自己貶低我,才說出的這番話,王小姐不過是轉述而已。以王小姐這等大門不出二門不進的千金小姐。就算文采出眾,也不可能對朝廷的政策這麼關心的。
對於金二少爺的這種觀點,其實正是此時大宋朝朝廷上下的共識。在他們看來,宋朝的主要宿敵契丹人建立的遼國已經可以說是灰飛煙滅了。而金國是自己的盟國。本身只是一些野蠻人而已。根本對大宋的江山沒什麼威脅,甚至朝中有不少人還打著趁火打劫金國的主意。在這種局面下,以及自宋朝開國以來重文輕武的宗旨,我這麼熱心武職實在是傻的可以。他們根本不會想到,堂堂的大宋朝會頃刻間被這幫打敗了契丹遼國的生女真人給打的險些滅亡。儘管這樣,宋朝也不過在南方一耦偏安了百來年,最終毀於另一更加野蠻的民族蒙古。
但這些話我現在是萬萬不會也不能說的。以我這可憐的政治鬥爭經驗。來汴梁後已經險些因為言語不慎而丟了性命了。要不是一連串的幸運我可能已經成為農民起義軍的一員了。
“朝中之事,香香你是不清楚地。相公我看兵書自有我的道理。”我擺出一家之主的架勢嚴肅的對香香說到。看到香香有些誠惶誠恐的樣子,我心中不忍,便放緩語氣道:“香香,你不說我還忘了。相公我教你的防身術你練得怎樣了?”
香香臉一紅,喃喃的道:“妾身覺得相公教我的東西太陰毒了,所以只練了其中的幾招。”
“幾招?那怎麼行!必須都練好。至於陰毒不陰毒,只要你分清使用的物件怕什麼!”我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香香點了點頭退下了。看來是怕我再想起什麼東西來考她。我目送香香離開,便又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兵書。這些書我都看過一遍了。也有了很多新的理解和見識。可我知道,我此時的水平依然是低的可憐。上陣指揮打仗,能保住命就可以慶幸了。
那幫沒讀過兵書的名將是怎麼學會打仗的?我揉揉發酸的眼睛,自言自語的念道。遊牧民族有不少這樣的“名將”。這是他們本錢厚。惡劣的生活和無恥的掠奪性格造成了他們士兵的強悍。有了強悍的精兵,戰爭實力大於農耕民族,帶兵的將軍只要不是太傻,勝利還是有保障的。這一條我沒法學,那麼我們自己的“名將”呢?岳飛、韓世忠我想到。
等等!我想我應該去打聽打聽這些在歷史上閃閃發亮的將星們。無論是交好他們,還是從他們那裡學習打仗的本領。都是件對我極其有利的事。我放下書本,開始努力回憶這些人的情況。
第十二章大事
沒想到打聽這些歷史人物會這麼難,我實在懷念後世有因特網的方便和快捷了。輾轉多時,我也沒打聽到岳飛這個人。虧他還是河南人,我現在就在河南省,竟然連這麼個了不起的人都打聽不到。
至於韓世忠,我透過幾個衙內的幫助,從兵部搞到了韓世忠的訊息。他現在竟然跟著王淵、梁方平等在山東河北一帶幹抓強盜的工作。據說因為幹得好已經是官拜武節郎了。至於其他的“名將”竟然都是些我從來沒聽說過的傢伙。唯一知道的就是“童貫”了。鬱悶,童貫也能稱“名將”嗎?
既然“名將”們我一時找不到,偷師學藝的方法也就沒法用。於是,找了幾個衙內作引見,汴梁城中駐紮的禁軍營中,我的身影也就常常出現了。
與軍事上進步的緩慢不同,我的人緣不知不覺中好了很多。一些本來職位高過我許多的大人們,似乎也開始向我伸出了橄欖枝。於是,李忠處受到的請我赴宴的請柬也越發多了起來。儘管大部分赴宴都需要我在席上講個小故事或說些奇聞軼事。但人緣好了畢竟是不爭得事實。
每回看到這些迎向我的笑臉時,我都在猜測這笑臉的背後,對我到底意味著什麼。
除此之外,還發生了兩件大事。一件事和金府有關,就是金柔金大小姐滿十四周歲十五虛歲了。按照傳統,由母親一方的親人,給她舉行了及笄之禮。這個禮儀表明金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