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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咦?不是我害的小丫頭名聲受損嘛?怎麼沒說兩句我就要求小丫頭向我賠禮道歉幷包賠損失了?看來我很有律師天賦嘛!說不定更高階能到達專業顛倒黑白選手政治家的水平。我太厲害了!
“怎麼會?我就問了個小問題,哪裡傷害你了?”小丫頭委屈的說道,還補充了一句“跟書裡說的都不一樣!”
這個。這個問題確實不好回答,我總不能把生理衛生以及男性心理學等等都給她講一遍吧。都是夫人不好,你就不能早點對金小丫頭進行青春期生理衛生教育?給她找婆家到是挺積極,咋就不知道教這個呢?真是極大的失職。
聽說古代女子出嫁時,孃家才在新媳婦的嫁妝裡放上一張春宮畫,吩咐新媳婦結婚的當晚和新郎官一起看。夫人不是也打著這個主意吧。虧你還識文懂字的屬於高階知識分子。教育孩子就這水平?瞧不起你。
“小姐時候不早了,趕緊收拾收拾梳洗打扮一下,好到飯廳吃飯,等會兒我帶你去見二少爺。”為了不被小丫頭沒水平的話氣死,我決定慈悲為懷,放小丫頭一馬。便轉移了話題。
對一個少女來說,梳洗打扮無疑是世上最重要的事。小丫頭跑到臉盆前,突然驚叫一聲。然後撲到我身上,沒頭沒臉的又抓又打。嘴裡還帶著哭腔叫道:“都是你,都是你,我沒臉活了。”
這又怎麼了,我懷疑被大衰神附體。好不容易把小丫頭的雙手抓住。又把小丫頭壓在地上,制止了她的進一步反抗。我顧不上渾身的疼痛。氣憤的衝著眼前的小丫頭怒道:“臭丫頭,你又犯什麼病。”
金小丫頭試圖咬我一口未遂。委屈的一扁嘴道:“你看看我的臉,我,我不活了。”
臉?我注視小丫頭紅蘋果般粉嘟嘟的小臉蛋。挺好的呀?只不過。我明白了,昨晚我打了小丫頭一硯臺。硯臺雖被小丫頭躲過去了,可這墨汁給小丫頭弄了個滿臉。當時發生的事太多,小丫頭沒注意。今早洗臉時對水面一照。
女孩真麻煩,只不過是濺了些墨汁,又不是潑了硫酸,毀了容,至於要死要活得嘛?弄的我還以為我昨晚上夢遊了,幹了啥見不得人的事呢。
想通此點,我放開小丫頭站了起來,苦笑著摸了摸我傷痕累累的臉,對小丫頭訓斥道:“不就是點墨汁嗎?洗乾淨就行了,至於要死要活得殺了我嗎?”
金小丫頭站起來,對我嘟著嘴生氣。但她在看清楚我的臉後,嘴角變換了幾下,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
可惡,我的臉一定被抓的很難看。我急忙快步跑的臉盆前。
“小丫頭,別跑!我今天非要打你屁股不可!”大名府驛站的一個早晨,某男子氣急敗壞的追打著一個小女孩。於其他的類似場景不同的是,小女孩的臉上掛著開心的笑容。
大宋朝派往金國的賀使團,在大名府耽誤了七八天後,終於又上路了。但這回的隊伍有了一些小小的改變。
一個是使團官員金節同志把自己的書童打發了回京城,取而代之的是他的同胞“弟弟”,一個個子不高的清秀小“男孩”。
另一個變化就是應中書侍郎張邦昌大人的要求,使團的護衛又增加了一百名騎兵,帶隊的是個叫岳飛的小將。
走了一天的路,當晚結營休息時,探馬來報:流寇陶俊、賈進和聞得使團攜有徽宗送給金國的賀禮。帶領大批盜匪攔在了前面的道路上。
“什麼?快!快退回去。”張邦昌的反應是人之常情。可接著探馬的話把這條道路堵死了。“稟告大人,匪徒行動甚快,還有部分馬匹。並派部分盜眾將我等回去的道路以木石封堵。”
“啊!這,這怎麼辦?”張邦昌慌神了。
這北宋末年強盜土匪可真夠多的,我還以為就有方臘、宋江、田虎、王慶這四大寇呢。沒成想這土匪強盜不但多如牛毛,竟然猖狂的連官府的正規軍都敢搶。算一下,除了張邦昌讓人假冒的那次,我先後也碰到不少綠林好漢了。而且還到南方的綠林好漢頭子,李天王李雄家坐了一回客。就是不知道這次碰到的是不是李雄的朋友。
“大人,這陶俊、賈進和是河北巨盜,轄千餘名匪徒橫行不法,因其採用流寇戰術。大隊禁軍討伐時就躲避逃竄。小股時甚至敢於和官兵相抗橫。而且經常流竄到金國境內。讓我軍無法追擊。但以飛觀之,此等流寇甚無軍紀。作戰時一擁而上,無有陣形章法。飛願請得百騎破之。”
能說出這麼有水平的話的人自然就是岳飛了。不愧是武聖呀!敢用一百人去對付壹千來人,還聲稱要打敗敵人。回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