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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虛白苦笑不得的看著我,剛想說話,我馬上截了過去道:“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我師傅倒是讓我對各位客氣點,可我認為,對於藏頭露尾連面都不肯見得人,我沒必要對他們客氣。禮貌是相互的。你們不禮貌在先,我可沒必要還對你們保持禮貌。”
沉默了下,那些人忽然笑了起來。那個蒼老的口音笑道:“好好!不錯,就該這樣。老酒鬼,你這徒弟不錯。”
一個女子的聲音也接著傳來“小傢伙,你師傅把你的理論和說法都給我們講了,不錯,剛才你的表現和你的理論完全一樣。你不是個言行不一的人。”
“啥理論?”我轉頭問張老道。老道士得意地道:“就是上次你家裡更我說的,我都講了。”什麼!我一下子站了起來。你這老道士咋口風這麼不緊呢?上次我可是因為沒旁人,說了不少大逆不道的話。你給我傳出去,不是要我命嗎?
我轉頭看看簾帷,心想,後面至少十個人,好像還個個都有武功。我就是殺人滅口都辦不到。
張虛白笑道:“無塵,你還是沉不住氣。你那話我保證除了這幾人,不會再往外傳得。何況他們都會幫你的。你以為你一個沒根沒底的小毛頭,靠什麼能躲過那麼多的明槍暗箭。就憑李師師?你能保條命就不錯了。”
咦?張虛白話裡有話,這後面的人看來必有朝中大員。能讓這些人秘密聚在一起,這股勢力不簡單。我看了下張老道,心想,這老道士又在這股勢力裡處個什麼地位呢?這幫人到底想聚在一起幹什麼呢?
那後面的人似乎明白我在想什麼,笑道:“小傢伙別害怕。我們不是那些搞謀反的人。也不會有什麼黨人之禍之類的事把你牽扯進來。只是我們聽了你的那些理論,有些好奇,想和你探討下。你要是能說服我們,以後少不了你的好處。”
搞什麼搞?我鬱悶的想,弄了半天是群理想主義分子。不是想創個黨派出來吧?那你們會叫什麼黨?元祐黨是蘇東坡他們,東林黨是顧炎武。你們難道是破道觀黨?我天馬行空的想到。
後面發生的事就不用多表了,反正我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充分發揮我當初侃大山時的水平。把一個個或幼稚,或新奇,或獨特,或嚴肅等等的問題一一回答。饒是我比他們多出上千年的歷史知識。也被問得頭昏眼花,好多問題只能靠胡說八道過關。
不過我看出來了,這幫人主要是些對現狀不滿的傢伙。可他們又不想推翻大宋皇朝,想得只是找條能夠讓大宋富強起來的路子。似乎和王安石變法有些像。但和王安石不同的是,他們中有些人來自民間的,對變法中的不足有充分的瞭解。可又沒辦法解決。所以,聽起來,十個問題中,只少有一半是問這種的。
靠!這可難為我了,我說過我不是學歷史的,王安石變法我知道,可就連他變出那些法來我都不清楚,讓我去改革?不是笑話嗎。資本主義共產主義我倒是知道,可這可能在這時代實現嗎?我把這些要是說出來,你們還不把我當瘋子呀。我藉著故事說都大部分人不信。少數信的則認為三權分立就是野蠻人的部落大會制度。我還有什麼可說的。
我想法子讓一些什麼《進化論》和鼓勵探索冒險的書流傳就不錯了。頂多我想法把我當年的小學初中課本,還能記得的寫一套出來。再多我可就幫不上忙了。
你們多走出去和海外交流,不被理學束縛。放眼看世界,宋朝就不會輕易滅亡。
“你們覺得怎麼樣?”天都黑了,這幫人才意猶未盡的放過我。那個蒼老的聲音開始給我打分。
“妖言惑眾,語盡邪說。當仿夫子誅柳少卯例。除掉此子”。一個似乎有點熟悉的聲音傳來。靠!這老小子想對我興文字獄嗎?太狠了。要是我知道你是誰,我非弄你個殘廢不可。各位評委,能不能去掉這個最低分呀?
“哈哈!這無塵可是張道兄的得意弟子,你要殺他也太不給張道兄面子了。”又一個聲音道。沒有對我的言論評判,倒是搞起了人情牌。
“就是不殺,也得將此子監管禁錮起來。我看讓他在老道士的道觀裡永遠不出世也可。”那個讓我恨的牙癢癢的聲音又說道。
無期徒刑?靠!各位評委,能不能倒數第二低分也去掉呀。我懷疑這老小子和我有仇。在吹黑哨。
“我倒覺得這孩子說的蠻有道理的。可以一試。”一個好聽的女子聲音傳來。謝天謝地,可是有個支援我的了。阿彌陀佛!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不不!我是道家的,不好意思拜錯了。王母娘娘、慈航真人、嫦娥姐姐、織女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