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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暮也得去,魏暮去了,我當然也要去。這一下,大家都去了,今上即使算計不到李公子,還可以算計算計我們嘛。”
“可是,”魏紫道:“既然如此,今上何不一開始就派大公子前去,也省得下藥這麼麻煩。”
“我無官守,今上若一開始便派我前去,必遭群臣反對。”李蕤道:“如今,離出使之期只有三日,官府也一時找不到合適人選,只得同意今上命我前去了。”
“而且,”魏暮補充道:“朝中通曉遇羅文字者,唯二公子與江之詠而已。現二公子已臥病,江之詠此能,又不為人知,今上只要說,一定要找一個懂遇羅文的人做使者,朝臣們在現任官員中就找不到合適人選。至於大公子,既通曉遇羅文字,家世才學,亦堪當此任,今上此時提出讓公子出任正使,朝臣們自無理由反對。”
“計劃可真夠周密的。”趙熹道。
“可不是,”李蕤道:“就說下藥吧,我問過藩弟和夏姑娘,昨晚壽宴之後,他們再沒吃過一口東西喝過一滴水,所以,只能是在壽宴上被人下藥。但同一席壽宴,我們卻沒事,下藥者是如何做到的?還有,藩弟的症狀,無論怎麼看,都只是感染風寒而已。若不是詔書下到我這兒,我壓根不會想到此處。”
“難道,以公子的醫術,也看不出他們被人下藥了麼?”魏紫忍不住問道。
李蕤搖頭道:“確實看不出來。”
“那公子可曾調查過,是何人下的藥?”趙熹問道。
“我剛準備調查,管家就來稟報,”李蕤道:“今日一早,他發現廚房管事的劉大不見了,派人去他家裡,竟是人去屋空。後來,又有人在劉大常用的那口水缸裡,發現了這個。”說著,從袖中掏出一物,遞與魏暮。
魏暮接過,開啟一看,裡面是一些白色粉末。不用問,這便是給夏李二人所下之藥。
“不會如此簡單。”趙熹道:“這一定都是今上與江之詠安排好的,以掩飾真正的下毒者。”
☆、出使遇羅
“那真正的下毒者是誰呢?”
這一問,問得李蕤搖頭嘆氣:“不知道。與壽宴相關之人已全部查過一遍,無可疑;至於其他人,那查起來可就麻煩了。至少,在出使之前,是不會有結果了。”
“出使之前?”魏紫看著李蕤:“難道公子非去不可嗎?不能推辭嗎?”
“我原本是要推辭的。”李蕤道:“還想著去見見朝中的朋友,請他們幫我推辭。但轉念一想,今上既有心害我,推辭定然無用,只會令其笑我李蕤無勇罷了。何況,孃親也是力主我去的。”
“夫人也主張公子去?”趙熹道:“看樣子,此次必定是有驚無險。”
李蕤卻搖頭道:“孃親說,這是一個大劫,但我們不能逃避,必須面對考驗。她還說,此去遇羅,可以找到陰花散的解法,所以,我非去不可。”
三人看著李蕤堅定的神情,想到他的父親便是被陰花散所害,不由得難過起來。
“自先父棄世,李蕤便立下誓言,一定要找到陰花散的解法,決不能——讓至親至愛再為此物所害!”李蕤辭氣平靜,卻自有一股毅然不可回之氣。
“公子……”魏紫堅定地望著他:“魏紫一定會幫公子完成心願的。”
“還有我!”趙熹也道。
魏暮沒有說話,只是衝他微微將頭一點,心中暗道:至於大劫,便由我來應吧。
三日後,四人踏上了前往遇羅的道路。李蕤任正使,副使名叫戴栩,出身東洛八姓利州戴氏之旁支庶孽,趙熹與魏家兄妹,皆以李蕤私人隨從的身份,跟隨左右。
走了一個月,終於到達遇羅國都九錫城。進城之日,早有鴻臚寺官員在城外迎候,將使團迎入公館下榻並設宴款待。
折騰到半夜,第二天一早,李蕤又早早起來,與遇羅官員商議覲見之流程儀節,魏紫亦隨李蕤進宮,所以,也是一大早便被叫起來學禮儀。
當二人強忍睏倦,硬著頭皮與繁瑣的禮儀作鬥爭時,趙熹正窩在被子裡幸災樂禍——幸虧姐姐不用進宮見皇帝,學禮儀?殺了我吧!早起!殺了我吧!
趙熹正舒服地享受著溫暖的被窩和柔軟的床,忽聞一陣敲門之聲,不禁皺了皺眉,嘟囔著:“真討厭,一大早就來敲門……”一邊說,一邊將腦袋縮排被子裡。
門外之人見無反應,又敲得更用力了些,並出聲道:“趙兄,是我。”
原來是魏暮啊。趙熹無奈地露出腦袋,學著沒睡醒的語調應道:“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