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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許久,脖頸有些發酸,也不見有人來,“夜哥哥,你說燼哥哥今日是不是不會來了?”
蕭寒夜有張望了片刻,內心失落極了,也許大哥今日真的不會出現了,輕聲道:“走吧。”
楚涵洢也十分低落,低著頭轉身,眼角掃到一玄色衣袍的邊角,猛地抬頭,驚喜出聲:“燼哥哥”
蕭寒夜愕然的轉頭,“大哥”
蕭寒燼雙臂環胸,抱著一把寒月刃斜倚在一棵老樹幹旁,幾縷墨紫的髮絲隨風飄揚,風流倜讜,俊美無儔的面容上噙著一抹諷刺的笑,眼神中帶著玩味的向這裡望來,緩緩開口:“你們,是在等我?”等我殺了你們麼,周身氣場有些嗜血冷澈。
楚涵洢一臉憂傷的走近,心裡的喜悅未散,低低開口:“燼哥哥,我是洢洢,楚涵洢。”
蕭寒燼向後仰了仰頭,輕吐出三個字:“楚涵洢”,旋即燦爛一笑,猛然一道刀風向她襲來,蕭寒夜發現不對時已經遲了,蕭寒燼手中的寒月刃抵在她嫩白的細頸上,俊美的面容攏上了一層冷嗜,寒冷的笑道:“你們到底有什麼目的?說!”
楚涵洢咬著下唇,水眸沁著濛濛霧氣,有些哽咽著:“燼哥哥,你,你怎麼這麼說?”
“難道不是嗎?”蕭寒燼斜睨了她清雅的容貌一眼,目光看向蕭寒夜,嗤笑道:“先是你說本樓主是你失散多年的親哥哥,現在,又來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我早就說過,容卿月,我只是暫時放過她,怎麼?你們想替她續命?”周身充斥著濃濃的殺氣。
蕭寒夜聽著他促狹的笑著,明亮的眼眸暗淡了,面上充滿焦灼,“大哥,你一定會想起來的,只是你別傷害小洢,你會後悔的。”
“後悔?”蕭寒燼鮮紅的薄唇一開一合,譏諷道:“殺了她,後悔的是你,後悔今日來了這裡!”說著手中的寒月刃割向楚涵洢的喉嚨。
楚涵洢有些怔然,燼哥哥…為什麼,要殺了自己嗎?燼哥哥從來不會的,他從來就不忍心對自己大喊的,目光渙散,呆呆的看著他,眼角滑下一滴清淚,決然地閉上雙眸,將脖頸伸出。
蕭寒夜“不要”的話剛到嘴邊,只見蕭寒燼手中轉了個彎,優美的劃出了一道弧線,隨之掉落的是楚涵洢的一縷黑髮,蕭寒燼接住那縷碎髮,眸光閃爍,嘴角輕勾,俊美的面容上添了幾分神秘,在她耳畔輕聲道:“本樓主剛才想過,你們與容卿月必定是有情分的,若是拿你來威脅她,這個主意,真不錯。”
楚涵洢緩緩抬頭,目光迷茫,雪白的脖頸上已有不深不淺的傷口,這鮮紅的血絲沁出,要是刀鋒在近一步也許此刻她就不會站在這裡了,是要感謝燼哥哥手下留情了嗎?還是自己留有用處?楚涵洢突然覺得這一切好虛妄!若是那一刀刻的深些,該有多好……。
蕭寒夜依舊不能平復心緒,看著刀鋒向楚涵洢劃過的那刻他的心緊了下,此刻暗暗鬆了口氣,還好大哥沒有出手,不然不止尚書府和容兒不會饒過他,若是大哥清醒了更會悔恨,還好停下了風刃。
蕭寒夜想向前走幾步將楚涵洢偷偷護在身後,蕭寒燼像是早就看穿了他的舉動一樣,一把扯過楚涵洢的胳膊,不理會她身上的傷勢,身形向後一撤,眨眼間便退出一丈之餘,嗤嗤的笑了笑,勾起唇線,聲音如雲霧般飄渺:“回去告訴容卿月,她在我手裡,若是她在不快些恢復內力,這個丫頭的命,會在她之前隕落!”朝蕭寒夜投去意味深長的一眼,帶著楚涵洢足尖一點,飛出了密林。
蕭寒夜看著越來越遠的身影,直到變成兩個黑點,這才轉身,心事憂忡地走出林子。
容王府夕月閣
“郡主,門外有人來訪?”菡沁站在容卿月右側道。
“什麼人?”容卿月略帶疑惑地問道,有幾個傢伙可是從來不會走正門的。
“是木家的夫人和木家千金。”
“不見”容卿月眉頭不自覺的輕皺了下,木家,木心雅不是和自己有仇的麼?黃鼠狼給雞拜年,又是司馬昭之心。
“是”菡沁蹲了下身走出夕月閣。
容王府門口
“夫人,我家郡主今日不宜見客,您請回吧。”菡沁大方且不失儀道。
這分明是不想見,逐客令都下了,人還站在門口未曾踏進王府一步,說的天花亂墜,容卿月,你也就配當個郡主跋扈驕奢!木心雅狠狠地揪著淺綠色的花紋袖口,眸中一閃而過的陰險讓木夫人捕捉個正著。
木夫人握著她的手,緊攥了攥,示意這是人家的大門口,行為收斂著些。
木夫人平庸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