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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澄澈,可這裡空氣壓抑,不隨心。
直至走到一處較為冷清的地方,地方雖偏僻,四周卻有梔子香不斷傳來,似吸引著人去,聞著這香氣人也清爽了不少。
容卿月隨著香氣幽幽襲來的方向走去,此處味道正濃。
抬頭看了眼,汀蘭苑,此處如遺世獨立般僻靜清幽,容卿月伸手扣門,敲了三聲後沒有迴音,作罷,轉過身準備走回大殿。纖足剛邁出一步,身後的門“嘎吱”作響一聲,緩緩而開。
容卿月回過頭,開門的是一位長相柔美的女子,看樣子年過三十,卻風韻猶存,眼角依稀可以辨別有些許皺紋,不影響她自身的氣質。
女子怔然地看了容卿月半晌,眼中驚現了一絲訝異,轉瞬便恢復如常。
容卿月將一切看在眼裡,心下微頓,難道原主與她認識?
女子含笑開口:“我這裡許久不曾有人來過了,姑娘若不嫌棄,進來一坐可好?”
原來並不認識,容卿月心裡鬆了口氣,主人都已經開口了,不答應倒顯得自己不給面子,從容地點頭,跟在女子身後一起走進院中。
走進院內,遍地梔子花開,花朵潔白玲瓏,芬芳素雅,為這偌大冷清的院子添了不少生氣,也看的出這位女子曾深受喜愛。
女子請容卿月屋中坐下,發現這小院除女子外並無旁人,連個伺候的丫鬟都不曾,屋內乾淨整潔,與院內梔香不符的是這屋中一絲檀香氣若有若無味。
容卿月前世是唐門人,對這些突兀也是輕易可以辨認。
女子親自沏了壺茶端了杯遞給她,手法甚是嫻熟,容卿月眸色一閃,雙手接過,表面上端起茶盞低頭輕抿,實則環顧四周,發現並沒有有任何祭拜的痕跡,香爐中的火焰已熄,可這清淡的檀香味又從何來呢?放下茶盞,狐疑地看了眼掛在牆上的一幅畫,眼角瞥到一抹灰色。女子見她一直盯著畫像看,笑了笑開口:“那是先帝。”
容卿月心中已有答案,轉頭看向女子。
女子讚歎她的聰慧,十分坦然:“我是先帝的婕妤,先帝去後,我日夜思念,便叫人按著回憶中的輪廓勾勒了這幅畫。”眼神中充滿懷念,“我答應過他要好好活著,不得有輕生的念頭”隨後又搖頭苦笑:“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容卿月聽罷,內心有一絲的波動,這是什麼樣的愛呢?又看向畫像,畫上的人面容有些熟悉,與老皇帝只有三分相像,可又想不起來與誰是最為相似的。
直到容卿月出了汀蘭苑,腦海中仍不斷迴盪著顏婕妤那句‘我知你不喜皇宮,卻又奈何’,以及眸中一閃而過的同情。
皇宮跟她又有什麼關係,算了,容卿月不準備在想,突然覺得哪裡不對,皇宮中若無子嗣妃位不在貴妃以上的女人,除了陪葬就是廟裡清修永不得回宮,她沒透露自己是哪位皇子或公主的母妃,也只是個小小的婕妤,依舊能住在宮裡,無人打擾,原因為何。
遠處傳來宴會絲竹聲陣陣。容卿月緊緊盯了汀蘭苑的牌匾片刻,目光犀利。
“月妹妹”容卿月走在回宴會的路上,聽見有人叫她頓住腳步,看向來人。
男子容貌十分俊美,狹長的丹鳳眼深不可測,一身大紅色蟒袍繡著大片金色的花瓣,腰間扎條同色金絲蛛紋帶,貴氣逼人。
在看到容卿月時呼吸明顯的一滯,隨後嘴角彎出一抹邪魅的俊笑。
手中的扇子一開一合,緩緩開口:“月妹妹,怎麼看起來有些不高興?父皇可是賞賜了你許多別人求不來的珍寶,本皇子看的可是羨慕。”
原來是名皇子,聽這語氣與原主是認識的,在聽到求不來的珍寶時容卿月內心充滿鄙夷。
見她不默不作聲,男子毫不氣餒地開口:“月妹妹脾氣大著呢,怎麼還是不理四哥哥嗎?”男子低低地笑了起來,眼角處劃過一抹算計。
四皇子,容卿月面上不動聲色,清冷道:“四皇子身份貴重,臣女高攀不起,還望四皇子讓出條路,免得王妃尋不到臣女焦急。”這都搬出了王妃,那還不走可就真是沒臉沒皮了。
可惜四皇子本就不是那種十分要臉面的人,丹鳳眼微眯,輕聲在容卿月耳邊道:“月妹妹,我只是奉勸你,本皇子想要的從來沒有得不到的,你別擋著我的路。”
笑話,威脅麼?長這麼大就沒怕誰威脅過!自己擋他什麼路了?容卿月挑眉,剛要反駁,便聽到一聲輕叱:“四弟。”
四皇子一見來人囂張的氣焰立刻收斂,眼裡的不甘心還是很強烈,那人的腳步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