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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日東山再起,那麼天下又有不知多少人會受到爺爺的迫害。現下首要之務是從心傷中走出,著力肅清身邊異心之人。
“若是無事,卿月便先離開了。”容卿月知道他懂得兩利相權取其重,心下也微微好受些,終有一日,表哥會看開。
“卿月。”皇甫瀾叫住容卿月,使得她側頭而視,疑惑道:“表哥何事?”
“他…”皇甫瀾眸光看向立於不遠處一襲白衣不染纖塵,風采卓然的墨錦御,頓了頓,又道:“表哥替你高興。”
“多謝。”容卿月莞爾笑道,又看回站在雪地中即便孑然,卻不顯孤單的墨錦御,邁著清淺的步子走近,眉眼始終含著瀲瀲笑意。
“說完了?”墨錦御拉起她的手放在手心暖著,淡笑著問著。
“恩。”容卿月重重的一點頭,笑問:“你冷嗎?”
“可是冷了?”說著,墨錦御就要替她圍上一旁夙洛遞過的狐毛大麾,容卿月趕緊伸手去攔,笑道:“不是,我只是從未問過你,只盼此時不算太晚。”
墨錦御唇角一勾,泛著清淺的笑,依舊替她圍上麾衣,輕笑道:“自然不晚,你說的話何曾會晚過?”
容卿月低下頭笑了笑,吸了吸鼻子,軟軟開口:“我們回家。”
“好,回家。”墨錦御牽著她的手,淺笑搖頭,這個女人,還真是容易感動……
月光如水,泛著清冷聖潔的光輝,彧山在此時最為神秘,最是引人嚮往。
明月樓內燭光搖曳,墨錦御一手執書,坐在榻上看著容卿月繡著個什麼東西,終是不解地出聲詢問:“容卿月,你繡的可是鴛鴦?”
容卿月停下手中針線,哼道:“誰去繡那個東西,我繡的…總之你猜不到。”
墨錦御好笑的放下書冊,緩身從軟榻上站起,走近她仔細的看著,發現她一針一線穿引十分講究,針腳細密,繡出來定是個精緻的飾品,不過…還真是猜不到。
當容卿月繡好後,還放在燭光下晃了晃,顯示著自己的成果,嘖嘖的點著頭,“神似形不似。”
墨錦御無奈的扶著額,怪不得他看不出這個是什麼東西,形不似的東西,誰能猜的出來?
“我給你佩在哪裡好呢?”容卿月長指輕點著下巴,眸光掃著墨錦御全身,有了!容卿月靈光一閃,一把扯下墨錦御的腰帶。
墨錦御看著瞬間散落開來的外衫,不由得失笑,“容卿月,你便如此等不急麼?”
容卿月嘴角一抽,瞥了他一眼,哼著:“繡你腰帶上,在好不過了。”
“你還沒告訴我這是個什麼東西。”墨錦御唇角輕勾,還未經他允許便往腰帶上繡,果然是他女人!不過到底是誰等不急了……
“木槿啊,你沒看出來嗎?”容卿月潔白的皓齒咬著線頭,又拍了拍那條腰帶,給他繫上,頗有些得意的樣子。
木槿?墨錦御臉色一黑,果然神似……
“你就如此放心的將碧雪交給他?”容卿月終於找到機會,將自己想說的話說了出來,若是弦玥不滿足現狀,想開拓疆土,豈非又是一場浩劫?
墨錦御拉著她的手坐下,清淡道:“你說我為何要留著幽羽,又為何始終不將華商並與碧雪?”
容卿月看了看他,突然一拍額頭,她怎麼沒想到這妖孽向來黑心,“你是用幽羽與華商一同牽制著他?讓他不得有所動作?”
“那你說我又為何留下弒星宮?”墨錦御點了點頭,若她不這麼聰明便好了……
“監視且控制他的舉動?這個帝皇當著可真不舒心!”容卿月仰視著這個男人,若非為了她隱退,他定是當世最為出色的男子!高山仰止,景行景止,墨錦御,你當真受得起天下人的仰望!
“不謀長遠者,不足與謀一時,不謀全域性者,不足與謀一域,何況凡是謀定而後動。容卿月,你可願意與我此生住在彧山,再不復出?”墨錦御眸光仍如以往般澄澈,卻多了抹柔情,縈繞眼底。
“一與之定,我怎會不願,你在哪,我便在哪。”容卿月握住他的手,淺笑著開口。天之道,利而不害,聖人之道,為而不爭。可你非聖人,只因,於我生情。
“慕巖成親後我們便成親可好?永世不移。”墨錦御手捧著她的臉頰,低下頭輕輕出聲。知足知不足,有為有不為。容卿月,有你,足矣,為矣。
“會不會太晚?”容卿月側頭笑問著,不知為何她突然有些迫不及待,不似從前一味的躲閃,現如今,她也怕晚。
他等大婚一日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