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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些刺客,也實在煩人。
長姷一聽之下,竟愣了,半天沒有反應,直到當今的皇帝急了,她才回了神,動了動嘴唇想說什麼又沒說出來,扭頭便走。
南王急急的攔住她,手一把拉住她的手,長姷腦袋一抽,喝道:“這麼大了還拉拉扯扯,鬆手!”
“我們一直都是這樣的啊。”南王見她神色是真的惱怒,趕忙答道,結果便見長姷紅了臉。
多年不見,不知長姷的感情有沒有變,初來尋她時,緊張了好一陣,甚至不敢說自己是誰,如今見此,心終是落了地。
他說的的確是對的,可是多年不見,突然相見,又是為了那個十八歲便成婚的約定而來,只覺得兩人之間似乎多了許多東西,說不清道不明,叫長姷一時間感覺無法面對,低著頭不語,努力想著該如何舉動。
“你臉紅了。”南王說著,伸手去撫她的臉,口氣裡少見的興趣盎然:“極少見你臉紅的,原來長姷臉紅的時候這麼美。”
長姷忙的後退了幾步,咬牙壯聲勢:“幾年沒見,愈像登徒子了,跟誰學的這流氓把式。”
“我只對你一個人流氓。”南王近前,笑得燦爛。
被表白了!長姷腦袋又是一懵,成功的被南王得了手,擁在懷裡,飛下了屋簷。
“我來找你了,你要與我成親,不可說話不算話。”路上,南王如此說道,手緊緊的牽著長姷,一絲不肯松。
長姷咬唇,紅著臉沒好氣道:“小時候明明那麼害羞,長大了怎麼盡會說這種話,平日裡沒少哄騙小姑娘家吧。”
南王腳步一頓,雙手鉗住長姷的肩膀,漆黑的眼眸與她認真對視,口氣裡顯而易見的急切,道:“長姷你難道不信我?我從來沒有正眼看過別的女人。”
見他如此,不知怎地,長姷就笑了出來,連連點頭:“嗯嗯,我知道我知道。”果然,還是以前的長生。
南王鬆了口氣,拉著長姷繼續前行,嘴角的笑意分明,道:“五月姐說的沒錯,其實長姷很容易害羞的,不會主動,不敢面對,這時如若我不往前一步,怕是不知道又要等多久。”
長姷翻了個白眼,心道:弟弟突然變成了戀人,她怎麼敢主動,而且,主動這個意思是指做什麼她都不知道,難道是去找他,然後跟他說:咱倆成親吧?
她做不出來啊,完全不否和她的風格啊。
偏著頭不敢看南王,眼神就這樣四下裡飄來飄去,忽然想到一事,張口欲問,身邊的人已自己停了下來,長姷不解,抬頭看,卻見南王面無表情的看著前方,那裡,正站了一個女子。
那女子著著一身綠色繁瑣華服,端莊大氣,只靜立著,便覺貴氣十足。她的面容精緻,表情平淡,眼中卻帶了哀怨,一瞬不瞬的瞧著南王,仿似南王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未語先是淚兩行。
長姷心尖一顫,臉上的紅暈慢慢退下,凝眉看南王:“這人是誰?”
南王未說話,那女子倒是先開了口,表情悲慼:“長姷你忘了嗎?我是小箏啊。”
長姷恍然大悟般的啊了一聲,心下一片冰涼,卻指著小箏笑:“原來是你啊,怎地,多年不見,一見面便這般激動?”
小箏臉色一白,不知長姷是真傻還是裝傻。
“長姷,我來是見皇上,帶他回宮,不能再讓他繼續胡鬧下去了。”
果然,在宮裡待久了,人就不能與往昔相比了,瞧瞧,小箏這話說的,平白就把自己的身價提了上去。
長生是來找她的,可在小箏眼裡,那是胡鬧。
“如今大燕的皇上不是我,你找錯了人。”口氣淡淡的,南王仿似在說一件毫不相關的事,說完,還低頭朝著長姷笑。
長姷只覺一道驚雷劈在了頭頂,這麼大的事,她怎麼可能不知道!但轉頭一想,這段時間她好像一直在深山野林裡剿匪,外面發生什麼事,她也聽不見,等她回來時,訊息的熱度已過,大家也都不談論了,所以直到現在她才知道。
“你怎可如此!”小箏眼淚更多:“為了區區一個女人,放棄自己得來不易的天下!”
區區一個女人,說的是她長姷……
南王不為所動:“向來志不在天下,且,我如何做,何時輪到你多嘴,若不因你曾與長姷交好,你早該死了,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小箏臉色更是白如紙,瞪大了眼睛看著南王,身體抖的如同風中殘葉:“赫佑,五年了,我伴你五年了啊!你為什麼就不肯看看我,她哪裡好?她哪裡好!我又哪一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