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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女的臉更紅了,半響才低聲回道:“回太后娘娘的話,這東西叫緬鈴,是……是……”
小宮女臉上爬滿了紅雲,說不下去了。
辛貝貝這個太后,不久前的皇后,看似當的風光無限,縱然為後兩年多,也沒有為訾夜鳶生下一兒半女,依然是東陵最為雍容華貴的女人。
其實,掀開那層世人羨慕的雍容華貴,她不過是一個可憐的女人,她的丈夫,雖然很年輕,後宮的嬪妃也不多,可是除了祖宗規定的朔月帝后必須同寢,訾容楓從來不到她宮中歇息。
想起為數不多的,帝后通寢的日子,辛貝貝心頭又是一苦。
按照道理來說,身在皇家,又身為一國之君的訾夜鳶,應該很早以前就被教導宮女引導著怎麼綿延子嗣,臉皮不說應該很厚,卻肯定不會很薄。
偏偏,訾夜鳶在房事上的臉皮很薄,每到朔月,只要不是她來葵水,訾夜鳶必定是遵循祖制和她同寢。
兩個人纏綿的次數雖不是很多,對辛貝貝來說,只是一位的承受,滋味其實並不好受,要真讓她去回憶,能記得的也就只有兩件事。
第一,訾夜鳶從不點燈,不僅如此,哪怕是有一點光亮的玄珠在,也必須全部拿到殿外,不管天多熱,都會放下厚實的帷帳。
第二,興許是訾夜鳶從不缺女人,哪怕面對的是他的皇后,他唯一的正妻,他也從沒什麼前戲,那麼多次的纏綿,辛貝貝唯有靠感覺才能確定自己的鳳榻上,真的有那個人的存在。
她不是個笨人,更不要說在嫁入皇宮做皇后前,孃家人也找來教導嬤嬤教她這些事,她很快就知道了這緬鈴的用處,臉當即也紅了。
在一個皇帝的寢宮裡找出這樣的東西,她真的……都為他感覺到羞恥,尤其又想起他和一個男人親嘴,心裡那滋味……簡直沒發形容。
辛貝貝也不管訾夜鳶已經駕崩,看著被她扔到地上緬鈴,氣得連肺都快炸了,拂袖就離開了先帝的寢宮,從此再也沒有踏入一步,也不準別人再在她面前提到“訾夜鳶”三個字。
她不過堪堪到了雙十的年紀,從此卻要在這深宮中過著活寡一樣的日子,她怎麼會不恨短命的訾夜鳶。
當然了,這些都是後話,現在訾夜鳶還沒駕崩,辛貝貝還是皇后,她還在想著怎麼樣才能儘快懷孕,生下一個鞏固皇后地位,也令她母家以她為榮的太子。
至於那無意被她發現的緬鈴,如果不是日後的某一天,她出宮去參加孃家侄子的婚禮,在大街上無意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那人卻已經是女子打扮。
直到死,她也不會知道原來兩年來所謂的帝后恩愛,假借的不過都是外物。
這也是後話,老姚驚堂木一拍,請聽後面分解。
……
太后本來就有點頭痛,被辛貝貝這麼一鬧,更是感覺腦袋要炸開了,最後還是伺候了她很多年的老宮人看出她的不對,“太后,要不要宣太醫?”
太后閉目,單手支胰,“不用了,你去把陳邦城替哀家叫來。”
陳邦城是東陵兩朝元老,目前不僅是戶部尚書還皆管著禮部,為人一向很正直,對皇帝也很忠心,是以那幫被流放到偏僻之地的皇帝宗親,到底誰的品性比較好,他心裡都一清二楚。
陳邦城很快就來了,很長時間沒有看到太后了,陳邦城還是有點激動,一看到她就跪地行君臣大禮,“老臣參加太后娘娘。”
太后忙伸出雙手做了個起身的動作,“陳卿家,無須多禮,快平身。”
陳邦城在下座坐下後,太后隨便客套了幾句,就開始問先先帝其他倖存下來的子嗣情況。
陳邦城雖不明白太后忽然關心這個幹什麼,還是如實告訴了太后。
先帝子嗣單薄不說,最後能長大成人的,也只有出自太后的長公主和當今聖上,如果不是瞭解太后的為人,陳邦城真的會以為那都是太后一手所為。
再說當今聖上,他登基已經兩年,膝下卻只有幾名公主,而且誕下那幾名公主的后妃,地位都不顯赫。
大臣們雖不說,暗地裡也都開始著急了,皇嗣乃固國之本,是最最重要的,決定輕視不得。
陳邦城作為兩朝元老,對朝堂之事有一向關心,對帝王又一直忠心,心裡不免更是著急。
太后聽完後,閉目思索了很久,陳邦城打量著太后的臉色,萬分小心的開口,“太后,您怎麼忽然關心起那幾位郡王了?”
太后一直沒有開口,他不由就誤會了太后打聽幾位倖存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