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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舒了口氣,訾容楓暫時身體不適,也算是老天厚待她,畢竟在一個全然陌生的壞境裡要去偽裝,要比熟悉的壞境來的困難得多。
大紅花轎伴隨著一路嗩吶,鑼鼓的吹打,也算一帆風順的到了宸郡王府。
今天到場道賀的人,都拘謹的很,能不拘謹嗎?
訾容楓上一次娶正妃,康平帝都沒到場,今天娶的只是個側妃,皇帝卻早早的就坐在了上座上。
大臣們看似都沉默不語,心裡的小九九可是打的很亮,康平帝這一來,不就更是在告訴世人,這太子之位已經非訾容楓莫屬了。
只怕這宸郡王的訾姓馬上要改成慕容了,慕容楓,把訾容楓的名字,一改了姓,大臣們再一次恍然大悟,康平帝看似讓訾容楓跟隨著宸元妃的姓,其實,名中間那個容已經說明了一切。
帝王的恩寵再怎麼深厚綿長,也終究是抵不過江山社稷的重要。
慕容家的皇家子嗣,哪怕跟隨母姓多年,終究還是要更改回來。
美人這東西,和鮮花一樣,當真是“花無百日紅,人無千日好”。
接下來的一切都很順利,新納娶的側妃被送入了洞房,新郎則在外面應付賓客,皇帝在,大臣們都顯得很拘謹,吃完喜酒很快就散了。
皇帝身邊的太監把“訾容楓”喊進了書房,說是皇帝在那裡等他。
還沒來得及走的大臣以為是皇家父子有悄悄話要說,腳底抹油,走的更快了。
只有始終都蒙著面具的新郎官,在聽到皇帝要見他時,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書房裡,一燈如豆,昏黃的燈光下,慕容南詔臉上的病態盡顯。
他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兒子”,冷然道:“把面具摘了。”
下跪之人打了個冷顫,顫抖著手,把面具慢慢摘了,露出一張和訾容楓一模一樣的臉。
“皇上!”那人眼睛裡帶著畏懼地看著慕容南詔。
慕容南詔看著他,並沒有做聲,就在下一刻,揚起手,用力地就給了他一巴掌,銳眸眯起,冷光乍現,“你剛才叫朕什麼?”
“父……父皇!”那人捂著臉,低頭看地,不敢再看慕容南詔。
“抬頭看著朕!”慕容南詔又是一聲厲吼,看似有著張一模一樣的臉,那氣質卻是截然不一樣,這也是讓他戴面具去迎親的原因。
“訾容楓”緩緩抬頭,比起剛才已經鎮定了很多,那聲“父皇”也不再帶著顫抖。
慕容南詔看著他,眼底的怒氣比剛才也小了不少,伸手捏住他的下頜,“你記住了自己的身份,在朕沒有命令前,你就是宸郡王!”
那人連連點頭,“兒臣謹記父皇教誨!”
慕容南詔並沒有在書房裡呆多久就走了,書房裡,那個人恭送他離開後,立馬癱坐在地上,背心像是被水洗過了一樣,額頭上更是佈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他終於知道什麼叫現世報了,本是江南一採花大盜,才爬進一小姐的閨房,還什麼都沒做,就被人帶到了這個地方。
更可怕的是,他才知道自己原來和那個有著克妻之名的訾容楓長得一般面容。
更更可怕的還在後面,什麼都不知道的他,必須要代替著訾容楓在宸郡王的府上住下。
那個萬萬人之上的男人告訴他,除非有他的命令,否則不準踏出王府半步,也不準私自會見任何大臣,至於其他的事,都隨他。
他是一好色的採花賊,最喜歡的當然是美色,既然剛娶了個側妃,而且慕容南詔並沒有說不可以去洞房,光看身條就知道是美人的新側妃,讓她新婚之夜就獨守空房,他怎麼樣都於心不忍。
一想到馬上就可以美人在壞,那採花賊一掃剛才的沮喪,興致勃勃地就朝洞房走去。
……
再說徐清婉那裡,儘管周碧歡反覆的給她分析過眼前的形勢,也很肯定訾容楓是不會踏進新房,她依然很緊張。
喜娘雖是周碧歡派來的心腹,周碧歡並不會把自己那麼大的陰謀告訴她,只是反覆叮囑她一定要好好照顧這新小姐。
喜娘的確盡心,看時間已經很晚,約莫著訾容楓是不會過來了,就去給徐清婉打水洗漱。
徐清婉緊繃了一整天的神經,終於放鬆了下來,舒了口氣和衣躺到床上,閉上眼,腦海裡浮現的卻是訾容楓那張俊美到極點的面容。
有腳步聲靠近,她以為是喜娘,懶得睜開眼,“把水放邊上,你出去吧。”
等了一會兒,她既沒聽到腳步聲,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