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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嗯,很不錯的人,一看就是出身高貴,卻毫無半點所謂世家子弟的傲氣,值得深交,遂對他伸出一隻手,“兄臺,在下姓晚,名雨目,今年十八。”
那位年輕公子似乎有些驚訝,隨即笑著也把手伸了過來,握住了暮雪瞳的手,“在下月明,比你大四歲,今年二十有二。”
暮雪瞳能很清楚的感覺到和自己相握的那隻手很軟,也很柔,在收回手時,她多了個心眼,故意在他手心裡劃過,居然沒有任何一點的老繭。
心裡當即起了疑心,即便是出生就錦衣玉食的富家子弟,再這樣一個不算安定,時不時也有戰爭爆發的年代,富家子弟為了防身,也都是練劍習武的,絕對不會像這個人的手這樣光滑如玉。
“晚兄,聽你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月明看著躺在暮雪瞳手心裡撞暈的掠影一眼,笑著問暮雪瞳。
三國的關係,這些年越來越微妙,尤其是大曆和東陵,也虧得小夏子在臨下船時反覆唸叨了好幾遍,一個屬於東陵最靠南的城池名字脫口而出。
巧的很,東陵最靠南的城池和大曆最靠近,雖是東陵的國土,說的話卻是和大曆差不多。
月明也沒再說什麼,伸出手又去逗弄掠影。
被人當做狗一樣的逗著玩,掠影大俠那絕對不幹的,一回過神後,當即表示了反抗,以及它堂堂神鳥後裔,誓死不從的決心。
偏偏,暮雪瞳還想透過細微處得知這個年輕公子的真正身份,也就再次利用了掠影,手在不知不覺中用力,牢牢地按住掠影,任另外一隻手從掠影的頭摸到掠影的尾。
很顯然,這個叫月明的年輕公子,不是什麼鬥鳥的紈絝,這從何見得呢,就好比一般的人都穿著衣服,往往就是有很多衣冠禽獸。
這次暮雪瞳相信自己肯定看的很準,因為他不僅摸了一次掠影的尾羽,而且似乎覺得掠影大俠渾身上下,就尾巴處的羽毛長的最好,是摸了一邊,又摸了一邊,嘴裡還發出嘖嘖的驚歎聲,“哇,這鳥的羽毛好光滑,比起墨狐皮還澄亮上好多。”
墨狐皮到底有多澄亮,暮雪瞳是沒親眼看到過,也沒什麼概念。
忽然,上一輩子曾經看到過的一部關於N多個女人爭奪一個男人,最後擔任主角的那個女豬腳和男豬的弟弟XXOO,最後把男豬氣死了的電視劇,閃過腦海。
那時無聊啊,整天處理些雞皮蒜毛的小事,甚至,曾經有段時間接到某個老太太她家的貓爬到樹上下不來的報警電話,也能讓她興奮半天。
晚上回到家更無聊,就硬著頭皮把那部電視劇一集不落的看完了。
可能是情商比較低,她真的沒感受到什麼愛,要真追問她觀後感,就一句話,為毛男豬生和女豬那啥啥後,而且是N多次後,好不容易才懷孕,結果還是個畸形;結果輪到男配來了,只一次就中標,而且是龍鳳胎。
她有些無語,電視劇想表達的到底是男豬的戰鬥力不行,還是男配的戰鬥力太強,絕對是戰鬥機型別。
腦海裡一個靈光,她還真想起了墨狐皮,其實她是聽說過的,電視劇裡有個最壞,最囂張,總喜歡罵別人賤人就是矯情的女人,曾經拿墨狐皮討好過太后。
依稀記得電視劇裡是件黑色,皮毛光亮的大衣,也讓見識過無數珍寶的太后也讚不絕口。
電視劇誠不欺我!
果然是好東西!
暮雪瞳還在回憶著電視劇,掠影大俠卻有了反應,它是神鳥後裔,怎麼會聽不出那個叫明月的男子拿它和墨狐皮的目的。
保命當前什麼都不重要了,它張開鳥嘴,做了個倒吸冷氣的動作,然後,鳥脖子一仰,鳥爪子一伸直,直接挺屍了。
暮雪瞳徹底無語了,就它這小身板給人家做塊鞋墊都不夠,還真挺自欺欺人的。
月明看著詐死的掠影,不由朗聲笑了起來,“真是好狡猾的一隻鳥。”
“讓月兄見笑了,回頭我一定好好的教育它。”暮雪瞳客套道,這個月明比她大了四歲,她就以弟自稱。
“這是它的天性,為什麼非要糾正它。”原本笑容滿面的月明忽然冷下臉,看著挺直的掠影,神色有些複雜,“我倒是覺得就這樣天真無邪,保持著它的天性挺好的,就像是關在籠子裡的鳥,看似是鳥,其實,它們已經不是鳥了,那是囚徒,自己的命運永遠都拽在別人手裡,那才是真正的可悲。”
他說這句話時,仰起頭朝天空看去,聲音帶著耐人尋味的悲涼,“晚弟,它這樣真的挺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