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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這寶劍果然是難得一見的好東西,明明把慕容興衡的短褲都劃成了碎布條,偏偏劍鋒收起的地方,還有一絲的相連。
慕容興衡但在再大,也沒敢騙訾容楓,在他貼身穿的短褲裡,宋越找到了一把鑰匙。
鑰匙是找到了,誰去拿?怎麼拿?
似乎又成了問題。
宋越皺著眉頭,略顯嫌棄地看著掛在劍鋒上的鑰匙,看了一會兒,就朝訾容楓看去,剛好,訾容楓也正把目光由鑰匙朝他身上移去。
四目相對,毫無任何懸念的,很快就有一方敗了北,也毫無任何懸念的,這個敗北的人就是宋越。
宋越最近挺鬱悶的,他覺得吧,本來挺好的一暗侍,最近怎麼越混越差了,現在居然要去拿人家藏在短褲裡的東西。
雖同樣是男人,說不嫌棄,那絕對是騙人的。
是在是宋越的表情太過於讓人想笑,訾容楓努力憋著,唯有兩個肩膀顫抖的可疑。
宋越心一橫,牙一咬,下了什麼天大的決心似的伸手就去拿掛在劍頭上的鑰匙,手在即將要觸碰到時,訾容衡阻止了他,“宋越,直接用手去拿,你當真不嫌髒。”
宋越第一次瞪了,自己那個典型的是站著說話腰不疼的主子一眼,硬氣道:“要不,主子您來拿。”
訾容楓看了他一會兒,半響,才幽幽道:“宋越,你可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宋越眼前一黑,手一抖,鑰匙直接落到地上。
……
再一次毫無任何懸念,不管鑰匙是在慕容興衡的短褲裡,還是懸掛在劍頭上,或者是掉到了地上,去拿的人始終都只會是宋越一個。
訾容楓看宋越臉上深深寫著苦逼兩個字,也沒再逗他玩,抓過慕容興衡懸掛在一邊的衣服扔給了他,雖沒開口,意思卻再明顯不過。
宋越不笨,當然也懂他的意思,雖然依舊有心裡障礙,還是把手包裹的像只熊掌一樣,伸手去拿了鑰匙。
……
有了那把不起眼的鑰匙,訾容楓和宋越很快就出現在了慕容興衡府上的地牢裡。
看到眼前這令人歎為觀止的地牢規模,宋越想不發出感嘆也難了,“主子,這慕容興衡的膽子也太大了,居然敢在府中私設這麼大的地牢。”
訾容楓舉著火把繼續朝前走著,頭都沒回,“你怎麼知道這膽子不是別人借給他的。”
“啊!”宋越瞪大眼睛,這敢借膽子給慕容興衡的人,放眼整個大曆也沒有那個人。
“可是皇上為什麼要這麼做啊?”不得不說,宋越當真是個好學的孩子,一有不解立馬追問。
“噓。”訾容楓嫌他聒噪,豎起手指壓在嘴唇上,對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等會你就知道了。”
隨著朝地牢入口走去,宋越的確是知道了,那時他還在漠北就時常聽說哪個大臣忽然不見了,原來,那些不見的大臣有很多被關在了這裡。
那個高高在上的人的心,果然非一般人能揣摩的透。
宋越看著訾容楓的背影,心裡忽然打了個突,剛才還和他開玩笑的人,等他坐上了那張鑲金嵌珠的龍椅後,是不是也會變成這樣。
訾容楓就像是身後長了眼睛,在這時,轉過臉看了宋越一眼,眉目含著讓人放心的微笑,“宋越你放心,無論日後會怎麼樣,我敢和你保證,我永遠都是現在的我。”
宋越心裡感動的稀里嘩啦的,不知道怎麼了,他的腦海裡忽然大煞風景地跳出了,自己家主子在暮雪瞳面前甘願為妻奴的樣子。
打了個冷顫,心頭一陣顫抖,他的主子啊,當真是變了,自從認識了暮雪瞳,不再深沉的讓人看不透。
……
地牢裡關押了很多人,又常年不見太陽,空氣自然很難聞,各種不好問的氣息拂嗆到鼻空裡,訾容楓忽然轉身看宋越。
宋越沒想到訾容楓走的好端端的忽然會回頭,差點和他撞上了,後退一步,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主子,沒撞到您吧?”
受傷的明明是他一直引以為豪,自詡高挺的鼻子好不好,習慣性的還是這樣問了一句。
“宋越,走過來一點呢。”訾容楓對只有一步之遙的宋越揮揮手,示意他靠近一點。
宋越雖覺得主子的表現有點反常,至於哪裡反常,一時間也說不上來。
忽然一個想法跳到腦海裡,素聞,慕容興衡不僅好色,而且男女通吃,為了滿足那些不恥的淫慾,肯定私藏了很多不好的東西,難道說主子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