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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軟劍支撐著從地上站起來,“我沒事。”不在像前面那樣去諷刺徐從才,而是用衣袖隨意擦了擦嘴角的血漬,就眯起眼打量著不遠處那看似尋常,其實卻厲害得很的桃花八卦陣。
徐從才從周飛度眯起的眼睛裡看到了鋒銳兩個字,剛好一陣冷風吹來,他更是控制不住得打了個冷顫,“周將軍,這……”
周飛度對他就一個字,“滾!”
徐從才撇撇嘴,小聲嘀咕道:“滾就滾,自己連幾株桃花都進不了,還好意思朝我發火。”
一陣陰森冰冷的風從身後吹來,他本能地一偏頭,一把刀尖雪亮的匕首從他耳邊擦過,割下了一縷頭髮。
看著地上的頭髮,他嚇得額頭上滲出一層冷汗,如果剛才不偏頭的話,那麼被削掉的就是他的耳朵。
這周飛度還真是個殺人不見血的惡魔,還是離他遠一點的好,徐從此想了想,撿起落在腳邊的匕首藏在衣袖裡做防身武器後,一溜煙的就跑了。
周飛度一直在盯著那幾株在不斷變化陣勢的桃花,即便他精通八卦武學,依然找不到任何的破陣之法。
他朝桃花八卦陣後面看去,不過是一個並不起眼的院子,這院子裡到底放的是什麼,讓暮尉遲要費盡心事佈置這個很難攻破的桃花八卦陣。
難道……傳了很久的寶藏就藏在這個地方?
這個念頭萌生出來後,周飛度整個人都亢奮了起來,只要有錢,他馬上就能起兵,不能慕容楓坐上那把龍椅,就能把他給殺了!
……
訾夜鳶醒來的時間,比顧飛預料的要早了好幾天,大概人心裡壓著心事,哪怕昏迷也不會安安心心的昏迷。
她睜開眼時就看到趴在她床邊睡覺的顧飛,感覺嗓子很乾,伸手去推睡在床邊的人,“顧……顧飛,我口渴。”
聽到訾夜鳶的聲音,顧飛一下就睜開眼睛,看到訾夜鳶真的醒了,不可置信地揉著自己的眼睛,“你真的醒了啊?”
在訾夜鳶還沒答應他前,他真的沒有那個勇氣叫她“鳶兒”,更不要說那聲他在心裡默默練習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夫人”。
訾夜鳶身體很虛弱,胸口受創,雖沒有危及性命,為了騙過其他人,顧飛下手的地方就是在訾夜鳶離心臟不遠處。
再加上她又是第一次來葵水,雙創之下,臉色白得像一張紙,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看著顧飛殷切的眼睛,只能很勉強的做了個點頭的動作。
顧飛這才想起給她倒水喝,轉身拿一直都在準備著的溫水,小心翼翼地把訾夜鳶攙扶起來,又在她背後墊上枕頭,這才把水送到她嘴邊。
訾夜鳶是皇帝,從吃到穿,哪一樣事不是有奴才伺候著,可是,像顧飛這樣親手喂她喝水,還真是頭一遭。
訾夜鳶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心裡莫名其妙的就湧出一絲異樣的感覺。
“我自己來吧。”她說著就要抬起手去拿水杯,顧飛不放心她,並沒有脫手,兩隻手碰到了一起。
算起來,兩個一明一暗的人已經相處了二十多年,早就習慣了彼此的存在,可是像這樣的親密接觸,還真是頭一回。
訾夜鳶心頭一跳,顧飛則手一抖,那杯子水就像是脫了韁的野馬,以直線的速度朝床榻上掉去。
不要說顧飛,就算是訾夜鳶的身手,也絕對不會讓這杯水落到身上,偏偏,這水還真就落到被子上,水浸透了薄被弄了訾夜鳶一身。
顧飛生怕碰到訾夜鳶還沒癒合的傷口,身手去擦,這一擦,兩個人都臉紅了。
哎,姚啊遙啊,你能不能不要這裡幼稚的,動不動就臉紅心跳的,可是,老姚一拍胸脯說了,倫家就是那麼純潔那怎麼辦呢。
“哎呦!哀家走錯了,你們繼續啊。”太后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眼前的一幕,她當然是樂見其成的,笑得嘴都合不攏,收回跨進來的那隻腳,轉身就朝門外走去。
“母后!”訾夜鳶出聲叫她,與此同時,顧飛已經紅著臉轉身去給她擠熱毛巾。
聽到女兒叫,太后也不能走了,樂呵呵笑著就走了進來,“鳶兒好點了沒有?”
這樣青絲垂肩,不再打扮成男子,也不刻意老氣橫秋的訾夜鳶才是她的女兒,她嫡親的親生女兒。
看著差點失去的女兒,太后心頭那是另有一番滋味啊,看著她,忍不住就哭了。
“母后,我沒事,別哭了。”訾夜鳶出聲安慰她,母親終究不同於父親啊,自己是她懷胎十月生下來的一塊肉,做父親的能夠狠心那樣對她,做母親的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