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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脖子上的翎毛都豎了起來。
“什麼醜鳥?”言惜玉不耐煩地皺著眉,低頭朝自己的手心看去,下一秒,她也怔愣住了,瞪大眼看著蜷縮在她掌心,短暫的威武過後,再次瑟瑟發抖的小烏鴉,這是什麼情況,她明明記得自己朝包袱裡一摸,摸出的是一沓銀票啊。
這下好了,大款沒裝成,倒是鬧了一出笑話。
紅著臉,豎起食指,對著拿銀票當被褥的小烏鴉的腦袋就憤憤大罵,“你丫的,真長能耐了,是不是想和反腐第一名人那啥美美比拼的。”
她一本正經的低頭看著小烏鴉,“我告訴你,人家之所以牛,那是因為有個牛叉的乾爹,你有嗎?小樣的,你乾爹再牛叉,那也是隻鳥。”
左丞相府里正讓下人伺候著,更換朝服的暮尉遲,鼻尖一陣發酸,大大的打了個噴嚏,他朝窗戶外看了看,想起了什麼,問下人,“掠影呢?”
“回老爺,今天一早就沒看到它。”下人給他整理衣襬。
暮尉遲以為它出去玩了,也沒多想,下人要給他扣紐扣,被他揮手遣退了下去。
今天進宮,他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讓雪瞳進宮,不管是誰的注意,目的是不是他想的那樣,這都是絕不可能的事。
暮尉遲走出府門時,回頭朝書房的方向深深看了一眼,眼波看似平靜,卻有驚風駭浪湧過。
一輩子後悔一次足夠了,他暮尉遲不會再讓自己後悔第二次。
……
宋越看著她掌心裡,何其無辜的小烏鴉,嘴角抽搐再抽搐,這個女人還真是罕見的“極品”。
暮尉遲權傾朝野,雖是個武官出身,也斷然不會教養出這樣的女兒,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宋越看著那隻鳥,心裡也起了樂趣,正想開口說點什麼,空氣裡傳來只有他能聽到,聽的懂的暗號。
身影一閃,已經越過故意在對著一隻鳥自言自語的言惜玉,腳步輕點在雪地上,手朝身側舒展開,徑直朝前飛奔而去。
言惜玉感覺到一陣冷風掠面,抬頭朝對面看去,除了那個叫小紅的古代失足婦女,哪裡還有人。
她問呆若木雞,似乎也被嚇傻了的小紅,“你的恩客……他人呢?”
小紅合上半張的嘴,嚥了咽口水,朝她身後點了點,“去那裡了。”
言惜玉回頭,早就沒了人影,想到了什麼,忙朝雪地上看去,果然高手,那樣的速度,居然雪地上基本沒留下足印。
有機會,如果再次遇到的話,一定要拜他為師。
正施展輕功朝傳來暗號方向奔去的宋越,忽然間,鼻子一通癢,打了個響徹的噴嚏。
過了很久後,宋越才想起自己那個噴嚏,其實是在提醒他注意某個人,可惜,他忽視了。
日後的某一天,當宋越耷拉著眼皮,披星戴月的指點某個精力旺盛到令人髮指的女人武功,看著她搖搖晃晃的馬步,只有泫淚欲泣的仰天長嘆,這都是命啊!
……
小紅眨巴著眼,慢慢的朝言惜玉靠來,“這位姑娘……”
想到上次在失足婦女手裡把那層膜給弄沒了,心裡就有怨氣,身在這個世道,對在這個世道,本就正當的職業,再怎麼不心存歧視,到現在也終究是厭惡了起來,不耐煩地瞄了她一眼,“你還有什麼事?”
小紅打量著她,手帕捂嘴,笑的妖嬈,也嫵媚,“姑娘的面板可真好。”
“謝謝。”言惜玉面無表情地說了兩個字,就把被自己扔在雪地裡,凍得瑟瑟發抖的小烏鴉抱進懷裡,用外衣給它取暖後,就朝前走去。
一隻手,抓住她的衣袖,卻是透過沒有外衣衣袖,直接抓住了她中衣衣袖,“姑娘,先別忙著走,我還有要緊事和你說呢。”
“什麼事?”言惜玉很輕鬆的就甩開拽在衣袖上的那隻手,她就不相信一個靠皮肉吃飯的人,能說出什麼正經話。
她的第六感再一次出奇的精準了,那個小紅說了一句,讓她恨不得立刻把她摁在地上,暴揍她一頓的話。
那個小紅上上下下的又打量了她一番後,說:“這位姑娘,我敢保證,如果你去我們杏花樓,假以時日必定能成為當紅頭牌。”
“頭你個尼瑪!”言惜玉自從穿越以來的就憋屈在心頭的怒火,全部發洩到了小紅身上。
她不是斯文人,按照心中本來的想法,她的的確確是很想把她摁在地上,管他三七二十一,先狠狠的揍一頓再說。
但是,她卻沒有遵從內心的想法,而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