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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的反應,卻敢多問,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
暮尉遲又在原地站了很久,才朝書房走去。
暮尉遲的書房是整個丞相府的禁忌之地,門口看似幾棵很普通的桃樹,其實是一個易經八卦陣,這是他親手設計出來的,除了他,根本沒有第二個人都順利走過那個陣。
這一晚上,自從他走進去後,直到第二天才走出來,沒人知道他在書房裡幹什麼,只知道,他的眼眶通紅浮腫,像是一夜未眠。
……
這個夜晚,對許多人來說,也註定是個不眠夜。
比如言惜玉,經不住那風塵女子的殷勤勸酒,外加走了一路,也的確口乾舌燥了,於是就張開嘴,毫無任何防備的,把送到嘴邊的酒一口喝了下去。
慢著,刑偵專業出身的她,好歹是學過的,所以,酒一入口,她就察覺到了不對,裡面應該是被人加了東西。
至於是什麼,看她現在的男子打扮,所處的壞境就知道了。
看著眼前滿眼桃花,恨不得,現在就把她衣服扒光的古代的這些失足婦女,心裡忍不住又暗暗的鄙夷了一番,小說誠不欺我,這古代的風月場所的娘們,的確比現代的那些按摩女會做生意很多。
她練過憋氣,正要把還沒入喉的酒吐出來,那個滿身濃濃胭脂味的古代失足婦女,已經很體貼的替她輕輕拍打著背脊,順了順背。
徹底完蛋了,鑑於對這個突發事件的沒預料到,那口酒直接入了喉。
“你在裡面下了多少的劑量?”言惜玉撓著喉嚨,想把嚥下去的那口酒給摳出來。
“公子,奴家沒放多少啊,只是為了增加情趣而已。”這古代的失足婦女,滿臉的無辜。
“情趣你個妹啊。”倒騰了半天也沒能把入腸的酒給摳出來,言惜玉忍不住爆了粗口,抓起桌子上的水壺開始涮腸子。
“公子。”有人拉了拉她的衣袖,聲音意外中帶著點竊喜。
“你又怎麼了?”轉眼間,言惜玉已經灌下去大半壺水,拂起衣袖非常粗魯的擦了擦嘴角的水珠。
“奴家是想提醒公子,那壺水裡也有……”
失足婦女正欲說還休,半嬌半羞的說著,感覺到一陣涼風拂面而過,然後……
滿懷希望伺候少年郎的失足婦女左右看了看,“咦”了一聲,“人呢?”
她當然找不到言惜玉了,因為就在她暗自思量著該用哪一招伺候這個玉面小官人時,那個不懂偷香竊玉的人,已經翻到了窗戶外。
言惜玉渾身熱的快要冒火了,這娘們,說話還真是謙虛,只是為了增加一點情趣,依她看,是放了一把火,一把把她從頭燒到腳,從裡燒到外的燎原之火。
太熱了,為今之計,除了男人或者是水,她的腦子裡就沒再出現第三樣東西。
腳步有些不穩的在妓院後面那條黑乎乎,基本是沒有一點光亮的小巷子裡走著,她雖說是二十一世界的新女性,雖說對那層膜不是那麼的在乎,但是,好歹還是在意的。
男人和水之間,她毫無疑問選擇的是後者。
關鍵的問題是,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巷子裡,她要去哪裡找水。
在心裡,又把剛才那SAO婆娘痛罵了一萬遍,扶著牆勉強朝前走去。
水既然暫時找不到,那就唯有希望老天不要讓她看到男人,否則……
沒有否則了,因為她覺得老天爺就是在和她對著幹的,她禱告著什麼不要出現,偏偏出現了什麼。
黑暗裡,有陣輕微似碾樹葉的腳步聲傳到耳邊,有道身量修長的影子尾隨著落到她眼眸裡。
男人!
而且是個非常年輕的男人!
這……言惜玉感覺自己真的控制不住了,她什麼都管不了了,快步上前,一把就抓住男人的手。
手指修長,關節優美,指腹柔軟,卻很涼。
也許是天太冷了,又或者是她實在是太熱了。
反正……言惜玉拉著他就朝邊上走去,事情就是這麼湊巧,手邊剛好是間廢棄的舊房子。
屋外漆黑,屋內同樣不見一絲光亮。
在黑暗中呆的時間長了,言惜玉已經勉強能看清一些東西,比如被她壓倒在地上的男人的大概輪廓,雖不是很清楚,依然可分辨出劍眉星目,是難得好看的男人。
渾身的燥熱,在瞬間有上升了幾個等級,隱約看清男人的長相後,色心大起也好,藥性發作了也罷,反正,她就是非常非常的想強了身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