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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的低了頭不看廉正。
書容坐在旁邊冷冷的扯了扯嘴皮子,偏頭透過窗戶望著外面的秋景。
廉正氣呼呼的頓了片刻,後揚手吩咐道:“打就免了,攆出去作罷!”那外面的丫頭聽罷連頭也忘了給廉正磕,趕緊的掙開了小廝躲鬼一樣的跑了。
見阿瑪留了那丫頭一條命,書容便憐憫的往畫容面上瞅去,畫容不知道書容為什麼瞅自己,衝著書容橫了個白眼,書容冷冷的笑了笑,又偏過頭淡淡的看著窗外。
“伺候的人都出去候著!”廉正將下人屏退,只剩下自己一家人。於是書容望著窗外,悠哉悠哉的笑了。
15畫容捱打,書容拜壽
“伺候的人都出去候著!”廉正將下人屏退,只剩下自己一家人。於是書容望著窗外,悠哉悠哉的笑了。
“老爺,畫容她。。。。。。”葉赫那拉氏還未說完,廉正又是往案頭狠狠一拍,唬得葉赫那拉氏愣是沒敢把話講吓去。
廉正狠狠的眼神掃在畫容面上,畫容再愚蠢,也看出阿瑪這一拍是拍給自己看的,遂戰戰兢兢的看著廉正,葉赫那拉氏趕緊的過來拉了她,叫她跪了。
廉正冷著臉坐在那裡,將畫容望了許久,而後才責罵道:“平日裡你刁蠻任性,於姐不恭,於下不仁,如今竟可眼巴巴的看著身邊人因你枉死,你這品行,實在有辱我鈕祜祿家的門楣!”
旁邊葉赫那拉氏聽了這話,緊張得臉發白,畫容也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今日事情的嚴重性,偏臉驚恐的望著葉赫那拉氏,還沒等到葉赫那拉氏的回應,廉正也不知道從哪裡取了根藤鞭,啪啦的在畫容腿邊狠狠敲了一記,嚇得畫容面色蒼白,驚慌失措的看著廉正。
崇禮見阿瑪這次動真格的,忙笑著說:“四妹還小,好好教幾次就是了,阿瑪怎還把家法拿出來嚇唬她了?”
葉赫那拉氏感激的望眼崇禮。
廉正哼了一聲,只說了一句:“誰都別想給她求情!”然後一鞭子就抽到了畫容身上,畫容痛還沒喊出來,眼裡已先掉了淚,惶恐的扯著葉赫那拉氏的衣袍哭。葉赫那拉氏見女兒捱打心裡也是一痛,哭著給廉正跪了,求廉正好好教導畫容,不要動鞭子。
書容也沒料到阿瑪會打畫容,只以為是訓斥幾句,瞅瞅外頭院子裡探頭探腦的下人,又瞅瞅跪在那裡的繼母,書容皺了皺眉,倒不是有多同情畫容,只是怕這家醜被下人瞧了去,傳到外頭,不知道要生出多少變故來。
廉正見葉赫那拉氏竟然也跪了,火氣一下變得更濃,怒聲叫葉赫那拉氏起,葉赫那拉氏不聽,廉正氣急敗壞:“你養的好閨女!正是你多年來的驕縱造成了她今日這般的跋扈,視人命如草根,你如今還在這裡跪著替她求情,你是想氣死我!”說完也不管葉赫那拉氏要辯解些什麼,揚了手就又要往畫容身上揮去。
崇禮與書容見狀齊齊起了身,崇禮奔過去抱了廉正的胳膊,書容立在一旁,笑著對廉正說:“四妹再錯,也是阿瑪的女兒,虎毒還不食子呢,阿瑪素日裡是極慈祥的,今日又怎麼捨得一而再的打四妹呢?”書容頓了頓,又望望外頭,繼續道:“再者家醜不可外揚,阿瑪既然將下人們都屏退了,自然是不想教外人看了笑話去,可若四妹一身是傷的出去,又如何能避開那些個耳聰目明的下人?到時候傳了出去,只怕同僚們笑話阿瑪家宅不寧呢!”書容說著不經意的往葉赫那拉氏面上瞅了眼,葉赫那拉氏自然知道自己的過錯,家宅不寧,那可是足以叫有心人參老爺一本的,遂有些尷尬的偏了眼不看書容。
廉正被崇禮抱著胳膊不好動彈,見著畫容痛苦,他心裡其實也是不好受的,如今便只冷臉看著書容,書容見阿瑪冷靜了下來,遂笑著繼續道:“今日不是說好了要去李經承家裡吃酒席麼,再這麼折騰下去,只怕李經承要使喚跑腿小廝來請了。”
這真真是個好臺階,崇禮連連在旁邊幫腔說話,廉正瞅瞅哭的淚眼婆娑的妻子女兒,女兒雖然不成器,但畢竟血肉相連,妻子雖然盲目護女,但這些年她卻未曾出過其他什麼錯,想想便也就著這個臺階下了,將手裡的鞭子狠狠的扔了,喝令畫容禁足思過一個月,然後一人出了上房,火氣實在大,他得先出去消散消散才行。
這邊葉赫那拉氏起了身,又拉了畫容起來,替畫容擦了擦眼淚,命下人們將她帶回屋裡去抹藥,畫容哭哭啼啼的被下人扶走,想起方才這番,又想起接下來的一個月禁足,畫容心裡難過至極,於是將哭聲拉高几個調,聽得葉赫那拉氏越發的心疼。
“哎!”葉赫那拉氏嘆了聲氣,命傳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