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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周玉堂感嘆未完,那頭笑聲已罷,崇禮看看書容,又笑對周玉堂道:“你在讀《側帽集》,那日我三妹也正巧從我屋裡拿了本《側帽集》去,你們兩個稍後可以探討一番呢。”
周玉堂聽罷終於名正言順的望著書容,又是歡喜又是羞澀的,問了書容一句‘是嗎’,書容連忙笑道:“倒是去二哥屋裡拿了那本冊子,但是近來事情多,沒有翻過,探討不得。”其實那只是本小冊子,書容早就翻完了,不過周玉堂今晚這樣的表現,怕也只有阿瑪這樣的呆子以及二哥這樣沒眼力勁的人才看不出他的心思來,滿漢不通婚啦,書容哪裡敢和他扯上什麼。
周玉堂聽罷難免失落一番,卻也不敢過多表現,笑著點點頭。李曦已經很久沒說話了,他是那般聰明,自然是看出了箇中微妙,於是想著,等會子回去,得和夫人好生商量商量,最好早點把事情辦了,以防夜長夢多呀。
24書容委屈,繼母得意
葉赫氏的胎最近不太穩固,大夫於是天天進府把脈。書容本不是多麼關心葉赫氏這一胎會如何如何,順利產下了,不論男女,那都是阿瑪的骨血,阿瑪總是歡喜的,若是中途有個什麼不順,這對書容和崇孝來說也不得不算是件好事,於是對於葉赫氏胎象不穩一事,書容表現得很淡定,只廉正,知道情況之後著急了好幾日,天天晚上過來問書容今日大夫又是如何如何說的,可要換藥方之類的。
書容這些日子為府裡的事操勞不少,又因繼母母女受了不少委屈,如今見廉正對葉赫氏如此上心心裡蹭的一下就蹦出了一把火,忍不住問廉正:“阿瑪是對額娘上心呢還是對額娘腹中的胎兒上心,若是對額娘這般疼惜,那我死去的額娘如今在阿瑪心裡又是個什麼地位?”一句話將廉正問了個面紅耳赤,不知如何回答。書容見著阿瑪那神色又覺得自己過分了,可是說出去的話斷斷收不回,只得垂了眸坐在一旁不吭聲。
守在一旁的丁香拿眼珠子將兩人各掃一眼後識趣的退了出去,遇上準備進來換新燭臺的淳媽媽便將其攔下,說裡頭兩位主子正各生悶氣,不要進去的好。
淳媽媽聽說廉正與書容互生悶氣不由瞪大了雙眼,低低的問了句:“可是你胡說?四爺向來疼愛三姑娘,三姑娘也一向乖巧的!”
丁香撇了撇嘴,說她才沒胡說,然後撇下淳媽媽走了,淳媽媽回頭朝裡面張望兩眼,搖頭嘆息一聲也退了下去。
廉正默默了坐了好一陣子才說了句:“你額娘在阿瑪心裡,自然是無人能代替,但是你繼母,這些年伺候阿瑪並無什麼過錯,又為阿瑪生育子嗣打理家事,阿瑪對她自然有感情。”
書容聽後深深的為那未曾謀面的額娘痛惜,無可代替麼?如今葉赫氏不已然代替了麼,話說得再漂亮也掩蓋不了雙眼看到的事實,書容想著想著就想起了自己的前塵往事,不禁紅了眼,低低的說自己困了,叫廉正也早些回去歇息。
廉正自從書容院子回去後心裡便一直不安,書容那一句話,當真是將他問了個愧不敢言。趟在床上久久難以成眠,廉正回想著他與赫舍里氏的點點滴滴,從神武門外騾子車旁的初見,到新婚之夜素紗帳裡赫舍裡的如花嬌顏,再慢慢的回想到赫舍裡難產死去的那一天,過往種種,挨著挨著慢慢重演,廉正都不知道自己的眼角是什麼時候溼的,抬手輕輕擦去,不多時外頭小廝就叫起了,這一夜竟然就這麼過去。
第二日回到府衙,李曦等人逐一的望著廉正那對熊貓眼對廉正關心兩句,廉正無奈笑笑,趕緊去辦公桌案後頭坐了閱公文。
李曦忙了番後又與廉正說了下寶慶府今年徵糧納稅與戶籍管理的情況,指出了些不足之處又提出了些好的建議,廉正認真聽了。李曦將自己的公事說完,又想起了自己的一樁私事,要說與廉正聽。
李曦瞅了瞅平日周玉堂來當值時用的辦公桌案,又笑著對廉正道:“周玉堂這後生,大人看著怎麼樣?”
說起周玉堂,廉正自然是喜歡的,點頭說極好,李曦也笑著點頭,又以為廉正會問問自己今日為何就問起這個,然後自己就可順著話題說下去,奈何廉正是個正兒八經的呆子,說了那句極好後就沒了下文,頭一直低在那裡翻閱文書。李曦輕輕嘆息一聲,不得已自己開了口:“下官近日與內子商量,覺著周玉堂這孩子品貌家世都不錯,又勤奮上進,想來前途是一片光明,又見其與小女頗合得來,便想著促成一對姻緣,也了卻下官與內子一樁大事。”
廉正這才將精力放到李曦說的這事兒上來,抬了頭看著李曦笑道:“你只李晴一獨女,視為掌上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