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西廂外頭不遠的那棵老柳樹下掉眼淚,也甚不巧的很,偏生就被書容撞見了。
書容自協助崇禮助崇禮姨娘走出了困境後,便與崇禮姨娘走得頗近。崇禮姨娘素日都是個低調的,奉行閉關鎖園的外交政策,但是經了軟禁那事後便不得不將那安生的策略改上一改,若是不依靠書容的支援,她想把腹中的孩子安穩的生下,只怕不是件容易的事,而書容,一直知道繼母不善,但也不曾料到會不善到害人命滅子嗣的這個地步,加之二哥崇禮與自己情分重,便也預設了崇禮姨娘的懇求,為她保駕護航到臨盆。
這日崇禮姨娘喝下安胎藥後微有不適,書容過去探視,探視回來時辰已不早,天黑壓壓的,路邊樹上掛了幾盞路燈,映照得腳下的路一片昏黃。書容一路上就微垂著視線望著腳下的那片昏黃,心裡想著姨娘的事情,覺得蹊蹺得很,忽然袖子被丁香扯了扯,書容便頓了步子望著丁香,丁香將下巴往前頭不遠的柳樹處抬了抬,書容順著望去,瞅見那黑麻麻的柳枝時不時的動兩下,而天並未起風,書容覺得奇怪的很,給丁香使個眼色,丁香會意,偷偷的走上前去,很快又輕輕的走回來回話道:“是個丫頭在哭,看著像二少爺屋裡的平人。”
書容便又往那頭瞅一眼,沒說話,徑直回了院子。
第二日崇禮向先生告了假,早早的就來了書容的院子,崇禮也覺得昨日姨娘的事蹊蹺的很,分明是安胎藥,怎喝下去會有腹痛反應。
書容昨晚上也將事情仔細琢磨了番,琢磨來琢磨去的,也沒能將事情琢磨透徹,只能感嘆繼母手段高明,非她能解。端上糕點,書容叫崇禮吃,崇禮挑了個梅花糕,一咬便是一半入了嘴,書容笑笑:“二哥口味與阿瑪相同,吃相卻遠不極阿瑪。”
崇禮也笑笑,嚼著一嘴的糕點含糊道:“在外人面前我也吃得文質彬彬,甚有看相的。”
書容撲哧笑了,崇禮快快的將嘴裡的糕點嚼碎嚥下,與書容商討起昨日之事,書容哀嘆說她也想不明,又道:“也許不過是耍點小小的花樣,看著我們亂亂陣腳,也是件樂事。”姨娘雖然腹痛,可是大夫把過脈之後卻說並無大礙,書容想來想去,覺著也只有這樣才勉強能解釋得通。
崇禮道:“不管出於什麼目的,終是對姨娘不利,這次姨娘無事,不代表日後無事,三妹與我一道想個萬全之策,這份恩情,二哥永遠記著。”
書容笑笑,喝下一口茶,道:“不是恩情不恩情的問題,萬全之策不是這麼好想的,二哥當我女諸葛麼?”
崇禮笑道:“二哥素來對三妹有信心!”
書容笑笑無話,崇禮只以為書容礙於與繼母的情面不願幫忙,遂又道:“三妹只管想法子,事情如何做,都交予二哥來,萬萬不會叫三妹與額娘撕破了臉,要撕破也是我與她撕破。”
書容聽罷哼哼笑了兩聲,說:“二哥以為如今我與額孃的關係還似往日麼?雖然上次我並未出手,但是額娘會查不到我這兒?你把平人換進來,把原本伺候在你屋裡的丫頭推出去,你可知,那丫頭第二日便被額娘打了板子賣給了人販子,可想是被額娘疑心了,額娘既起了一心,我與二哥素來交好,自然也是要被額娘查上一查的,額娘是什麼樣的人,二哥還不清楚麼?如今我與姨娘又走得近,額娘就算不查也能想到我在後頭做了些什麼,如今沒與我撕破臉皮,不過是替她自己的長遠著想罷了。”
崇禮聽罷臉色暗淡了番,與書容說抱歉,書容笑笑,說:“道歉什麼,我倒是無所謂的很,終究她是不敢與我撕破臉皮的,我也是因為如此才願意助姨娘一把,要不然二哥以為我多仗義?沒有十成的自保把握,我不會把自己置身風險中。”
崇禮笑著點頭說是,卻還是擔心書容被自己牽累,問道:“與額娘對著幹,畢竟是挑戰額孃的主母權威,三妹確定額娘不會對你怎樣?若是額娘不顧一切的要給三妹好看,三妹又該如何自保?”
書容望著面前的地板磚冷冷的笑了笑:“若真那般,那便是她自找的了。”說完又意味深長的望著崇禮笑,崇禮自然明白了書容的意思,頓時心裡安穩不少,遂也抿了嘴笑著。
33以攻為守,發難繼母
****本文晉江原創網獨家首發http:/。jjwxc。/onebook。phpnovelid=1642308 ****
因書容禮儀學得差不多了,近段時間安媽媽便也沒那麼緊抓著書容練習,每日只是用那麼小半個時辰將往日學過的溫習溫習,於是書容便驟然多出了一大把的時間,讀書練字之外,書容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