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募捐的人不少,按常理不是個個都能上號的,只能是選取數額稍大點的,將家主姓名刻上去,但是戶房經承李曦考慮到日後有個什麼天災人禍,災民需要大眾的支援,便勸說廉正不要拘泥於常理,多立幾塊碑也是可以的,廉正覺得有理,便依了,吩咐工房經承好生辦理此事。
時間一天天過去,府衙的賑災事宜進行的如火如荼,廉正每天辛辛苦苦卻是毫無怨言。
廉正體恤百姓,號召治下鄉紳救濟災民的善舉被送年禮的管事告知到了直隸舅老爺那裡,舅老爺撅著短短的胡茬語重心長的說:“拉他上仕途,倒也不是白費心思,只可惜了我那妹子,沒得好福分看到這些!”遂又趕著起草一份摺子,向康熙爺稟了妹夫之事,康熙見廉正如此愛民,又深受寶慶漢人愛戴,心裡頗是欣慰,感嘆若大清朝的每一個官員都能如此愛民如子,這大清的根基也就不愁站不穩了。
葉赫那拉氏在清點直隸送來的回禮時接過管事遞來的一封信,說是直隸舅老爺寫給四爺的,便好生收好,待廉正從衙門回來後拿了來給廉正看,廉正閱罷心情很好,葉赫那拉氏因不識字,在旁瞅了信箋半天,卻不知道信中說了些什麼好事,只得問丈夫,廉正說:“大哥將我詔令寶慶府內官宦鄉紳救濟災民的事稟了聖上,聖上很滿意,誇讚了我,大哥說沒準三年任滿後聖上會升我的職位。”
對於仕途中人,這無疑是最好的訊息了,葉赫那拉氏趕緊的萬福給丈夫道喜,廉正心情好,扶了她的手極是溫柔的說這些日子辛苦她了。看著廉正眼裡從未有過的脈脈情意,葉赫那拉氏差點沒哭出來,她知道,這麼些年,丈夫的心裡從來都只有書容的額娘,自己不過是個名義上的妻子而已。
廉正眼裡的情意在看到葉赫那拉氏那水汪汪的眼睛時越發的濃烈,攬了葉赫那拉氏的腰將她抱在懷裡,這麼些年的夫妻,也實在委屈了她,當晚廉正宿在這裡,極盡溫柔。
因書容給表姊妹們備了禮,所以這次直隸與京城隨過來的東西更多,書容領著淳媽媽和丁香並另幾個小廝小丫頭從葉赫那拉氏那裡把東西搬走時,畫容嫉妒不已,卻又裝出一副有什麼了不起不稀罕的樣子,看得書容想笑又不好笑,謝過葉赫那拉氏後便走了。
葉赫那拉氏自然知道女兒的心思,抱了女兒過來開解道:“書容額娘出身京城名門,赫舍裡家那是大清的國戚,你舅舅家算什麼?最大的官職,也不過一五品奉天府治中,咱們比不得,與她較勁,不是自尋苦惱麼?聽額孃的話,日後不要生她的悶氣,悶壞了自己可不划算。”
畫容偏不甘心,說沒什麼了不起,等將來她去選秀了,把自家舅舅也變成國戚,聽得葉赫那拉氏花容失色,命她日後不可再有如此心思,說宮裡的女人不是那麼好做的,畫容撇撇嘴,不再吭聲。
年關將近的那幾日,奉天參領府和葉赫那拉氏孃家的回禮才到,這下畫容開心了,這次自己的禮物該比書容多吧,遂屁顛屁顛的跟在額孃的身後,看著管事領著小廝們將東西一件件抱進來,回稟說哪樣哪樣是誰誰誰給誰誰誰的。畫容起初興致勃勃格外興奮,可聽到後頭氣卻不打一處來,參領府給書容的禮重一點還有個由頭,怎麼自家孃舅也給那書容備了回禮?還和自己的一模一樣,這麼算來,書容得的還是比她多!不要再聽下去了,畫容嗚嗚嗚嗚的哭著出了上房。
除夕那日,府裡一派喜氣,燈籠滿院子的掛著,對子各大門上貼著,正黃的旗子高高立在府門口。大廚房從清晨開始便在準備晚上的年夜飯,福裡香氣四溢。下人們除領了臘月的工錢,還額外領了獎銀,個個歡歡喜喜。
書容閒來無事,賴在自己院子的小廚房裡向淳媽媽學做薩其馬,不過淳媽媽不讓她插手,只許她打了雞蛋和了白麵,後頭的便都只許在旁觀望著,書容覺得無聊,看著看著便出了小廚房,到外頭散步去了,而散著散著便不小心散到了畫容的跟前。
畫容最近從漢家小孩那裡得了個新玩意。寶慶這裡平常百姓家的孩子每到了冬天便會踩一種叫趕腳的工具,類似於高蹺,卻又沒有高蹺那麼高那麼難,做工很簡單,選兩根較結實的木頭,手能握住那般大小即可,擷取一米到一米五左右長,在木頭底部離地面十厘米左右的地方水平嵌入一塊結實的小木塊,再斜支一根小木形成個小三角形以提升支撐力度,小孩子兩腳就踩在水平嵌入的木塊上,大雪的日子或下雨的日子不想弄溼鞋便有孩子踩了這趕腳走動。
畫容才得沒幾天,新鮮勁正濃,如今正有好幾個丫頭圍著她,協助她練習踩趕腳,書容起初不知道畫容在幹嘛,便細細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