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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建材商都召集到一塊兒,問他們,究竟誰誠心想做這活,若是都不想,那咱就去外地找商家,如此一來,建材商們自然都會急,而出價嘛,為了能被阿瑪選中,自然是一個比一個低,到時候阿瑪被動變主動,什麼事情都好辦了。”
廉正滿眼的欣喜加欣慰,抱了書容到膝上坐了,說書容額娘給自己留下了個無價之寶,書容被阿瑪誇得頗是心虛,不過是後世經濟學中的競爭原理罷了,實在是粗淺得很,不足為道,更不足為誇呢!
廉正按書容的方法,果然把那些建材商收拾得服服帖帖,價錢比正常年份還低了幾個點,廉正心裡愉悅,忍不住在小憩之時向李曦誇讚自己這個女兒,李曦聽了也甚是欣賞,直羨慕廉正有這麼個乖巧聰慧的女兒,如此廉正心裡越發的欣慰。
見阿瑪近日心情好了些,書容便也沒那麼擔心了,這日天氣放晴,崇孝崇禮過來叫書容去走馬場學騎馬,書容便滿心歡喜的換上了靴子,披上了大氅,隨了兩個哥哥走。
在馬廄裡選了三匹馬,崇禮騎一匹,書容與崇孝騎一匹,另一匹則由崇孝的跟班貴子牽著。
路過後門大街時,書容看見繼母站在門口臺階上,對著前來領粥的災民笑得和藹可親,而臺階下的災民,那是出乎書容意料的多。
“大哥,這些都是被大雪壓塌了房子的災民嗎?”書容坐在崇孝的前頭,崇孝個子長得快,隨著馬兒的走動,書容的腦袋甚有節奏的撞著崇孝的胸膛。
崇孝道:“也不全是,今年秋收不好,就算不下雪,也會有很多沒得東西吃的災民。”
崇禮坐在馬背上一顛一顛的,對書容道:“三妹可是見不得這情景,那就快些走吧,每年都有這麼樣的事情。”
三人於是快快的往走馬場去。
琛聒早已侯在走馬場,見了三個小主子,忙哈著腰過來打千兒行禮,旁邊有三個小廝過來牽了馬兒去。
崇孝下得馬來,三十來歲的琛聒緊走幾步過來接過崇孝手裡的韁繩,陪著笑說:“數日前奴才實在是沒法子,家裡的屋子塌了,老婆孩子都等著住呢,這才不得已向四奶奶告了假,掃了兩位阿哥的雅興!”
崇禮在旁笑著說無事,崇孝牽了書容往走馬場新建的休息亭走去,嘴裡隨意的問:“屋子可修好了?”
琛聒疊聲說修好了修好了,又說四奶奶菩薩心腸,為的那屋子的事,還特意補貼了他家十兩銀子,崇孝笑著沒做聲,牽著書容上得亭子來,那亭子裡琛聒早已燒好了兩爐子炭火,一個用來烤火,一個上頭正煮著一壺水,崇禮隨意的挪了個墩子坐了烤火,崇孝讓書容坐到了背風的位子,自己坐在對面又擋了些許風。
琛聒看看外頭白茫茫的一片,站在旁哈腰道:“這麼大冷天,阿哥格格們都好興致啊!”
崇禮笑著說:“咱們滿人,冬練三九,夏練三伏,這麼個雪天有什麼稀奇的。”
琛聒點頭笑著,崇孝知道琛聒是沒話找話,便對他道:“我們先坐會兒,你去給馬兒喂些草料,等會子我叫你。”琛聒便乾乾的去了。
書容伸著手扭頭看著亭子外的雪景,因是走馬場,所以地勢平坦得很,這麼大一片平整的地方,在寶慶府這種丘陵地區是極少見的,遂看向崇孝崇禮問道:“這片走馬場原是誰家的地?”
4打馬歸來,災民擋路
崇禮聳了聳肩,表示不清楚,崇孝道:“是上任寶慶府知府從一葛姓漢人地主家購得的,那上任知府原與阿瑪做過幾年的同窗,阿瑪過來與他交接時,正巧又是阿瑪的而立大歲,他便是說什麼都要把這場子給了阿瑪,說是賀禮,其實不過是想借著阿瑪與大舅舅攀上點關係,等著將來謀個更好的差事罷了。”
書容再看一眼這偌大一片地,唏噓一聲。
崇禮笑了兩聲,“阿瑪廉潔清明,按理是不會要的,倒是奇怪呢!”
崇孝笑了笑,說:“二弟這就是你不懂阿瑪了,那上任知府,貪得無厭,手裡頭的財產只怕連大舅舅家也是比不得的,不拿他點豈不是便宜了他。”崇孝這話說得崇禮書容都咯咯的笑著。
休息了下後崇孝便把琛聒叫了來,命他今日只管負責書容,不許摔了更不許傷了,還得教好了逗樂了玩盡興了,否則就等著捱罵吧。書容坐在馬背上,被崇孝這話逗得哈哈大笑,只可憐了那琛聒,慘兮兮的牽著韁繩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心想這學騎馬兒哪裡有不摔的!
琛聒原在鐵騎營待過的,騎術那是相當的了得,書容這娃,前世是個運動好手,雖只是去內蒙旅遊的時候蹭過幾下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