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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容見大葉赫如此望著自己,心裡暗暗的道了句不好,面上卻是不著痕跡的,問大葉赫在府裡住的習不習慣,繼母有沒有陪著去哪裡玩了,大葉赫笑著一一答了她,又道:“我那兩個小子,近日也是給三姑娘添了不少麻煩,三姑娘不要介意。”
書容想著果然是說到這上頭來了,遂笑了笑道:“說來倒怕姨娘笑話我,我與兩個姊妹頗是投緣,所以才走得近,與兩位表兄卻還算是生疏,平日裡都是兩個哥哥陪著表兄,我也就昨日去逛街時與他們一道,卻是隻顧看花樣去了,沒說上幾句話,如今姨娘一家就要離開,我倒是後悔起來了。”書容言下之意,自然是說自己與兩位表兄並不投緣。
大葉赫聽了這翻話,笑容頓了頓,她也是個聰明人,聽出了書容的意思,遂只說了些無關緊要的話後便識趣的走了。
看著她走,書容輕輕鬆了口氣,端起身旁的茶,慢慢的喝著。
第二日,葉赫那拉氏領著孩子們及幾個體面的家僕在大門口給大葉赫一家送行,廉正早早的就去了衙門,因此並未來得及送,葉赫那拉氏為此向姐姐解釋一番,又拉著姐姐的手,說要常走動,大葉赫說好,又湊到妹妹的耳邊,說什麼那藥很靈要她記得按時喝之類的,聽得葉赫那拉氏滿臉通紅。
書容將事先備好的小禮物盒子送給靜秋靜雲,靜秋笑著說謝,靜雲低著頭接過盒子,書容能瞅見她眼睛紅紅的,知道她難過,卻說不得什麼。再看看二哥,面上也是慘淡慘淡的表情,書容不由得在心裡嘆了嘆,站到大哥身旁,不再去摻和。
大葉赫一家一走,府裡彷彿一下清淨了好多。崇禮悶了兩天,就連先生教課他也偶爾發著呆,崇孝看出了弟弟的走神,只以為是不習慣世恆世榮兄弟離開,遂在去京城的前一天下午,邀請了崇禮並書容一併去走馬場打馬。
崇禮這幾日的鬱悶,部分是為了靜雲一事,部分是為了國子監一事,卻是哪一樣都說不得,於是自打上了馬背,便像找到了發洩口一般,鞭子使勁一揮,一跑就是二十幾圈,急得崇孝與書容不知如何是好。
好不容易等他下了馬,書容與崇孝小跑著過去問他可還好,他卻又是一言不發,只將鞭子扔了就地趴著睡覺,看得書容與崇孝啞然無語,遂也都陪著他坐了下來,好在還未進入九月,雖有點風,在寶慶這地兒倒也算不得冷。
崇禮一覺醒來已是一個時辰後的事了,見著崇孝書容還在守著自己,心裡甚是慚愧,翻身坐起來,勾了大哥崇孝的肩,微微眯眼看著遠方的夕陽說:“大哥這一去,定要好好讀書,考取功名,光宗耀祖。”
崇孝見崇禮如此應是好了不少,遂笑笑,問:“我好好讀書,你呢?”
崇禮依舊眯著眼看著太陽,嘴角噙上笑意:“我也要好好讀書,再把騎射學好,若是考不上功名,咱旗人還可靠騎射當官。”
說罷三人都笑了,書容笑著要二哥加油,崇禮點點頭。崇孝看看書容,又對崇禮道:“我去了京城,二弟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好。”
崇禮明白崇孝說的是什麼,挪了挪屁股坐到書容身邊,扯了扯書容頭上的兩根小辮子,調皮的對崇孝道:“我知道,不就是照看好這小丫頭麼,大哥放心就是,我不會讓誰欺負她的。”
書容不滿被二哥扯頭髮還被說是小丫頭,斜眼衝崇禮鼓了鼓嘴,“我早不是小丫頭了,誰敢欺負我,我就把誰扔資江裡頭洗澡去!”
崇孝崇禮聽了這麼霸氣的話都哈哈哈哈笑起來,這麼一個下午,崇禮陰鬱的心情一掃而淨,廉正這幾日也瞧出了崇禮的不快,只當是因沒能去國子監讀書的事,便想著晚間去開導開導,後來見三人笑嘻嘻的牽著馬兒回來,就曉得自己這開導是可免了。
晚飯後書容回到自己院子,丁香早已將書容吩咐的事情做好,等著書容來查點。書容將每一個盒子都開啟瞧了,捎給幾位表姊妹的都是一對墜子一個花鈿並一個湘繡香囊,捎給表兄弟的則是都是一方上好的硯臺,兩位舅舅她實在想不出送什麼才好,遂都免了,但是給兩位舅母的,則是加大了分量,各是一對價值不菲的翡翠鐲子,一顆夜明珠,一塊上好白玉,並一個湘繡荷包。值錢點的東西大多是這些年大舅舅給的,書容平時也用不著,收著也是收著,不如送到京城去,給大哥謀一個好的生活環境。
“給大哥的東西備好了沒?”書容查點了後問丁香,丁香道:“淳媽媽還沒有送過來,我去催催。”
書容才點頭,外面淳媽媽便笑著說:“不用催,奴婢來了。”書容笑,命丁香去接淳媽媽一把,丁香過去接過淳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