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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婢女,你實不該把丁香拉下水!”
書容聽著這話輕輕的笑了笑,低頭晃了晃手裡的帕巾,淡淡的道:“額娘有管家的權力,我也是有的,我給侍女許門婚事,算起來也在我的權力範圍之內,不過未回稟額娘,確實是我的過錯,但給丁香許婚之事,我沒說府裡其他下人難不成也不說麼?還是說額娘成日都把心思放在不該放的上面,即便知道了,也只裝作不知呢!”書容說著說著便忍不住捏造點事情來,等著看葉赫氏的好戲。
如書容所料,葉赫氏一副吃了蒼蠅哽在喉嚨吐不出又咽不下的可笑表情,一張臉漲得紅撲撲的,望眼廉正,廉正臉色越發的冷了些,葉赫氏心裡一急,卻又不得不極力壓抑著與書容道:“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哪裡就知道你給丁香許了婚!”
書容不說話,只笑著望向地上跪著的桂生,桂生道:“四奶奶記性不好,那日奴才隨在二少爺身後,四奶奶過問了二少爺的課業後還特特問及了奴才與丁香的婚事,因四奶奶說丁香在府裡伺候多年,到時候婚嫁之時四奶奶要好生置辦些嫁妝,奴才便好生的給四奶奶跪了,感激四奶奶的厚愛。”
書容似笑非笑的望著桂生,心道這娃兒一般不說謊,說起謊來那真就不一般那!
廉正聽了桂生的話後往葉赫氏面上冷冷的瞟一眼,葉赫氏怒氣上湧,方咬了牙欲喝罵桂生,旁邊崇禮就又加了句道:“確有此事,額娘您本就是知道丁香與桂生有婚事的,即便丁香與桂生兩人舉止稍稍過分了些,但也實不該被額娘這麼捉著丟人現眼,更何況額娘您還把人給捉錯了,白白的叫平人受了委屈,如今平人還趟在床上起不來呢。”崇禮說罷搖頭嘆息一聲,葉赫氏面上幾乎要哭了,左右尋望一番,最後抓著貼身侍女海棠的手,急急的道:“海棠,你日日跟在我身邊,你說,有沒有桂生說的那檔子事,你告訴爺!”
海棠能感覺到葉赫氏抓著的手在微微顫抖,不禁對她生出些憐憫之意,可是想起這段時日葉赫氏對自己的冷淡,且原本答應的婚事也是隻字未提,如今人家丁香是已找到個好歸宿了,自己卻還是孤零零,再加之海棠也是個極有眼色,料想今日這事過後,葉赫氏在府裡怕是不同往日了,再跟著她必無好日子過,遂也握住葉赫氏的手,擰著眉頭道:“四奶奶您彆著急,雖然是有那麼件事,但四爺向來對四奶奶好,不會對四奶奶怎樣的!”
書容略略詫異的將海棠望一眼。
葉赫氏狠狠的甩開了海棠握住的手,咬牙切齒的罵:“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海棠也不多說,只退後幾步站著。廉正如今是對葉赫氏厭惡極了,對著委屈著臉探身過來的葉赫氏擺擺手,不耐煩的道了句:“你無需多說了,這做的什麼事!”又與地上的桂生平人道:“你們兩個起來吧,該幹什麼幹什麼去!”說完看眼葉赫氏,拂袖走了。
桂生平人遂起身給書容崇禮行禮,又尷尬的給葉赫氏行個禮後齊齊退了出去,書容遂也起了身,望著葉赫氏笑笑,又俯身給她福了福,領著丁香走了,崇禮隨後也出了上房。
是夜書容點著燭火在正廳裡看了會子書,丁香瞅瞅外頭天色黑漆漆的,便催書容去歇息,書容抓著書往門外瞧了瞧,說:“再等等,今晚只怕有人要來找我。”
丁香凝神想了想:“誰要來找姑娘?四奶奶?不會吧?”
書容低著頭笑:“怎麼會是她,她如今哭都來不及呢,哪裡會來我這地兒。”
丁香於是又凝神想了想,最後豁然開朗,笑道:“對了,是海棠,海棠今日出賣了四奶奶,四奶奶定然是容不下她的,她必定要來求助姑娘。”
書容笑著沒回話,丁香又道:“實在是想不明,海棠如何就出賣了四奶奶?不想在府裡待了麼?”丁香說著又探尋似的望著書容,問:“莫非是姑娘早就打點好了海棠,海棠才故意那般說的?”
書容笑笑,翻過一張書頁,隨意的說:“我哪裡會去冒那個險?早知道就早早的打點她了,能省下不少的功夫。”
丁香直點著頭說是,說到這兒丁香嘴角一咧,又開始八卦起來,問書容道:“她八成是要來求姑娘用她的,姑娘定然是不會用她的,姑娘打算如何處置她呢?我看她長得倒是好,往日大少爺在家時對大少爺格外的殷勤呢!”
書容聞到了八卦的味兒,抬起眼皮將丁香望一眼,復又低下去,收起面上的笑容,道:“你這嚼舌根的毛病還不改掉,日後壞了婚姻大事我可不給你做主的。”
丁香知道書容生氣了,也明白自己方才確實是多嘴,抬手打了打嘴巴,立在一旁不吭聲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