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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那丫頭起來,書容問她叫什麼,那丫頭恭敬的看著面前的地板磚回道:“奴婢名喚清雪。”書容因想到日後她是要抬姨娘的,便又問她姓什麼,清雪答道:“奴婢姓松佳。”
書容笑著點點頭:“瑪嬤說你往日是伺候她的,瑪嬤身邊的人自然都是極好的,你放心,今日阿瑪回來我便把信給阿瑪瞧,阿瑪定然不會虧待了你。”
那丫頭遂伏地磕頭道謝,書容又問了她其他事情後便命福祿去將離正屋不遠的東北角的一處小偏院收拾出來給清雪住,福祿眼珠子轉了兩轉,笑著領了松佳清雪去了。
是日晚書容拿著瑪嬤的信去廉正書房,書容本打算裝糊塗不管,想著廉正看完信後定然知道瑪嬤的意思,用不著自己多說什麼,哪知廉正看完信後一個字也沒有,無事人似的將信往旁邊一擱,然後認認真真的看著公文。這可叫書容難為死了,阿瑪一言不發,自己又如何開口呢,難道叫自己提醒阿瑪,老祖母給你送了女人來,你要好好的待她,早早的把她抬了姨娘早早的生個大胖小子出來麼?呃,實在難為啊難為。。。。。。
廉正久久不發話,書容在連著打了三個哈欠後便準備回去了,書容方要行禮,廉正便剛剛好的開口了:“困了就回去歇息吧,照你瑪嬤的意思,你吩咐人去給那丫頭安個住處。”
書容眼睛一亮,瞌睡都沒了,呵呵笑了應著。
第二日晚飯後,廉正難得的留了下來與葉赫氏說話,葉赫氏那個受寵若驚,眼淚蹭的就湧了上來,廉正淡淡的望她一眼,徑自往旁邊椅子上坐了,說:“額娘昨日送了個丫頭過來伺候我。”
可憐葉赫氏,本想努把力把激動的眼淚吞回去,這下嘩的就在臉上掛出了兩行,哭著問廉正:“爺當真就這麼狠心?這麼些年的夫妻情分,爺是說放就放了!”
廉正冷冷的望她一眼:“我沒有時間與你多說,儘快挑個好日子,抬她做姨娘。”廉正說完便起身出去,葉赫氏哭著拉著他的袖袍不讓他走,廉正陰沉著臉淡淡的道:“放了夫妻情分的人是你!日後收住你的性子,少打歪主意,否則,下次我就不只是抬姨娘了!”說罷將手一甩,掙開葉赫氏大步的走了。
葉赫氏淚眼婆娑的呆立在那裡,哭得那叫一個可憐。
四月初五日,曆書上說,乃六辰所值,黃道大吉,真真的好日子,於是葉赫氏草草的操辦了場抬姨娘的喜事,因是娶妾室,隨意就隨意了,誰都沒有在意,就連那新娘子,也是一臉的毫不在乎樣,著了書容送來的一件紅裳,披了件紅蓋頭,坐了頂小轎子由四個小廝抬著在後門上走一遭後便住進了偏院。府裡也並沒有宴請什麼賓客,只李曦等幾個與廉正談得來的私交來府裡坐了一坐,喝了幾杯喜酒便算了事。
廉正許是飢渴得過了,又或許是家裡發生這麼些事情,心裡壓抑的慌,是以這一夜廉正比往夜都要瘋狂些,來來回回折騰了松佳清雪好幾次,那松佳清雪畢竟是頭一次,見了紅本就是極疼的,再被廉正那麼開火車似的轟隆隆的碾幾個回合,便實在受不住,最後廉正還未結束她便已暈了過去,至第二日中午時才睡醒來。
松佳氏醒來時床邊已立了個侍女,名喚梧桐,手裡端著碗熱雞湯,笑意盈盈的看著她。起身坐起,松佳氏渾身每個角落都疼得慌,尤其是□那裡,想起昨日晚上,松佳氏俏臉兒通紅,命梧桐把湯放下先出去,梧桐應聲是出了屋子,松佳氏便掀開點被子往自己那裡瞧了瞧,這一瞧著實是嚇了一跳,面上又紅了幾分,心裡更是慌了慌,畢竟是頭一次,遇上這樣的事兒松佳氏真是羞愧難當,不知道該往誰處去尋點藥來塗一塗。松佳氏不知如何是好時外頭梧桐敲門,松佳氏便蓋好被子叫她進來,梧桐笑道:“四爺早上命人送來了盒膏藥,叫我給姨娘,剛剛我忘了給姨娘拿出來了。”梧桐說完便往梳妝檯的抽屜裡取了盒膏藥來給松佳氏,又叮囑松佳氏趁熱把雞湯喝了,說是書容命人給她送過來的。
松佳氏點點頭,梧桐便先出去了。松佳氏拿著膏藥,想著應是塗那兒的,面上又是紅了紅,紅著紅著肚子就咕嚕咕嚕叫了兩聲,松佳氏便暫且擱下膏藥,忍著痛意下了床來,把那雞湯喝了,隨後才洗淨手自己上了藥。
葉赫氏如今的貼身侍女是原先她屋裡的二等丫頭綠苔,海棠一走,她便被提了一等,其他丫頭以海棠為前例,紛紛為她的處境擔憂,唯她自己不甚在意,說不管其他的,只把月銀來說,頭等丫頭便是比二等高出不少,衝著銀子來,她便願意幹這差事。
紅著眼睛坐在椅子上的葉赫氏,聽著綠苔打聽過來的偏遠的訊息後眼睛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