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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墨取得頭籌,那麼當之無愧的便極有可能是離琴。
“那個才子賽是怎麼回事?報名參加嗎。”蘇念一時覺得如此沉默的氣氛有些尷尬,正巧找些話題來說說。
裴子墨頓了頓,馬車正好木輪抵著石塊,晃了晃,“才子賽是雲辰四國,每國選出本國最優秀的才子佳人,賽場上切磋風雲。”
“那當年你贏了離琴,後來閉門不出七年,離琴參加其他的比賽,或者第二第三屆才子賽,你不在……他不就第一了嗎。”蘇念賊微咬下唇,離琴若是那時候只一步便踏足首位,趁著裴子墨生病閉門不出再參賽必定會贏的。
裴子墨不可置否地笑了笑,他不喜歡誇讚情敵,但也不會掩蓋事實,妄作空言。“離琴雖也想取勝,你也要明白,君子不趁人之危,不奪人所好。”
奪人所好。裴子墨眸色暗了暗,臉上情緒不辨。
蘇念點點頭,晃了晃茶杯,“那今年的才子賽,我能去嗎。”
裴子墨晃晃手中的茶杯,吹開表面那一層茶梗,“官家女子,不得參賽。”
“……”蘇念放下茶杯,…“這不是明顯的歧視嗎。”
“不是,有些官家世代為官,權中權利已是無法無天,再加上出一個參加才子賽哪怕沒贏,都已是不得了,若是僥倖了。那肯定是不少高官世族爭相搶奪的兒媳、孫媳人選。聯姻成功後,便是強強聯手,這朝綱便又會紊亂,不得而終。”裴子墨淡淡道,神色並無過多變化,語氣卻是有些嚴肅。
才子賽,比文比武比音律,曾經也不是沒有女子參加過。男子心坦蕩,比試便是比試,醒了高興,輸了佩服對手,等著來年再戰,激發鬥志。
女子便不同了,一部分女子心胸狹隘,腦中詭計多端,求勝心切,什麼陷害,陰謀,動動手腳,常常害得對手一次才子賽後名聲,身體都再也起不來。
“又不是所有女子都如同那般歹毒,有些是真心想比試的,那樣豈不是沒有機會了。”蘇念眉頭一皺,歡歡說道。
她還想著有朝一日,也能登上才子賽的舞臺,去瞧瞧那各國的優秀青年到底有多厲害,淡然高傲如裴子墨又是如何舌戰群儒,技壓群雄,一舉奪冠的。
“可是,前車之鑑,後事之師,不得不防。你還是想想便好,若是到時候去了回不來,別怪我沒提醒你。”裴子墨微微勾唇,玩味地調侃道。
“今年賽場在何處。”蘇念並不在意,只是問裴子墨今年的才子賽賽場在何處,哪個國家。
其實才子賽與現代奧運會有些像,每四年一次,每次舉辦才子賽的國家與地方都不同。才子賽評委,判斷員都是天下有名的才子,各大書院最好的夫子,以及各國文官中文藝評分最高的,這樣湊成的評委,成熟。
裴子墨眸色暗了暗,眼中劃過一抹異樣的情緒,黑曜石般的眼眸倒影著蘇念認真的臉。“南楚。”
“南楚?正巧我們從東曜趕往南楚,抵達那幾日便是才子賽?如此之巧,不湊個熱鬧簡直是太浪費了。”蘇念聞言眉頭舒展,淡淡一笑,那笑,淡似清風,入目不忘,入心難取。
裴子墨聞言微微蹙眉,將茶壺再次提起。沏了杯茶,放到唇邊,鼻尖下,輕輕聞聞那茶香,怡神淨心。“你想去?”
“不是說官家女子不能去嗎。”蘇念輕輕開口嘟囔著,忽地,抬起頭看著裴子墨,伸手扯住他的胳膊,使勁晃著,“對哦,我已經不是蘇兆成的女兒了,我是洛華公主,可以參加,哈哈。”
裴子墨看著矮桌桌面上那撒潑的茶水,還有他錦衣寬袖上的茶水漬,眉頭一皺,不過看到蘇念緊握著自己胳膊的手,掩唇淡淡一笑。“想去便去玩會吧,輸了不要哭鼻子嫌丟臉就行,反正丟也是丟你的臉。”
蘇念聞言微微一愣,低頭看見自己的手方才竟拉著裴子墨的胳膊晃悠,暗罵一聲蠢又連忙鬆開手,狀似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發生地道:“沒事,我也只是想去見見世面,畢竟我是在雲木崖住了七年的山頂洞人。”
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希望裴子墨快些忘記她方才沒經過大腦的動作,低頭又瞥見那矮桌上的水印,又是一陣窘迫。
裴子墨淡淡看著蘇念轉變神色,不動聲色地從桌下取出一塊布巾將矮桌桌面上的水漬擦乾淨,又若無其事地開始品茶。蘇念見狀還是覺得很不好意思,又試著找話題緩解尷尬,“裴子墨,你是不是覺得認識我很倒黴,還有,我是個大麻煩。”
“沒有。”裴子墨只是輕輕淡淡吐出這兩個字,心裡卻在暗歎,認識蘇念是他這輩子,不,上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