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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裴子墨,“南宮家的人?誰?”
“南宮家二老爺,南宮浩然。”裴子墨淡淡道,說實話,南宮浩然今年會出現在才子賽評委席上,是他也始料不及的。“南宮浩然,南宮家二老爺,性格寡淡,不喜與眾為伍。”
“沒了?”聽著裴子墨這寥寥幾句,蘇念不禁問道。
之前幾人最少的也會有個性格說明,這南宮浩然怎麼就這幾句話就介紹完了。
裴子墨卻是點點頭,“嗯,南宮浩然自多年前就很少回南楚,四處漂泊,對他的情報其實沒多少。”
蘇念不禁回想起裴子墨所說的,那幅掛在南宮飛雪住處的蘇碧桐的畫像。蘇唸的目光忽而變得沉重,“這南宮浩然如果是南宮飛雪住處那幅畫的作畫之人,我懷疑,他興許是收到了我要參加才子賽的訊息而趕來。”
不是蘇念自以為是,如果那南宮浩然真是作畫之人,他既然能將蘇碧桐畫的形似神似,那對蘇碧桐必然有著一些特殊的情感。即便不是愛慕,那也必然是特殊的。
那蘇念既然身為蘇碧桐的女兒,對南宮浩然必然也是會產生一些影響的。
聽著蘇唸的分析,裴子墨看了看南宮浩然,似乎蘇碧桐去世之後,那個曾經輕狂一時的男子,眼裡就再也沒有什麼光芒。
一直都是空洞。
空洞。
“興許吧。”如果真是這樣,南宮浩然必然會將決定名次的重要一票投給蘇念。
蘇念點點頭,再抬眼望去,南宮浩然身旁的是南宮族長,不過南宮族長只專注於手中的記錄本。雖然蘇念不知道那記錄本上寫了什麼,只是覺得,寫什麼都比不得自己常年在外,不歸家的唯一的兒子來得重要吧?
“南宮族長一直低頭專注於手中那本記錄冊,幾乎都未抬頭看過南宮浩然一眼,這不像是許久不見兒子的父親的作為。”蘇念轉眸看著裴子墨,淡淡道。
裴子墨黑曜石般的眸子裡閃過一抹不明情緒,凝重地看著蘇念,卻不知如何開口。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測,若是錯了,害得不只會是蘇念一個人。“今日才子賽結束後你可以回南宮家問問南宮族長。”
“我去問南宮族長?裴子墨你在開玩笑嗎?”蘇念看著裴子墨,他在開什麼玩笑,她與南宮族長非親非故,她就這樣貿然跑去問人家父子關係這麼敏感的問題,裴子墨腦子抽風了吧。
裴子墨搖搖頭,淡淡道:“我相信,南宮族長會很樂意告訴你。”
說不定,還有意外收穫。
蘇念微微蹙眉,不相信地瞪了裴子墨一眼,轉眸再看向對面評委席上的人。
黑髮藍衣,孤傲疏離。
那一襲藍衣映入眼簾,目光再往上移,便是離琴那張溫潤如玉卻無時無刻不透著孤寂的俊顏。琥珀色的眸子清澈澄明,低頭淡淡地很認真看著參賽人員表,時不時提起桌上的毛筆標記著什麼。
蘇念淡淡收回視線,看著裴子墨淡淡道,“離琴。”
“嗯。”裴子墨輕輕應下,不辨喜怒。
蘇念也知道裴子墨並不喜歡她談起離琴,可蘇念還是要問個明白。“離琴不是參賽者嗎,怎麼會做點評員。”
“他才智過人,位高權重。”裴子墨語氣淡淡,不知道這是誇讚還是諷刺。
蘇念聽了微微低頭,蹙著眉,隨後好似明白過來,看著裴子墨道:“裴子墨,你也是點評員,對不對。”
“嗯。”
裴子墨貴為懷王世子,又手握雲辰大陸半邊天的經濟命脈,還握有東曜大半朝廷高官,有身份,有地位,有權有錢,有錢有勢,不做點評員才是最奇怪的事。
蘇念再抬眼,又看到一個熟人——雲來方丈。
“雲來方丈是出家人,而且傳聞他不問世事,怎麼也來了?”蘇念看著雲來方丈,奇怪地問道。
裴子墨淡淡看著雲來方丈,笑道:“你該去問你師父。”
“關清風老頭什麼事。”蘇念想都沒想就反駁裴子墨的話。
隨後,蘇念就好似明白了,看著裴子墨的黑眸,只見裴子墨點點頭。“本該是清風道長前來,只是前幾日清風道長忽然下了雲木崖,前往國安寺,不知怎麼,來人便變成了雲來方丈。”
蘇念聞言不禁額冒三根黑線,“肯定是被清風那個死老頭坑來的。”
“興許。”裴子墨頓了頓,又道,“不過,清風道長雖乃世外高人,可也不是從不下雲木崖,比之清風道長,這從不下青峰山的真正不問世事的雲來方丈出現,更有爭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