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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輕女吧?”蘇念將心中疑惑問出。
只見裴子墨卻淡淡道,“才子賽是公平公正的,只看才藝,不分男女,若是比賽結束了有興趣的話,女子組前三還能與女子組前三比試比試,切磋切磋。”
蘇念點點頭,表示明白了。沒想到,竟然是這樣。
“待會不要緊張,我看過了,你和芳寧公主比第一場。”裴子墨看著蘇唸的側臉,淡淡道。
“芳寧公主?”蘇念面上神色淡淡,心裡卻是吃驚的,怎麼那麼巧。“我和芳寧公主比什麼?”
“不知。那要看到時候你們倆抽籤,誰的數字大,誰決定比什麼。”裴子墨雲淡風輕,神色淡淡,眉梢微挑,眸裡帶著玩味。
蘇念不禁敲了敲裴子墨的額頭,以牙還牙,“你這是什麼眼神?我輸定了。”
“還沒開始,就言身敗,這不像你的性格,蘇念。”裴子墨斂了斂神色,淡淡道。
看著裴子墨恢復微微正經一點的樣子,蘇念放下心,按著自己的邏輯來說道:“不是我妄自菲薄,裴子墨,你想想,我與芳寧公主比過琴了,而那日與蘇婉,與離琴比詞句,她也看到了,這兩樣她是絕對不會選的。”
裴子墨點點頭,“若是決定權在你手上呢?”
蘇念微微一愣,想了想,還是緩緩搖搖頭,“在我手上也一樣,我不知道我擅長什麼。”
準確的說是,不知道自己擅長的是什麼,好像什麼都不會,又好像什麼都會一點。
裴子墨微微低眉,想了想,淡淡吐出兩個字,“武功。”
蘇念不禁額冒三根黑線,“裴子墨,據我所知,芳寧公主是一點武功也不會的吧,連擺姿勢都不會,貿然說切磋武藝,別人都會說我欺負芳寧公主的。”
簡直就是一個當兵的拖著一介柔弱書生去打架。
“到時候看看,誰抽到的數字大再說吧。”裴子墨神色未改,淡淡道。
蘇念點點頭,轉而再次看向臺上。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比試琴棋書畫的都有,比試詩詞歌賦的也已看膩,不過,這下子上場的人,著實又讓蘇念心下驚訝了。
沒錯,臺上那個衣衫飄飄,滿臉自信與姿態端莊的,正是蘇念離開東曜之時還處於十分低迷狀態的——蘇婉!
這是蘇婉第一次參加才子賽,雖享有東曜京都城第一才女的稱號,但是其實到底如何,蘇念也不瞭解。
雖然說女子無才便是德,可是在古代上流社會中,那些名媛千金中,你若是沒些才藝才能,根本就抬不起頭,還要受盡嘲笑與恥辱。
蘇念淡淡看著蘇婉在臺上意氣風發,詩詞歌賦勝了南楚的另一位宰相之女,而琴藝又勝了北漠一位王府千金。
贏了北漠之人,蘇念並不奇怪,因為北漠地處偏遠,終日與沙漠為伴,無論男子女子,膚色都略微偏向小麥色。膚色最為白嫩的恐怕就要屬方才被裴子墨下令讓墨竹斷了一指的哪位公主莫屬了。
因為起初蘇念只是猜測那女子會不會是哪國的名媛千金,反正看著就不像她東曜的。誰料,竟然是北漠那般富饒卻又蠻荒的地方的公主。
能夠保養成讓人都看不出她是北漠之人了,看樣子,必然是下了不少功夫的。
可是,南楚素來男女都是有才華的,被蘇婉這麼輕而易舉地打敗,著實讓人一驚。
隨後上來與蘇念比拼的,是西夏公主,然而也是西夏這位公主抽到的數字大,由西夏公主決定比試什麼。
而後只見舞臺中央,紅毯之上,那身著綠衣便裝的長得略顯英氣的西夏公主淡淡吐出兩個字,“比武。”
頓時,語驚四座。
蘇婉微微斂眉,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到了這一步,她須得應戰,否則,一切都前功盡棄。
蘇念目不轉睛地盯著蘇婉的一舉一動,果不其然,蘇婉點了點頭,昂首挺胸,應下,“接!”
蘇念不禁側眸看向裴子墨,“我早就懷疑蘇婉會武功,今日便能見分曉了。”
“哦?”裴子墨也側目而視,看著蘇念。
蘇念卻是點點頭,“你還記得嗎。那日趕往國安寺,雨水將官道都浸溼得泥濘不已,馬車本就舉步維艱,蘇婉卻對我使壞,而我只是想躲過她那一劍,沒想到不知怎麼,哪來的真氣,那劍竟會插入軸心,使得馬車碎裂。”
說到這裡,裴子墨神色有些不自然,不過只是轉瞬即逝的事,蘇念也並未察覺,接著道,“而後,我與她還有青玉紛紛掉落馬車外,我和青玉有武功,也有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