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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顏,微閉的眼,俊秀的眉,還有唇上那輕柔的廝磨,他低頭,舔過她的唇,血腥味瀰漫了整個口腔。
軟軟的,柔柔的,毫無侵略性的,在她唇上流連。
房外天空一片澄明,雲捲雲舒,藍天白雲,還有溫熱的暖陽。那點點血腥就融化在那唇齒交融中,淡去,逝去,磨滅。
蘇念瞪大眼看著裴子墨,他只是微微閉眼,將她唇上血腥都化去,毫無疼痛感的化去。
蘇念微微斂眉,也閉上眼。
片刻後,裴子墨抬起頭,看著她已潤澤無血的唇,微微一笑,這個方法,果真不疼。“蘇念。”
“嗯。”蘇念淡淡應著,聲音輕輕柔柔。“裴子墨。”
聽到蘇念反倒叫起他,裴子墨頓了頓,應道:“我在。”
“其實你不必……如此……這般……”蘇念有些窘迫,眸中清明冷淡,可如若不是體內火凰真氣實在暴動得要緊,她臉色蒼白,必然是臉色通紅,羞澀於面。
“嗯?”裴子墨微微蹙眉,問道。
蘇念頓了頓,眸裡一絲笑意閃過,“我是鳳女命格,身體上的傷口只要不是太嚴重,一夜過後必會癒合。這唇上傷口如此細微,一夜過後便會完好如初,你其實不必……”
不必吻我……
裴子墨聞言淡淡一笑,蘇念即便沒有說完,他也知曉其中意味,隨即勾起唇,“那也是一夜過後,用溫水擦拭,那般輕柔力道你都難以承受,更何況是動唇說話。難道你打算今日都不再出門,不再開口說話,不進食不喝水?”
蘇念垂下眼瞼,裴子墨說的有道理,她總不能一直窩在廂房不出去,也不可能一直不說話,不吃飯不飲水都還可以承受,不說話,青玉那個小丫頭時刻嘰嘰喳喳著,自己若是不應答,她也是無趣。
而且,免不了南宮飛雪或者誰來尋麻煩,她不可能一直緘默不語,那不然用溫水擦拭她都覺得疼痛,她可以忍受,可裴子墨於心不忍,也怪不得裴子墨用那個……奇特方法。
“蘇念。”裴子墨清淡的聲音再次響起。
“嗯?”蘇念淡淡吐出一個恩字回應。
裴子墨卻不知道怎麼接下話,捏諾半刻,才緩緩說道,“離離琴遠一點。”
“好。”蘇念還是淡淡應道,沒有一點猶豫,聲音卻還帶著那須彌的脆弱。
裴子墨微微訝異於蘇念如此爽快地應答,卻聞蘇念接著淡淡道:“裴子墨,你在害怕嗎。害怕什麼呢。我蘇念既然敢認定你,便不會再有心變,你不必總是擔憂著離琴,我與離琴只是泛泛之交,見面點頭,分別揮手的關係而已。”
裴子墨默了默,“點頭之交也罷,揮手之緣也好,離琴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讓我覺得可稱為對手的人,莫說我狂妄,對手很多,可我真正放在眼裡的並不多。”
“離琴怎麼就讓你如此顧慮了。”蘇念愣了愣,離琴在她印象中,除了國安寺初見那日月毒發作略微暴躁與狂亂之外,總是唇邊帶著淺笑,眉梢微挑,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模樣,怎就會讓裴子墨如此有危機感。
“因為他在覬覦你。”裴子墨淡淡開口,眼裡眸底已佈滿陰霾,“離琴自幼身有殘缺,面上溫潤如玉,實則心冷至極,即便是對在他身邊伺候多年的河伯也是禮待如賓,不曾走過多的情感,頂多算上幾分信任。他的坐椅從不假手他人推動,除河伯之外,你是第一人。”
“那日,也算是我多管閒事,才會碰到。”蘇念回憶著那日情景,淡淡道來。
“也罷,不糾結於此,你多注意便好。後日才子賽,好好準備,琴棋書畫,文武理論。缺一不可。”裴子墨想著蘇念後天便要參加南楚的才子賽,提醒道。
至於離琴,哪怕他真能將蘇念搶走,他裴子墨也必傾盡全力都要將蘇念搶回來,還要毀他基業,斷他筋骨,要明白,這雲辰,這四國,什麼人能動什麼人不能動,什麼人能想,什麼人不能想。
蘇念則是點點頭,越微靠近裴子墨懷裡,點點頭,“不奪冠,也必要出彩絕眾。”
裴子墨聞言,微微皺眉,這般出彩奪目,不知他又要多多少情敵。
蘇念忽而想起,裴子墨必會陪她到才子賽現場,即使蒙面,他這一身尊貴出塵的氣質無人比擬,誰又認不出來。“裴子墨,你後日若陪我到場,必然會引起騷動,看皇帝不是知道你來了南楚了嗎。更何況,你一出現,免不了眾人皆要與你爭鋒。”
“才子賽,才是作為我踏出東曜最好的理由。沒有才子賽,皇上也是遲早要知道我已出東曜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