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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受傷害的物件,是蘇念。
“你這話什麼意思。”南宮飛雪微微低下頭,眼裡受傷神色還是遮掩不住,她此時的心,便猶如被放進熱水裡煎熬一般,疼痛難忍。
離琴看了一眼南宮飛雪,“你要明白,什麼人能動,什麼人不能動。”
聽到離琴這般說道,南宮飛雪求饒抬起頭,冷冷看著離琴,心裡眼裡是說不盡的苦澀,“為什麼,子墨哥哥護著她也就算了,為什麼?離琴,你我自小一起長大,我幾乎是看著你如何努力,走到今天這般地位,為何,你要護著她。”
如果說,在她眼裡那麼優秀,如神袛一般的子墨哥哥對蘇念另眼相待,南宮飛雪承認,她心裡不爽,因為覺得蘇念不配,連她南宮飛雪都得不到的偏袒與另眼相待,這個無論身世還是能力都不如自己的蘇念憑什麼得到。
而現在,看到離琴將她擁在懷裡,眉眼間流露出對她的擔憂,還有那凌厲看著自己的眼神,此時此刻,她不是嫉妒,不是不舒服,是恨!
她和離琴認識多年,離琴什麼人她也清楚。生性冷淡,比子墨哥哥還要冷淡,連河伯在他眼裡都只是勉強能信任的人,都不曾關懷過河伯幾分。再看看對這蘇念,那難掩緊張的模樣,真的,她恨,嫉妒的恨。
離琴只是斂了斂眉,低頭看了看蘇念,唇角微破,也不知道是怎麼弄的,“因為,她值得。”
“你說什麼,”南宮飛雪聞言渾身一震,顫顫巍巍撲到離琴面前,“你喜歡她?你喜歡她?”
離琴左手微動,將欲要靠近的南宮飛雪掀飛出去,冷冷道:“不該過問的事,不要問。”
南宮飛雪趴在地上,左手單單撐起,感受著離琴那毫不留情的攻擊,腹部,心口,都是撕裂般的疼。“離琴,我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你居然也會心有所屬……”
見離琴抿唇不語,南宮飛雪又自嘲一般地道:“呵呵,為什麼是她?啊?為什麼是我那麼討厭的她?”
離琴默了默,微微動了動唇,終究還是沒有說話。喜歡嗎,這就是喜歡的感覺嗎。他不知道,只知道沒必要和南宮飛雪說廢話。
“離琴,我認識你這麼多年,別告訴我我對你的感情,你一點都不知道!”南宮飛雪如此飛揚跋扈,囂張慣了的人,居然也有此時這般哭喪著嗓子的模樣,著實是讓人大吃一驚。
離琴微微搖頭,眼裡一片冰涼,“不管你對我什麼心思,都與我無關。”
南宮飛雪愣了愣,忽然仰天大笑三聲,眼帶嘲諷地看著離琴,“呵,與你無關?認識了你多少年,我就喜歡了你多少年,將近十年的感情,你說一句與你無關就完了?”
“那是你單方面,與我何干。”溫潤如玉的離琴此時便猶如萬年冰山一般,毫不留情地反駁南宮飛雪。
南宮飛雪苦笑,對,裴子墨是她心目中的神袛,離琴卻是她心底最柔軟地方,她暗戀離琴多年,雖從未像今日這般把話開啟了說,可她不信,離琴那般聰明之人,會不懂她的意思,不懂她那份從青澀到如今的感情。
“我和你,十年的感情,哪怕你不喜歡我,十年,十年的感情,都比不過一個蘇念?不就是讓她落了水而已,一向待人溫潤如玉的離琴,呵呵,居然也有這般冷言冷語,出手傷人之時。”
她不知道離琴怎麼認識蘇唸的,也不知道他們認識了多久,但南宮飛雪篤定,絕對沒有十年,可能甚至連一年都沒有。
聽到南宮飛雪諷刺意味明顯的話,離琴心下冷意更甚,“再幾個十年,也抵不上蘇念。”
他猶記得,那日桃花樹下,落英繽紛,那女子白衣翩然、眉如遠黛發如墨地走近,看著他的目光清冷而澄明。聽得他一曲琴音,竟動了心思,改了他坐椅,只是因為,她以為他掌心那恐怖的傷痕乃坐椅木輪滾動所傷。
後而,他月毒發作,腦子裡不知在想什麼,竟彈了一曲音殺,想置她於死地,還好裴子墨及時出現。雖是有些羨慕,卻也感激。
羨慕他在他之前與她相識,感激他那日及早趕到避免了他會傷她之事。
後來,國安寺涼亭之中,他為她把脈,這是他此生第一次主動為一個人把脈,不知道為什麼,他想靠近她。
所以,雖然對人溫潤如玉,可一向不與人多加交談親近的他,選擇主動靠近她。也好似明白了,為什麼冷淡如裴子墨,也會對她與他人不同。
她身上有種魔力,如清蓮般淡雅,卻又迷人。
他想靠近。
以致於東曜皇帝邀請多次他都婉言拒絕為他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