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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有地對蘇念說道。
蘇念這下子更是雲裡霧裡,試探性地問道,“那女子,畫的是我娘?”
“嗯。”裴子墨輕輕點點頭。
蘇念只覺得不可思議,南宮飛雪的住處掛著她孃的畫像,如此不避諱,如此……蘇念已經找不到形容詞了。她娘和南宮飛雪能有什麼關係。
裴子墨見蘇念一副思索的模樣,又道,“那畫畫的栩栩如生,比一般畫師畫的更有神,就好像真人一樣,絕對出自親筆。”
“而且,還提有一詞,尤話初見單飛時。”
聽到裴子墨這般言論,蘇念是徹底懵了,這都是什麼複雜關係啊。本來就已經知道很多朦朦朧朧的複雜關係了,現在又多了一筆,南宮飛雪和蘇碧桐。
忽的,蘇念腦中靈光一閃,猛地一拍身前矮桌,“裴子墨,會不會,會不會是南宮家二老爺?”
“嗯?”裴子墨頗為輕淡地嗯了一聲。
“你想想,既然你覺得那畫那詞,如此傳神,不可能是請人代筆,那便只有親筆了。”蘇念頓了頓,臉上浮現絲絲喜色,很快又掩於清冷之中,“而南宮飛雪與我差不多的年紀,不可能見過我娘,可是,南宮家二老爺就不同了,三十有三,而我娘又與南宮家族長熟識,那麼南宮家二老爺必然是見過我孃的。而南宮飛雪又是南宮家二老爺的女兒,那幅畫,最有可能的就是南宮家二老爺所畫。”
裴子墨讚賞地笑了笑,接著蘇唸的話道,“而蘇夫人早已嫁作人妻,南宮家二老爺不可能光明正大地將畫像掛於自己房中。而南宮飛雪的住處就不同了,鮮少有人前去,就連南宮族長都從未踏足南宮飛雪的住處,由此也不怕被南宮族長髮現。而去找南宮飛雪的無疑是些名媛千金,那些年紀都差不多,都不曾見過蘇夫人。即便是聽說,也不曾見過真人,所以掛在南宮飛雪住處是最安全的。”
蘇念十分贊同地點點頭,“可是,南宮飛雪為什麼能夠一直不將畫撤下來呢,以她的性子,南宮家二老爺走了少說也有十年了,她又怎麼會看著一幅畫十年不膩呢。”
“除非……”
蘇念接著裴子墨的話說下去,“除非,那畫對她有重大意義,她捨不得撤下,或者是,不能撤下。”
裴子墨點點頭,黑曜石般的眸子閃過一抹贊同和讚賞,不得不說,蘇念很聰明,推理能力其實並不亞於男子。“先別想這麼多,好好比賽,這些事,就等回來再說。”
“嗯。可是我還是不太知道比賽的流程,你告訴我可好。”這古人的比賽規則,她還真是不懂。
“按理來說,你應該是直接跳入第二輪,第一輪不用比的。”裴子墨淡淡道。
“為何?”
裴子墨頓了頓,思索半刻,整理好思緒,才緩緩的說道,“這才子賽,女子組是按個人曾所得榮譽來分輪。第一*多數是第一次參加才子賽,或者向來默默無聞,名氣不大,沒什麼榮譽之女子,互相比試,勝者進入第二輪。而你則是直接跳入第二輪的,因為你在東曜皇宮晚宴上險勝離琴的事,已經傳遍南楚,幾乎沒人不知道。”
“誰說的,南宮飛雪就不知道。”蘇念想起南宮飛雪那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就覺得可笑。
裴子墨聞言展眉一笑,淡淡道:“那是她已經十幾日不出門了,一直在兩耳不聞窗外事地準備才子賽。而剛好出來晃悠那日你就來了南宮家,她就圍著你打轉,想辦法對付你了,她也得有機會去知道啊。”
見蘇念點點頭,裴子墨又接著說正經的,“進入第二輪的,一般都是榮譽過人,比如說上一屆才子賽獲得了前五,卻未能榮幸位列前三名的好名次。而你,贏了南楚第一琴公子,自然是比她們還要厲害。”
“原來如此,”蘇念點點頭,也是,離琴身為男子組永遠不變的第二,她能夠贏過離琴,確實是比那些女子組什麼名次都來得厲害。“而後呢。”
裴子墨總是第一,蘇念不禁想到離琴,萬年老二……
見蘇念忽而笑出聲,裴子墨也笑了笑,雖然不知道她在笑些什麼。“第二*約也就只剩下十幾二十個人了,這十幾二十個兩兩對決,贏的再進入第三輪。第三輪就是一起比試了,難度要大得多,在將近十人中脫穎而出。最後,則是脫穎而出的幾個人爭奪前三。”
蘇念聽完表示已經明白地點點頭,道,“我應該不會低於前三。”
她有這個自信。既然要玩,就要玩好。
只見裴子墨忽然抬起頭,深邃幽黑的眸子注視著蘇念,彷彿要將蘇念吸進去一般,“你